符煜笑着看向林酒,正准备加深一下青梅竹马之间的感情,一定要告诉她,女孩子不要随便扶着男人,尤其是那些一看就是伪君子的人。
最重要的是怎么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
一场会议只在开头说了一句话的林酒:“……”
她看了一眼符煜,眼中明显不快,语气也微微不善:“我也走了。”
符煜察觉到她的不虞,疑惑,这一疑惑林酒已经走了。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林酒是什么样?
又冰又冷,深藏不漏,当然不是夸她,是她把情绪藏得很深根本就不会显现出来。
以前他怎么折腾也没见她不高兴,最多就是无奈呀!
难道是因为……女大不中留?
一定是!
看来果然需要好好谈谈。
符煜追到了林酒的房间,想也不想推门而入。
结果看见了……裸背!
还没待再看,三根银针迎面而来,符煜一惊立刻关门,身后传来银针刺入木门的声音,看来是力气加利器呀!
林酒立刻披上一件衣服要追出来,就听见门外符煜带着怒气的声音:“林酒,你怎么不关门?”
林酒一时心虚也顾不上计较刚刚的事了,就又听见符煜说:“我走啦,记得关门。”
关门,在名剑阁没人敢闯她的院子,一时在外,谁知道他会不敲门?说起来也不能全怪她呀。
符煜回到房间,喝了一杯凉茶,忽然想起来还没有和天真的师姐好好谈谈呢,不过,再一想,算了,明天再说吧。
这天晚上,符煜做了一个梦。
一件白色的亵衣缓缓落下,雪白的后背出现在眼前,发簪拔了下来,漆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划过雪白的背,漾出暧昧的波浪,遮住了脖间的红绳,他甚至看到了那个绳结,女子好似要继续脱衣,但不知为何停下了,莫名的有些失望,她的头向后转,眼看着就要转过来了,他甚至看到了她的侧脸,一时又开始期待。
半夜醒来,符煜又喝了几杯凉茶。
一个臭丫头而已,不可能是她。
难道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的缘故?
一时之间思绪烦乱,结果那个梦又浮上来了。
她从右边转头,他看见了她的侧脸,耳下方有淡淡的疤痕。
越想越清晰。
符煜哀叹一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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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举办地点上央城。
武林大会以前是用来共商大事,比如怎么对付邪魔歪教之流,但是时代在进步,黑白分明是对,但存白无黑焉能长久,发展到现在,所谓的武林大会已成惯例,江湖有志人士皆可参加,或求出人头地、扬名立万,或求一见钟情、千里姻缘,或求吸纳人才,发扬门派,或求浑水摸鱼,渔翁得利,久而久之,省的大波危险人士四处祸害无辜良民,这上央城就成了固定的举办地点,由武林盟主白家世代经营,如今俨然是白家的上央城。
外城只要想进即可入内,而内城却只有持有白家发出的雪帖方可入内。
而能让白家发出雪帖的无一不是有着赫赫威名。
比如,名剑阁。
神兵尽出名剑阁,天下利器羞名剑。
说起来也是沾了名剑阁的光,不然凭着他们自己,进外城都要费一番劲。
毕竟资源有限,外城的面积固定,人数自然有限制,大家都想进,各凭本事吧。
守门人看到这四人年纪轻轻心存轻视,想着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