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纯待在画室里三天没出来,季辛就坐在画室门口守着三天没动地方。
他不知道方纯在里面做什么。
林孝之过来让他喝水,他嘴唇爆皮了都不想喝。
他脑子里全是方纯。
他期盼地看着林孝之,林孝之摇摇头,画室内有摄像头,可方纯把他蒙住了,只能听到微微的声音,看不到画面,他们不敢破门而入。能听到声音证明方纯没有事,画室里有水和食物不用担心他会饿着。可这样的话,他们也只能静静地等着方纯自己出来。
林孝之出门去了,他靠在门边等着、等着,从日出到日落,等的他都快要睡着了。恍惚间他感觉到门打开了。
不是幻觉,门的确打开了!
季辛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画室。
画室内,刚一入眼,季辛就震惊了。
近乎三米高、四五米宽的白色板子上,用透明胶带和铅笔草草勾勒出一个男人的身形,夕阳照在这幅画上,画被赋予了神性。
他完全可以肯定,这是属于他的一幅画。
方纯画的是三天前季辛在床上被绑着的模样:
口枷,项圈,乳头夹,马眼扣,皮带锁,一个被射了尿的、满脸情欲的男人。
方纯就站在比他还高很多的画的旁边,不用他说什么,不用他解释什么。
季辛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或者动作来表达他现在的震撼,他的眼泪早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就已经悄然落下。
他想给方纯跪下,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方纯不知道怎么踢了一脚这块大画板,嘭的一声,画板就这样平铺在了地上。
尘埃飞扬。
方纯躺在这幅画上,胡乱地扭动着身体,他闭着眼睛,像是三天没有睡觉一样。他的头靠在这幅画的“季辛”的乳头处,阴影夸张,柔软的头发轻蹭,方纯彷佛只要张嘴就能含住“季辛”的乳尖。
“阿辛。”
“我在。”
季辛跪在方纯的两腿之间,虔诚地给他口交,他把方纯含得很深,自己半褪了裤子,双手在鸡巴上发狠地撸,他在对着方纯撸。
方纯不曾睁开眼睛,只是微笑着扭动着身体,像是吸了毒品一样。
他却知道方纯只是困了。
方纯射在季辛嘴里,被他全部吞下,他掐着自己的鸡巴也射了,没敢弄脏这幅画,精液全擦在自己的衣服上。
季辛侧躺在方纯的旁边,躺在“自己的”胸口处,裤子还褪在膝盖处,鸡巴就那样露在外面没管,他看着方纯,握着他的左手,方纯还在微微扭动着四肢,他在舒展。
“阿辛。”他又唤他。
“我在。”
“睡一觉吧。”
方纯慢慢停止扭动,安静地睡着了。
季辛也握着他的手睡着了。
——
等季辛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跟睡觉前一个姿势,他还是握着方纯的左手,抬眼看到方纯躺在他旁边,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着看着他,“阿辛。”
“嗯。”
季辛心里一阵阵难受,他看到方纯眼底下有着明显的乌青,他好心疼,他想吻去这乌青。他凑过去刚要吻到,就听到“咳咳”两声,是林孝之坐在床尾盯着他看,他刚才竟然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他。
“起来吃饭吧,你今天有课。”
新学期了,季辛大四了,不知不觉间,他跟他们在一起了这么久。
他们今天坐在圆台边,没在餐桌上吃饭。
他没有问那副画怎么样了,有人创作就有人买,更何况还有位从不轻易露面的林先生,对方大师的作品总是照单全收哪。
季辛敏锐地注意到林孝之眼底下的乌青并不比方纯少。
他真该死啊,一个人搅得家里不得安宁,让三个人都睡不好觉。
他真该死啊,季辛自我厌弃。
方纯不好好坐着吃饭,一手拿着叉子,一边对林孝之说着什么。林孝之安静吃饭,不知道回答了他什么。方纯冲他皱鼻子,林孝之轻叹,抬手把他的乱发抚好。
季辛听不到声音了,他在自己的世界里疯狂攻击着自己。
方纯扭过头来,问他:“阿辛,你怎么了,快吃呀~煎蛋要凉了~”
季辛眨眨眼睛,“哦,好、好。”他这才回过神来。
“阿辛我今天陪你去学校好不好呀~”方纯冲他甜甜的笑,“林司机,你送我们去!”他颐指气使林孝之。
“啊?”季辛像是没反应过来。
“好不好嘛~”方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要跟我一起上课吗?”
“嗯嗯!”方纯拿着叉子对他点头。
“好。”季辛冲着他笑,他怎么可能拒绝方纯。
——
“林司机,你把我们放在路边就可以走咯~”
季辛透过后视镜反看着林孝之——他正皱着眉有些不耐,季辛和方纯一起坐在后座,林孝之独自当着司机。一路上方纯显得很兴奋,还奖励般地给了他一个吻。
这两个人今天都穿得很显年轻,哈哈,季辛自己在心里笑,其实他们也没有比自己大多少,尤其方纯,说他是大一刚入学的新生也毫不为过。
校门口到了。
“走吧阿辛,我们去上课~”方纯牵着他。林孝之也下来,看样子是要“护送”他们进学校。
季辛拉住方纯,再次跟他确认道:“今天早上有两节课,我的专业课和数学课,你确定要陪我?”
“确定!!我要跟你一起上课!!!”
方纯拉着人往校门口走,“哎呀林司机你赶快走吧~”话虽然是对着他说,但却看都没看他,只顾着拉着季辛走。
季辛无奈看着林孝之,冲他一摆手,“走了。”
“中午我来接你们。”林孝之只好目送他们走进校园,却久久没有上车离开。
他们来到教室,“阿辛,我们不要坐一起了。”
“为什么?”
“我想单独体验一下蹭课的感觉嘛~”
“好吧。”季辛看到方纯坐在了第三排,自己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他坐下了才想起来,方纯没有书,他刚想过去把书给他,就看到旁边他的同班同学在跟方纯打招呼。
他站起来,突然感觉肩膀上多了一只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啊季辛!可算让我逮着你了,一没课你就失联!!!忙啥呢你!!!”他的好兄弟,高琦,直男。“你嘛去?快上课了,坐下坐下,我跟你好好唠唠。”他被迫坐下。
季辛一边心不在焉地搭着话,一边看着方纯的方向,老师来了,他注意到专业课的老师特意往方纯坐着的方向看了几眼,随即有点骄傲地挺了挺胸。他一眼就能看穿老师在想什么,连这么漂亮的方纯都能来蹭他的课,他的教学水平还算是可以的。
他想吐他一脸。
季辛看到那位同学借书给他,他们一起看书,方纯对他笑了,笑得很甜。
“你看啥呢?”高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哇哦,咋有个长这么帅的小哥在咱班蹭课?”
季辛没搭茬,高琦还在自顾自说话,“诶诶,我真没见过世面,你说你长得就够帅了吧,嘿嘿没想到吧!强中自有强中手,今天让你我兄弟见着了,还真有个比你更帅的,啧啧。”
季辛眼神冰冷转过视线看着高琦。
不怪他耳力好,后面的女同学也在悄悄说着话,“喂看看,你看看,咱们班来了个小奶狗。”
“哪儿?哇靠,帅啊!”
“哇塞,你看他白到要反光诶,把时睿都衬没了。”
悄悄话中夹杂着几声好笑,“就是就是,不知道他哪个班来的。”
“下课去问问吧。”
“哎呀,真帅。”
“就是,我都不愿意听老师讲课了,就想看着小帅哥。”
“不是小奶狗嘛,刚给人起的名儿。”
“哎呀……”女同学的话就到这里,季辛不想听了。
他想起来了,那个借书的同学叫时睿,长得有点黑,校篮球队的,非常阳光、健康的长相。
课间,方纯跟着时睿一齐出来,季辛跟着高琦一起,“阿辛!”方纯挥手跟他打招呼,欢快地跑过来。
“呦?你们认识?合着我说了一节课人家帅,结果你们认识啊!!!”高琦锤了季辛一下,那意思是,这么帅的帅哥,你居然不介绍介绍?!
方纯看着高琦,开口问:“你是?”
高琦激动地搓搓手,甚至往身上擦了擦,伸出和善的右手,“你好你好,我叫高琦,是季辛的好兄弟。”
方纯笑着伸出手,要跟这个笑得很腼腆的好兄弟握握手,刚伸到一半就被季辛握住了,上下摇晃了两下,“我代替他握手了。”
“哦,阿辛,没水了。”
“我去接,我去接。”高琦殷勤地接过方纯的水杯。
“你们先过去吧,下节课会换别的教室。”季辛说。
“你去哪里?”方纯问他。
“洗手间。”
“哦。”
“那我们先过去了。”高琦开口。
“嗯。”
季辛怎么可能让他喝学校里的水,他趁着课间的这十分钟,风一样地跑到学校的小超市去找水。
当然,没有找到。也对,他脑子怕是被驴踢了,怎么可能会有家里的水呢。
他又怪起林孝之,恨他为什么不给方纯带满足够的水。
季辛认命般的,买了两瓶小超市里最贵的水,单价2元/瓶,他痛恨学校的廉价。
他再疯跑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高琦递给他水杯,方纯依旧甜甜地笑。
“谢谢你,高琦。”礼貌又温和,方纯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方纯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身边的人越凑越多,他的同学们都来和漂亮的方纯说话,而身处位置中心的方纯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季辛觉得自己脸部僵硬的不像话,就这样还是冲着方纯笑了笑,手背到身后藏起来那两瓶不值钱的水。
路过后门的时候他随手把水扔进了垃圾桶中。
高琦过来回到座位,“你扔啥了,你扔啥了,你扔了生命的源泉吗?!我看到了!!!!!你不喝我喝啊!!扔了干啥呀!!!”
这个好兄弟跟他一样,家里不差钱,但就是嘴贫。
铃声响,数学课。
不修边幅数学老师戴着厚重的眼镜在黑板上大书特书,可这节课彷佛明显放慢了速度一样,老师冲着班级中的某个方位慢条斯理地尽量讲解清楚。季辛坐在后排,看见方纯的脑袋一歪,数学老师就重新讲了一遍题,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数学老师就讲题型的新变换。
可怕的是,他发现方纯周围的一圈人都在这种——为了一个人放慢节奏的刻意讨好中、适应良好,甚至跟他一头,歪头。
大学的数学课上怕是从未有过这么高的抬头率吧。
他知道的是,他对方纯有着占有欲,现在,占有欲在疯狂作祟。
他不知道的是,占有欲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连别人跟他说话他都想杀了那个人。
季辛面无表情,笔都快要捏碎。
——
下了课,季辛以最快的速度把方纯拉走了,他不希望他的同学们再跟方纯有接触,他不想。
“咦?阿辛……”方纯被季辛拉着跑,他们两个人在校园里穿梭,秋日的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
方纯四处张望,觉得新鲜得很,他福至心灵地问:“阿辛!我们是不是要去食堂抢着打饭吃!”
季辛想,方纯可真是个小可爱,“对,我们去吃饭。”他把人带到树阴下,刚要开口问他想吃什么。
“咦,阿之怎么来了?”季辛顺着方纯的眼神看去。
林孝之在校园内出现,像是早就看到他们一样,他向他们俩走过来。高大、英俊、闪耀,帅的让人挪不开眼。好死不死的旁边又路过了两个爱讲实话的大学生同学,他们悄悄看着林孝之,嘴里念叨着季辛非常不想听到的话,“我靠,极品啊!”“这哪里来的大帅逼?”
季辛想把耳朵戳聋。
他已然不希望任何人看到方纯,现在更不希望任何人看到林孝之。
他们两个人在校园内出现就是个错误,一个极大的错误!
季辛显得有些焦虑。手机响了一声,是高琦发过来的信息。
「你跑哪了?我一转眼你就没了,中午一块吃个饭吧,带上……」
「??」
「靠,我居然还不知道你那小帅哥叫啥。」
「你快把人带过来吃饭,我在第一食堂呢。」
【改天吧。】季辛按灭屏幕。
“林司机,你不在车旁边等着,怎么还亲自来接我们呀!先说好,我们要去食堂吃饭了~你不许跟着!”方纯有些不高兴林孝之这么快就来抓他们俩了。
林孝之拨弄方纯的头发,没理会他的话,只说:“该剪剪头发。”
方纯对着林孝之皱鼻子。
“嗯,是该剪一剪。”季辛搭话,他这才有空仔细地看着方纯。小奶狗……的确是,他快对这三个字ptsd了。
“不想剪头发就跟我回去。”林孝之尤嫌不够地补充了一句,“听话。”他甚至能猜到方纯给季辛带来了多大的震撼,就像曾经的他一样,尽管方纯是无意的……
他不希望季辛同样懂得他的感受,趁还没有铸成“裂痕”之前。
“阿辛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哼。”
“回去吧,纯纯。”季辛说道。
方纯扭脸看他,表情有点难以置信,看到季辛没在开玩笑,又瞬间有些落寞,低着头,“哦。”
“我们一起回去。”季辛也学着林孝之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头发。
方纯眼睛亮亮的,像是刚刚获得了极大糖果的小孩,“好!!”随后欢快地抱着他的胳膊往校门口那边走。
他们一起回家。
方纯自从那次心血来潮跟季辛去学校之后,便抓着他一直做爱,方纯像是黏住了他的鸡巴,白天缠着他撸,晚上要握着他的老二睡觉,一句“阿辛,你真好”,勾得季辛快要射虚了。
早晨,季辛睁开眼睛思考人生。
昨晚太激烈了,方纯坐在他身上夹,又跟他玩69,现在季辛感觉到他那老二的龟头上有点破皮了,方纯的手在被子里作乱,“嗯……”季辛闷哼一声。
“阿辛,你怎么了?”方纯掀开被子,手里抓着他的鸡不撒手。
“纯纯,有点破皮。”
“舔舔就好了。”
“好纯纯,不能再舔了。”他轻轻拉着方纯的胳膊,打算让他起来,可方纯像是着了魔一样,要伸着鲜艳的红舌往那处破皮舔。
“嗯……哈,纯纯……”
林孝之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看到方纯跪在床上舔季辛的鸡巴,可季辛的表情不像爽,倒像是受着多大罪一样。
“方纯。”他打算拉起来方纯。方纯却一下子打开林孝之的手,“啪”的一下又重又响,又像是听不到这一声一样,还要俯身去够季辛的“破皮鸡巴”。
“嘶。”方纯含的这一下子正好在他的伤口上,真是又疼又爽,季辛忍不住龇牙。
“方纯!”林孝之吼了一声,把他捞起来。方纯愤怒地瞪着林孝之,林孝之抓着方纯的手,两人谁也不让谁,空气有些焦灼,方纯扭头看向季辛,季辛自然是赔了个大大滴笑脸,方纯的表情突然变得委屈,他起身跑出去了。
“你还好吧。”林孝之关切地问他。
季辛一下子瘫软在床上,“怪我,没有个铁鸡巴。”
林孝之不可置否,他上手摸了摸季辛额头,又对比着摸了摸自己的,体温正常,“没有发烧,应该只是破皮,不过还是测一下比较好,我去拿体温计。”
季辛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不由感叹道:林孝之啊林孝之,你怎么这么温柔。
季辛坐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
季辛摇摇头,头发蹭在林孝之的颈窝。
“林孝之,你这几天怎么解决的啊?”他使坏地捏了捏林孝之的老二。
不怪他鸡巴都破皮了还想着浪,他这几天跟方纯做得昏天黑地,根本没想到林孝之,当然林孝之也从未主动加入,独自一个人待在别的屋子里,对他们两个眼不见为净。
季辛把手伸到林孝之的睡裤里,感受着那处的坚挺,“很有精神嘛~”他很意外,但又想到刚才林孝之进来看到的场面,如果换做是他看到林孝之和方纯口交的场景……怕是早就硬飞了!“我帮你口吧。”说着就要低下头去。
“不用。”林孝之拽着他的肩膀。
季辛握着他的老二,抬头看着林孝之,他眼神中的欲望很深,林孝之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别开眼神生硬地说:“我不用你做这些。”
“可我想。”
季辛张嘴含住了林孝之,那根久未发泄过的鸡巴狠狠一跳,他听到林孝之深吸了一口气。
季辛的口活儿技巧有着极大增长,舌头沿着茎身整根舔过,濡湿了一部分深红,嘴唇处柔软地包裹着龟头,舌头挤成一个尖,深深地往马眼处钻,“嗯啊……”林孝之很激动,他的手插进季辛的发间,按在他的后脑勺处,想让他吞得更深。
“嘴张开些……”
季辛有些想笑,林孝之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性爱中也极少说这种听起来挺骚的话,看来这几天真的把人憋坏了,他的舌头抵着林孝之的老二,鼻尖处深深地嗅着林孝之的味道。
这个男人荷尔蒙太强,搞得他有点痒了。
季辛退出舌头,抬起头来坐到他身上,林孝之彷佛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意识到季辛怎么就不愿意给他口了,他难得有这种迷茫的眼神,“我们做吧,林孝之。”
不等林孝之反应,季辛就吻上去,他下决心想让林孝之尝尝“自己的”味道,屁股却对准那根味道很好的鸡巴,缓缓往下坐。
刚进去一个濡湿的龟头,林孝之就反应过来了,“不,你破皮……”
“又不用前面,你注意点就好了。”季辛跟他接吻,话音刚落就狠狠一坐。
“嗯……”“哈……”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呻吟。
“操,你真的好大。”刚才没受住力,季辛差点疼软。
“你…好紧…”
季辛又颤巍巍硬了,“林孝之,你真的不能说骚话知道吗……”
他跟林孝之做爱,在床上季辛的屁股摇到发浪,床垫被坐弯又弹起来,林孝之憋了很久,又被季辛刻意地榨精,季辛故意每次抬起屁股都夹紧,这样往下坐的时候像是给处男开苞一样,“好紧……嗯……”“啊啊啊啊……你好大啊……”
季辛渐渐没了体力,林孝之逐渐掌握了节奏,他不让季辛完全抬起屁股,像之前那样只含住一个龟头再坐下来。他掐住季辛的腰,死死捏住他的肉屁股,揉着这两团肉让他在自己鸡巴上,自己凭借腰力每次只抽出一小截,却次次都顶在最深处,在季辛的骚穴心大刀阔斧地凿着,节奏快得不像话,季辛快被他捅穿了……
“啊啊……你进得好深……啊…林孝之,你操得好深……啊啊操啊……我快被你捅穿了……你慢一点…啊…”论讲骚话,这个家里还是没有人能比得过季辛。
几十下后,林孝之耳朵发红,他抵在季辛的敏感点射了出来,季辛感受到了,他被肏爽了。
林孝之射得又浓又多。
季辛喘着气,手在林孝之的胸肌和腹肌处色情地摸着,他很留恋这具充满着荷尔蒙的躯体,嘴唇火热留下一串串湿吻,吻在林孝之脖颈处。他微微收缩着后穴,依旧坐在那根还半硬着的鸡巴上,不让这个人拔出去,内壁又湿又滑,一缩一缩地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林孝之有些无奈,他虽然也想再来一次,但是季辛的破皮鸡巴就蹭在他的腹肌处,看着有些难受,那个破口就在龟头附近,射精时势必要疼那么一下,他抱着季辛,凑近他耳边说:
“阿辛,乖一点,等好了再做。”
他叫他阿辛,他也叫他阿辛……蓦地从林孝之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季辛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快要烧着,一下子从脸颊红透到了脚趾。
“好吗?”
好个屁。季辛的话是在心里吐槽的,但表面上已经不敢抬头看林孝之了,脑袋缩在他颈窝处乖巧得像只鸡。
林孝之轻笑,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他去浴室清理。
都怪你,林孝之,都怪你。
你就是这样!纵容、纵容、永远无休止地纵容,才让方纯变成现在的样子。
可我爱的要死……
他彷佛一瞬间触摸到了林孝之和方纯之间的感情缺陷,可却完全没有办法去缝补,他无能为力,他也不想那么去做。
裂缝填补好了,还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位置,他是见缝插针硬生生挤进来的,不知道花光了哪辈子的运气,抑或是倒了哪辈子的霉运,他觉得自己很卑劣,可他心甘情愿放任这种卑劣。
季辛咬在林孝之肩膀处,留下了一个跟他身上位置一样的牙印。
林孝之,都怪你……
——
晚上。
“阿辛”,方纯推开门,拿药过来找他,“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方纯小猫一样轻轻吻了吻季辛的嘴角。季辛心都要化了,更何况他本来就没生气,但是奈何佳人这么软。算了,即使不能插入进去,他也有的是办法玩方纯,季辛故意板着脸让方纯自慰给他看。
可他彷佛是在为难自己,只能看不能吃,操蛋。
“阿辛,会难受吗?”
难受,憋的快爆炸了,季辛点点头。
“阿辛阿辛……”两个人一起伸出手指头插在方纯的后穴里,季辛故意带着方纯的手指按着他的敏感点,颜色粉嫩的肉棒蹭着季辛的腿,他使坏,故意没有去理那根小东西,“阿辛你摸摸……摸摸……”方纯声音动听又难耐,听上去快哭了,他动情地舔着方纯的乳头,手指在后面越插越快,方纯只好在床单和季辛的腿之间找缝隙磨着他敏感的龟头。
季辛手指头一个用力,方纯就射在季辛了的大腿外侧,弄脏了床单……
“纯纯真骚,没碰就射了,让我晚上睡哪呀?”季辛说着骚话,亲着快羞成小虾米的方纯,他硬得过分,翘起来的弧度快抵上去自己的小腹。
“阿辛,我帮你……”方纯红着脸说,手在他的老二上撸动着,不碰龟头的话也是可以的,但他想插进去,疯狂地想插进去。
季辛抽出手指冲方纯舔了一下,那上面满是他后穴里的淫水,方纯的举动令季辛完全意想不到。方纯凑过来,握住那只刚才作恶多端的手,跟季辛一起舔了上去……
季辛要疯,一把把方纯摁倒,“操,真他妈骚,自己的骚水也喝是吗?”
“嗯……”方纯眼神迷离,搂着季辛的脖子,嘟起嘴巴索吻。
操操操操,别再勾我了。
和方纯接吻太爽了,那么软的嘴唇和舌头,他不知道方纯是怎么长得。
最后是方纯揉着季辛的两颗蛋射了,除了龟头其他地方全摸到了,他的鸡巴把方纯的两只手都操红了。重新涂了药,方纯才靠在他胸口睡了,他轻轻吻着方纯软软的头发。
第二天早上,季辛觉得鸡巴有点难受,以为是晨勃,但不对啊,他记得昨晚没穿内裤,掀开被子一看……一根黑色丝带绑在了他的鸡巴上,他想都没想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方纯在一旁睡的很香,软软的头发,睡得粉嫩的脸蛋,啊,季辛真后悔自己长得不是个铁鸡巴,操死这个小东西才好,他轻轻碰了碰方纯的脸蛋,方纯迷迷糊糊抱住他的手,喃喃道:“阿辛。”
季辛掐掐他的脸蛋,方纯清醒了些,又看见了自己的杰作,有些脸红,往季辛怀里钻,求抱抱。
正闹着,看到了林孝之推门进来,端着两杯牛奶,方纯是每天早上要喝牛奶的,就是不知道这牛奶什么时候也多了他一杯。
“还不快解开喝’牛奶’!”一语双关,季辛就是这样,骚话多。
方纯却凑过来,一边吻着他,一边解开那个蝴蝶结,越吻越上头,等方纯的小舌头离开他嘴里的时候,他发现那根黑丝带又不知什么时候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低头看,是一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如果不是在他鸡巴上待了一夜的话,或许还有着香气。
“我是什么礼物吗?”他想咬方纯一口。
方纯笑着躲开,动作迅速拿起林孝之托盘上的一杯牛奶一饮而尽,眼神暧昧地看着床上正坐着的季辛说:“我喝完牛奶了哦!”
季辛眼睁睁看着浓白的牛奶就那样进了方纯的肚子。
方纯喝完就跑掉了。
林孝之和季辛两人相视一笑。
啊,他现在才理解林孝之,成为林孝之,甚至超越林孝之。
方纯。怎么能那么可爱。
————
季辛今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晃晃悠悠从学校回来,才四五点。
他回到家,看到方纯……
下午四点到六点,是他“行为艺术”的时间。刚开始,季辛和林孝之一样,总是有意识地不去打扰方纯的自我时间。可后来他逐渐发现,方纯是想要人去欣赏的,即使他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真正觉得自己是个桌子也好,椅子也罢。或许行为艺术的创作需要别人来成就,他尝试去“使用”方纯,就如现在,他把钥匙挂在方纯的手指上。季辛冲着这个“支架”——看起来真的像是个支架的方纯,微微一笑。
他起身离开,打算回卧室冲个澡。
“嘭!”
季辛听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急忙回头看。方纯摔倒在了地上,季辛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方纯却不肯起来。他抓住季辛的手,强硬的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他不说话,没人说话,季辛静静感受着方纯的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方纯看着季辛,季辛看着方纯。
林孝之说过,方纯一旦进入自己的世界,没有到他自己心内规定的时间,是绝对不会主动出来的,外界对他就是一团“空气”。
太阳,把他照耀成了橘色。
明明他浑身赤裸跪坐在地上,季辛却觉得方纯圣洁的像个天使。
神啊,一个人的心能不能分成两半,一半给林孝之,一半给方纯。
扑通扑通,季辛在“空气”中有了份量,方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这个屁都不是的东西在天使心中有了份量。
他把方纯抱回去卧室,他怕他冷,放在床上的一刹那,季辛覆上来。他们唇齿相依,片刻都不想分开,他发疯似的亲着方纯,彷佛要把他柔软的嘴唇拆吃入腹,他想把方纯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两个人都硬着,却不去管什么鸡巴的事情。
他们一直接吻,不够,怎么都亲不够。
季辛喜欢这种感觉,他沉浸在这种感觉中。
是恋爱的感觉吗?还是、只是爱?
————
林孝之回来的时候,他们躲在方纯的房间里,两人挤坐在一张椅子里,一人一边拿着一副大四开的画册在看,两个人小小的缩在后面,画册大到要把两个人遮起来。他们两个冒出头来,只露个眼睛,林孝之挑眉。
方纯冲他笑笑,牙都露了出来。
林孝之因此也看到了,这两个人的嘴巴都肿的老高,他什么都没说,转头出去了。
再进来的时候,林孝之端着两杯加了冰的汽水,静静地放在桌子上,没理他们又转身出去了。
季辛和方纯肿着嘴躲在画册后笑得不像话。
“哈哈哈哈哈嘶……哈哈哈”
“哈哈嘶……哈哈哈哈哈嘶……”
方纯嘴角发疼,季辛嘴破皮了,他俩笑抽了气,在满铺的地毯上互相挠痒痒打滚。
夜晚的星光璀璨。
季辛的生日是圣诞节,十二月二十五号,满大街的圣诞气氛笼罩,所以即使往年总是他一个人过生日,他都不会感觉寂寞,更何况今年他还有林孝之和方纯陪他。
可是他的好兄弟高琦今年像是终于记起来了他的生日,在大半夜季辛撸着两根鸡巴的时候就开始给他打电话送祝福,并执意叫他中午出来吃饭,他组了局为他庆生,局主却在头天深夜才得知,季辛say:哦。并不想搭理他,可是高琦不依不挠。他被操的身心都软软的,恍恍惚惚间答应高琦了。
季辛早上十点多起来吃了长寿面。面是林孝之煮的,方纯在一旁给打了爱心鸡蛋。
两人贴心服务,拥抱亲吻,祝福他生日快乐,往后一切顺遂。
两人善解人意,体贴大度,祝他中午吃得饱饱的,我们晚上见。
方纯,你或许是个好艺术家,但绝对不是个好’演员’,明明把’不想季辛出去’这几个大字都写在脸上了,还在那里假笑,唉,真是,别笑了纯纯,我看得难受……林孝之,你别笑了,你现在笑得比哭还难看你知道吗,老子今天都过生日了你就不能把眉头松开嘛……唉,真是。
“你们这样我都不想出去了。”季辛真不想出去了,这两个人明显就是要在家里陪他玩啊,他也想跟他们待在一起,待多久都不会腻……
可是高琦拼了命喊他:喂喂喂!不能有了男人就忘了兄弟啊!的确,马上元旦放假,再去学校就是考试周,然后会开始放寒假,大学生不趁着圣诞节狂欢还剩什么时候呢?高琦电话信息狂轰滥炸,他只好中午出门吃饭。
“晚上见。”他在玄关背对着他们穿鞋,不敢看他们两个人,怕再多看一眼就走不出家门了。
大家都祝他生日快乐,他的室友们,还有班上关系不错的同学们,大家一起吃着闹着,他不太饿,就被灌酒,他也没多喝,怕醉醺醺地回家方纯和林孝之会嫌弃他,他又吃了一碗长寿面,色香味俱全,但季辛主观臆断:没家里的好吃。
一群大学生们吃完饭又一起去唱ktv,他都没有跟方纯和林孝之一起唱过歌,可……要是他们两个来到这种地方一起k歌,季辛又不敢想象了。这地方昏昏暗暗的,e季辛默默摇摇头,方纯不适合这里,他应该待在无菌室,好吧,他多虑了,但最起码是窗明几净的温暖地方吧!林孝之、林孝之肯定会拉着脸嘲讽他不务正业只想着玩,假正经的样子季辛都想在自己的想象中掐他。嗯,不如跟他们在家里唱,不管他再怎么扯着嗓子嚎,方纯也肯定会给他鼓掌,哈,他一定得给林孝之拿上沙铃,让他充当气氛组!哈哈,季辛差点笑出声,还好旁边没人注意他。高琦给他点了首《朋友》,话筒直对着他的嘴,他凑过来跟季辛一起唱: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果盘吃得差不多了,高琦大喊一声:“单身狗跟我走!”他们去网吧开黑,烟味熏得他有点难受。他想回去了,他想见那两个人……
“你想什么呢?过生日都这么心不在焉!嫌我没给你买烤冷面呀,是你说的还不饿啊。”高琦吃着烤冷面加烤肠,大有在网吧鏖战一整夜的意思,“来来来,ad让你ok吧!”好吧,他承认,高琦的确吃的很香,他抢过来咬了一口。
输了,连输三把,他想去外面透透气。高琦跑去买水了。
下雪了,路上撒着薄薄的一层,雪花很大,估计一会儿就会洒满路面吧。哈,圣诞节的节日气氛这不就有了?季辛走在大马路上,吹着冷风冷雪,听着不远处的商店里传出来的《jglebells》。
上天在觉察到某个人类有着极其强烈的思念之情时,就会“点”他一下,让他福至心灵,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季辛突然抬头往马路斜对面看。
他想见的人,他想见的人!林孝之和方纯就出现在网吧不远处!
他们站在车旁,林孝之插兜,方纯在踢雪。林孝之穿着风衣围着围巾,方纯穿着羽绒服还把厚厚的围巾披在头顶,他们三个人戴的是同款的围巾。季辛不是那么爱流眼泪的人,可他现在就是很想哭!林孝之看到他了,方纯也看到他了。季辛飞跑过去,像拥抱着他的未来一样,他跑过去!!!
“你们怎么来了?呼……”季辛跑得太急,在他们面前站定的时候还喘着气,他好像没有告诉他们今天要去网吧,这纯属高琦的一时起意,而且这个网吧并不好找。
方纯没有说话,眼睛滴溜溜转,一个劲儿地给林孝之使眼色,林孝之也不说话。两个人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就这样呆呆的站着不敢开口。
好傻。
无所谓了。
他好开心,季辛牵起方纯给他暖手,方纯的手露在外面红红的,不知道站在这里冻了多久,林孝之这么大的雪还穿着风衣,他想笑,他好开心,他不敢拥抱方纯,他怕自己身上有味道会熏到他,只敢亲亲他的手,“手这么凉。”
方纯却主动拥住他,语气可怜巴巴:“阿辛。”
“嗯。”季辛抱着他,其实像是在抱着一团厚厚的羽绒服,他好开心。
方纯松开他,假装不经意地看着他的脸色,他想装冷酷,可他真的很想笑,他得憋住。于是他转过身去拥抱林孝之,“风衣哈?可让你装到了。”林孝之回抱着他,抱着一团薄薄的羽绒衣,他好开心。
方纯过来跟他们两个人拥抱,他抱着方纯,胳膊伸长再抱着林孝之,他们一起把“圆圆的”方纯搂在中间,“啊,真暖和。”
三个人就这样在雪地里拥抱。
好傻。
为什么不进去车里?
他就是愿意抱在一起。
【五黑先欠着,我回家了,有人在等我。】季辛给高琦发信息。
一路上,他和方纯在后座里又亲又摸,他的凉手指掐着方纯柔软的乳粒,惹得他呻吟不断,季辛能感觉到林孝之灼热的视线透过后视镜传来,因为车开得很猛。车停了,季辛的手摸到了方纯的裤子边,差点要脱,准确来说是差点来车震。方纯却在他裤裆上按了一把,笑着逃开闪身下了车,他在电梯里按着开关键,“阿辛快来~阿之快!”他招手让他和林孝之快点,笑容明亮的要把季辛的心晃散,啧,就这几步路还勾他,真是个小妖精!
电梯里季辛没有什么太大动作,方纯牵着他的手,季辛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希望快点,再快点,他迫不及待地想快点到家。
林孝之的手突然伸过来,面无表情地牵住季辛,“我手也冷。”他在说谎,他在撒娇,明明这只大手拉着他,比季辛的手心正里面还要暖和。“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了。”语气傲娇,身体实诚,他左手牵着林孝之的手放进自己的兜里,右手被方纯两只小手牢牢抓着。
季辛觉得自己很幸福,一天的快乐感都比不过此时在电梯里他的幸福。
顶层,“到了。”
电梯开了,方纯一下子松开了他的手,往季辛屁股后面“啪”地拍了一下,整个电梯里都能听见这声回响。“罪魁祸首”笑着扭头就往家跑,季辛睁大了眼睛,“好啊你!!”他就要追他,可林孝之的手还在他兜里“牵绊”他,林孝之单手捂着嘴憋笑……他又被林孝之的这副样子晃了眼睛,电梯里的冷光打在男模一样的林孝之身上,季辛脸红了,怒斥道:“别拦我!!!”
方纯正在玄关脱鞋,他像个大熊一样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方纯,“你个小坏蛋!看我抓住你了!”季辛挠方纯的痒痒肉、咯吱他,方纯笑得浑身发颤,他把人翻过来,从正面要亲他,方纯气息不匀、扭三扭四地不让他亲,他继续挠他痒痒,“亲一个!”季辛紧紧抱住他,脸凑在方纯白嫩嫩的脸蛋前,“纯纯亲一个。”方纯伸出一只手指点在他的鼻子上,情人间的呢喃般:“不,阿辛臭臭。”他的确身上沾着外面回来的难闻味道,但是逆反心理作祟,他就是想亲方纯,“好啊,嫌弃我?”嘴唇追着方纯的脸蛋作势要咬,方纯扭来扭去,一个闪身挣脱了他,跑到刚进门的林孝之身后,身体被完全挡住,只冲他露出一个头。
季辛伸手抓他,林孝之显然是听到且看到刚才他俩干什么了,他抓住季辛的手说,“去洗澡。”季辛又伸出另一只手,林孝之再次抓住,“去洗澡。”他两只手都被林孝之抓在手心里,左手抓他右手,右手抓他左手,“好啊!”一个两个的……
季辛反抓住他的手腕,把林孝之向下一拉,搂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吻,嘴唇一触即分,季辛和林孝之脸对脸,林孝之就要再搂上他,季辛却对着他的唇轻呸一声:“呸!假正经!”随即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的羽绒服盖在他头上,林孝之都懵了。季辛三两下把自己扒干净,把脏衣服一件件扔在林孝之身上,他一一接住,最后季辛把内裤塞在他手里的时候,林孝之的表情那叫个一言难尽,哈哈哈哈哈,脸都绿了。
“季辛!!”林孝之喊他。
季辛却冲他做了个鬼脸,裸奔着跑去了浴室。
方纯在一旁捂嘴,吃吃地笑。
季辛在浴室里火速洗了澡,又给自己进行扩张,他想快点洗完,他很兴奋,鸡巴翘着都没下来过。
他就这么裸着出来了,季老二直面空气,连块浴巾也没有披。
屋外关着灯,很暗,只有窗外的雪花在飘。
他看见餐桌那边亮了,是方纯和林孝之拿着打火机在点蜡烛,点亮生日蛋糕上的蜡烛……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他听到他们俩给他唱歌了,完蛋,季辛觉得自己又要哭了,他好感动。
两个人让他许愿,他双手合十,并没有什么好想的,因为他像是已经得到了全世界的爱一样,只盼着这样的日子久一点、再久一点。
睁开眼睛,他的世界就在眼前。
林孝之送了他一块表,方纯给了他一条项链。都有种要把他套牢的意思,可他心甘情愿啊,“哎呀呀,千金难买我愿意不是~礼物收到了,寿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开心!!!”
“我还没给你们过过生日。”
“我们的生日已经过了。”
“那今天一起过生日吧,就当三个人的生日都是今天好不好!圣诞节快乐!!!”
“圣诞节快乐!阿辛!!”
“圣诞节快乐。”
季辛觉得自己要爽化了,他享受着两人唇舌间的极致服侍,他被抹了不少蛋糕,也被吃了不少蛋糕,最爱的鸡巴在他的身上磨蹭来磨蹭去。
操,到处都是鸡巴。
他躺在餐桌上,方纯的肉棒在他脸上轻轻拍打,逗得他一阵阵乐。他一把抓住,作势要咬,底下却受到林孝之一记狠顶,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去、唔,去卧室。”
“不,你是蛋糕。”就该在桌子上被吃掉。
他囊袋都空了。方纯的屁股就是个榨精机。他拍了一下,不敢用劲,一用力就会留下红色的痕迹,他舍不得。
他屁眼都满了。林孝之的肉根就是个灌精桶。他揉着一双卵蛋,温柔地把它们含到嘴里,他深吸一口气闻着荷尔蒙的味道,真的很棒。
季辛被吃干榨净。
他觉得自己是上天派他来拯救这两个人的,没想到被拯救的却是他。
他好幸运!他好幸福!他好开心!
他被两个人带去清理,现在又被两人夹在中间,他们躺在床上,季辛后面贴着林孝之热热的胸膛,前面抱着软软的方纯,他真的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季辛又想嗦鸡巴了,可他又幸福的不想动,餍足感让他开口要表白,明明爱意已经快要漫溢出来,却还只是以玩笑般的口吻说:“我都有点爱上你们了。”
他人生第一次对着别人说爱,只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害羞情绪中,没有感受到两个抱着他的人有着一瞬间的不自然。
林孝之和方纯是那样爱怜地看着他。
可,他们是如此灰暗,让如此阳光的人都感到潮湿。
怎么配说爱?
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游戏,不是三个人之间的交媾。
他们比谁都清楚。
一时无话,季辛昏昏欲睡。
“阿辛,生日快乐。”方纯亲他的脸颊。
“生日快乐,阿辛。”林孝之亲他的头发。
外面大雪纷飞,季辛一夜好梦。
“咦,家里没人吗?”季辛一如往常打开门,看到林孝之和方纯的拖鞋摆放在玄关摆放的整整齐齐。
桌子上,摆着一个信封。
……
他该意识到什么的。跨年夜之后他们所有的反常都被他刻意忽视。他总是希望这一天来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最好永远都不要来。可白色信封那么刺眼,就那么平整的放在桌子上,在他们曾经无数次做爱的桌子上。
他走过去,打开信封,希望里面的内容不是他脑海里瞬间转过千百种想法里的最烂一种。
里面是一张银行卡。
还好。
一枚戒指。
很好。
一张信纸。
他不想打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打开的这封信。
信上只有简简单单几个字,季辛就知道他永远出局了。
[抱歉,阿辛。]
[抱歉。阿辛。]
“干嘛呀。”季辛拿着信惨笑。
叫我干什么。
写我的名字干什么。
抱歉干什么呀。
季辛开始觉得这是林孝之和方纯在跟他开玩笑,不然戒指又是干什么呀。
哈哈,他就在这里等他们回家,人总不能不回家吃饭吧,人总不能不回家睡觉吧。
抱歉什么啊,一顿不吃饭,一夜不睡觉,不是还有第二顿,第三顿,第二天,第三天吗,他就在这里等,他不信这两个人就这么不理他走了。
季辛开始给他们打电话,可他发现他竟然没有他们任何的联系方式。方纯没有手机,林孝之没有告诉过他联系方式。
他们单方面联系他,他们单方面断联他。
如果不是他主动搭话,他又怎么有机会闯进他们的世界。
便利店是他趁虚而入,是他死不要脸,是他见缝插针。
可是、可是!
你们纵容我。
等我待住了,等我爱上你们了。
才发现自己走在悬崖峭壁,生死一线。
都不用人推,风一吹就跌入万丈深渊。
你们凭什么?!
我又凭什么?
我凭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季辛大笑,眼泪还在脸上流淌。
他大吼大笑,他大哭大闹。
“你们不能这样啊……”
明明早上的时候方纯还给了他一个早安吻,明明他出门的时候林孝之还跟他说再见。
是哦,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啊。
真行啊,真好啊。
戒指?银行卡?抱歉?
“我不要这些啊,我想要你们出现啊……你们不能这样啊……”
“林孝之!方纯!”
“方纯!林孝之!”
季辛反复喊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企图把他们从不知道在哪里的天涯海角里喊回来。
季辛念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喃喃自语。
“林孝之,方纯……”
“方纯,林孝之……”
季辛想把那封信撕烂。
可他好舍不得。
他只敢让它待在那张桌子上原封不动的放着。
他们只留给他这些东西。
他不敢撕,他不敢扔。
怕自己除了这封信以外一点盼头都没有。
怕自己思念的时候,连他们出现过的痕迹都找不到。
他在这栋房子里等他们,这里是他们唯一存在过的痕迹,这是季辛“所知的”唯一痕迹。
季辛呆坐了一夜,不自觉哭的眼睛肿。
季辛呆坐了两天,滴水未进盯着门口那两双摆放整齐的拖鞋。
……
第三天后,律师来了。
来报丧的。
律师告诉他,林孝之和方纯去死了。
死了?
死了?
他不信。
“你可以看新闻。”
他打开手机找着新闻。
【x市富商携同性恋人坠海双手交叠亲密双双殉情】
配图是:林孝之和方纯被打捞上来的、戴着婚戒握在一起的手。
哦,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婚戒跟桌子上的戒指同款,但人只剩下季辛一个。
律师是来交接房子的,季辛这幅鬼样子让律师不得不拿出林孝之的备选方案。“如果您不要的话,这栋房子将作为林先生的遗产进行拍卖。”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有我的位置!
为什么!!!!!!
就像是扔一条狗一样,在我爱上你们的时候又无情的抛弃我,就算是一条狗养了这么久也该有感情了吧!!!!林孝之,方纯,你们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这两个人对季辛从未有过什么承诺。喜欢都没有说过,更别提爱。
方纯说过最多的是:阿辛,你真好。
林孝之只在最后写了两个字:抱歉。
谁要你们的抱歉,谁要你们的抱歉!!!!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
他们死了。
林孝之和方纯死了。
林孝之和方纯死了……
“我要去找他们。”
“遗体已经火化。”
“葬在哪里?”
“无可奉告。”
律师看到季辛先生的精神状态实在堪忧。
如果真告诉他了,怕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林先生遗嘱里提到并不想让季辛先生,也就是您,知道他和方纯先生葬在哪里。”
对啊,律师和林孝之的先见之明很正确。
告诉季辛的话,他会扒开两个人的坟墓让自己躺在他们身边。
相信他,
现在,
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季辛疯了,
一开始发大疯,
后来平静的疯。
没人管他,他就一个人在这栋房子里疯来疯去。
再也没人来抱他亲他喊他阿辛,再也没人骂他说他季辛你学点好。
人死如灯灭。
人死不能复生。
林孝之和方纯真的死了?
林孝之和方纯真的死了……
他们说好一起去死……不带季辛,他们扔了他。
季辛今天很安静。
他这段时间他反复地找他们,甚至找了私家侦探,全部遍寻无果。
他焦虑地咬指甲,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肿得老高。
他不想放弃,可他不得不放弃。大海捞针吗?为什么找到两个人的墓地对他来说那么难?人都死了还不想见到他吗?为什么啊?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找到你们啊……像是老天爷都故意在跟他作对。
季辛又开始在屋子里反复看信。其实是跪在桌子旁看着桌子上静静放着的那封信。
他不敢碰。
他突然理解了方纯的行为艺术,他也想变成桌子。
【高琦,帮个忙,兄弟。附位置】看在“塑料”发小的情谊上,帮我找到他们。
季辛终于拿起来这封信,把信从中间横着撕开,起身回到卧室。
[抱歉,阿辛。]半边纸放在枕头右边。
[抱歉。阿辛。]半边纸放在枕头左边。
他躺在信的中间,拿着假阳具,把所有他们使用过的工具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躺在床上自慰,完全感觉不到爽。被干射了都不爽快,被干尿了都不羞耻,季辛要把自己玩坏。
后面已经被自己玩到出血,鸡巴已经破了,乳尖渗血,假阳具还在屁眼里插着,深色床单上还铺着他的尿。
他喝了安眠药,幻觉着两个人还在环抱着他。
像之前一样,他被爱怜地抱在中间。
“阿辛。”他幻想着林孝之和方纯叫着他的名字操他。
“我在。”
可你们在哪里啊?
一点都不爽,
好痛啊,
方纯你吹吹就好了,
林孝之你亲亲就好了,
好痛啊,
好痛啊,
谁来救救我啊……
你们在哪里啊?
他好痛。
好痛好痛。
幻觉发挥着作用,他觉着方纯和林孝之真的在对他说话,他们亲亲他,“阿辛,我们在。”
哪怕季辛身上再肮脏,此刻却也觉得像是得到了救赎。
季辛带着第三个人的婚戒,觉得左手牵着林孝之,右手握着方纯。
他好幸福。
季辛是笑着死的。
就这样吧,梦不要醒。
高琦会来为他收尸。
方纯的表白:
阿辛,或许命中注定我们要相遇吧,别看我这样子哦,我很信命的。喜欢你。
因为有你在,我都不恨林孝之了。喜欢你。
我知道你和阿之在想,我在做一个桌子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很聪明吧猜到你们在想我,嘻嘻你肯定会夸我,但是我没有跟你说过,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想哦,只是偶尔感到脑子里有一片黑乎乎的东西。或许是记忆吧,我也没有跟阿之说过,因为他知道了一定会把我再送进医院吧,他会让我不要想。
阿辛,你真好,你是真的很好。我知道你好,想让你对我再好、更好,人就是这么贪婪成性对吧?
我一度认为我们两个人是世界上最亲密最亲密的两个人!包括林孝之。
阿辛,对不起,擅自在你手机里放了定位……你不介意的,我知道的,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阿辛,你好坏!比阿之还坏,你让我粘着你、离不开你,你坏,因为我想粘着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粘着的,你这样惯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的。阿之说我有病,我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了,你让我想变好,可你又惯着我。
我跟林孝之说了定位的事,他答应了,还有好多好多事情都是他答应的,甚至是他先提的,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也……努力在做个好人了,只不过可能做到了又没做到。命中注定的相遇被人为干预地扯断,老天可能会怪我。
但你会原谅我的。
阿辛,你真好。
阿辛,我爱你,季辛。
——————
林孝之的表白:
季辛,遇见你的那一天,方纯在和我吵架,他就那样赤裸着站在客厅对我说:“林孝之,不如我们一起去死吧。”我当时想拿刀捅死他,再一刀抹了脖子。但是想起来方纯说他要胶带,我就出来给他买。然后,遇见了你。
本来方纯和我决定元旦去死,但是你不让我们睡觉,带着我们在楼下放烟火跨年,烟花照着你的脸,虽然稍纵即逝,但我们想留住你被烟花照耀着的微笑。方纯说23岁是个很浪漫的数字,比22岁多一岁,就像我们,从2个人变成3个人。
那就再等等吧。
因为我舍不得。
但我先和方纯有过约定。无法更改。
我本不愿把你拉进来漩涡之中,但发现你在漩涡中适应良好,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看到你穿着大红色的过年衣服,喜庆的好笑,看到你假装拒绝红包,其实手在兜旁边撑着,我笑到肚子疼。
看到你情人节穿着的白色毛衣,温柔的好看,看到你身上笼罩着淡淡的光,对不起,我肮脏的灵魂拽着你,想汲取你身上温暖的人气。
元宵节,本应该团团圆圆的节日,我们又怎么舍得你孤单。
就这样一推再推,随便选了一个春日,不再见你。
你不乖,你有时不听话,比方纯还要不听话。你和方纯合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你们两个人了,两个调皮鬼,两个小可爱,让我又气又好笑。
季辛,你很好。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在便利店对你发出邀请,我又问你,但你对我眨眼,你真的很可爱。
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又无时无刻不在庆幸。我很庆幸,庆幸你来到我们身边,庆幸我爱你。
季辛,谢谢你。
抱歉,我爱你,阿辛。
暑假,午后,小院。
两个少年在凉席上口交。
一个叫方绥,一个叫黎乐。
高一点的是方绥,白一点的是黎乐。
两个人青梅竹马。
方绥惯着他,让着他,宠着他,黎乐嫌着他,想着他,迷着他。
老树的阴影差不多要盖满整个院子,粗粗的树杈上有着两道秋千的勒痕,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快乐的回忆。
瓦檐上风吹日晒的羽毛球,炎炎午后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等来年春天,一阵好风来,或许会刮下来,落到不知道哪个小朋友的头上。
树旁还有个石桌子,上面本该放着石头棋,可早就被这两个少年人小时候不知轻重的打水漂:这边丢一个将,那边甩一个象,七零八落的,兵和卒倒是稳稳过了河。现在楚河汉界的位置上放着一小壶茶和着三四瓶冰可乐。
天气微微有些热,但都被茂盛的树冠挡了,老树是少年人的莫逆之交,怎么舍得让两个看着长大的小朋友受到太阳的毒晒呢。
院子里搬出来一席竹床,两个少年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跪着。
两人衣服脱的光光的,搭在一旁的竹凳子上,少年人火气旺,想着午后树下乘凉,没想到凉着凉着就摸上了手。
方绥给黎乐口着,把他伺候的很舒服,两人身上都有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感。
“什么时候射啊,乐乐,我腮帮子都酸了。”方绥一手撸着黎乐的老二,一嘴亲着湿漉漉的茎身。
“唔…你舔的不到位……”黎乐难耐地说,他在射精的边缘,再差一点刺激就能高潮。
方绥像是不服气他说的话,给他做了几个深喉,掐着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根,看着他腰腹肌肉一阵阵好看的收缩。
“哈啊……”黎乐被口射了。射了方绥一嘴,他都咽了。龟头上剩的些许黏液,也被方绥舔了个干净。
方绥想上来跟黎乐亲,黎乐不知道是嫌弃他,还是嫌弃自己的东西,“嗯~”黎乐推开他,“去刷牙。”
“亲亲嘛。”黎乐不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方绥。
方绥在他白嫩的胳膊上亲了一下,认命般的去刷牙。
没过几分钟回来后,方绥刚屈膝上了竹床,黎乐就扭过来抱着他,主动吻上来,又趴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漱口水香气,他喜欢和方绥接吻,他又硬了。
感觉到黎乐的肉棒又顶在他的大腿附近,方绥笑了,“乐乐,总得一人一回吧,我还硬着呢。”他早硬得不能行了,挂着空档刷牙,愣是没摸自己一下,就等着回来让黎乐给他撸。
黎乐摸到他的下身,抓着他的鸡巴开始给他撸,他趴在他身上,方绥把他抱的很紧,两个人一起动手撸,鸡巴硬碰硬,龟头软碰软,囊袋硬碰硬,阴毛软碰软,两个人一起高潮。这下子俩人的子子孙孙全射在方绥的手心里了,他满不在乎地扯了纸擦擦。
“去洗!”黎乐嫌弃他。
“我才刚……”
“不然不准抱我。”
“好好……”
再回来,方绥懒的不想动了,就这样抱着黎乐。
两人扇着大蒲叶扇,准确来说,是方绥一个扇着,两个人凉快。
“你作业拿过来没有?”
“……”黎乐不回答。
“不是让你记得拿过来嘛。”
“你要帮我写吗?”黎乐问。
“拿过来就是要帮你写的意思。”方绥有些无奈。
“呵呵,你想教我做题,可我就是不想看!”黎乐在耍脾气。
“不看就不看吧,开学罚站我不管。”
方绥扇着扇子,两人一时间无话,蝉鸣声倒是不绝于耳。
“不行,你站累了还是得我给你捶腿。好祖宗,你带过来吧。”方绥讨好般地给黎乐扇了两下大风,很凉快。
“那你一会儿去拿。”黎乐说。
“哦,我帮你写,我再帮你拿过来。”哪有这样的道理,方绥收回扇子给自己扇。
“你去。”黎乐指派他。
“我去?”
“就你去。”黎乐不依不饶。
“好好好。”方绥实没办法,坐起来拿着小茶壶,对着壶嘴喝了口茶,让这菊花给他败败火。
黎乐过来抢他嘴里的茶。
方绥给他嘴对嘴渡过去,“好喝是吗?”他问。不是说好的菊花茶败火,怎么这么涨火气呢?
欲火难消。
方绥反摁着人在竹床上亲了一会儿,鸡巴对着鸡巴磨蹭,掐着蛋又射了,这回没等黎乐说,方绥就自己去洗了手。
“行,晚上我去拿。”
如果有谁突然闯入这间院子,会看到两个赤裸少年躺在竹席上乘着凉,惬意地享受着午后阳光,正昏昏欲睡。
黎乐侧趴在方绥身上,一腿的膝盖弯夹着他的鸡巴,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方绥闭着眼将睡未睡,黎乐摸他的脸,他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两下。
方绥搂着黎乐在他后背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黎乐不动了,手被握在方绥温暖的掌心里,夏日午后,大树下炎热但不黏腻,他盯着方绥看了好久好久,蝉鸣声渐歇,他也闭上眼睛睡着了。
只不过膝盖弯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夹的方绥睡不安稳。
连梦里都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