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的!”
萧嵘跳着脚,一拳朝着圣隐子面门捶去!
……
晨光熹微。
荆长宁在迷蒙中揉了揉眼睛。
“轧轧轧……”
鹅叫?怎么会听见鹅叫?
“师娘,你又把师父的大鹅宰了来吃吗?”她揉着眼睛喃喃道。
——“啪。”
荆长宁一瞬间从床榻之上惊坐起。
目光小心地慢慢往上移。
一身黑衫,一只白鹅,一卷长得可以勒死人的花白胡子。
荆长宁一个翻滚缩到墙角。
“师父啊,哈哈,你怎么来了?”她目光游移,哈哈笑着望屋顶。
一道精光从圣隐子眼眸中掠过。
“我再不下山找你,你就能把这天给翻了!居然敢偷跑?还偷了我放在后山山洞里的毒药!你胆肥了是不?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荆长宁撇了撇嘴。
“不信。”她说道。
圣隐子脚步一抬,步子便到了荆长宁面前,伸手便拉住了荆长宁的耳朵。
“说什么呢?”他虎着脸。
荆长宁讪笑着将圣隐子的手从自己耳朵上拽下来。“我说师父玉树临风老当益壮穷且益坚……”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还穷且益坚?
圣隐子伸手朝荆长宁头上拍去。
经了刚才的事,荆长宁早有准备,一个翻身躲过。
旋而一脸正色:“师父,你再欺负宁儿,我就去找师娘告状!把你的鹅通通扔锅里炖了!”
“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圣隐子虎着脸道。
“救命啊!”荆长宁夸张喊着。
“喂喂喂!你个老头好好说话别动手啊!”萧嵘从屋外一个箭步冲了进来,倾身挡在荆长宁面前,将荆长宁护了个严实。
圣隐子将怀里的大鹅放在地上,伸手抚了抚它的白毛:“大白,你先出去找个水潭子转悠转悠,过半个时辰再回来。”
大鹅轧轧轧地叫了叫,人性化地点了点鹅头。
萧嵘目送那只肥硕的白鹅摇摇摆摆地从屋子里走了出去,便见圣隐子一脸邪恶地望着自己。
他转头望着荆长宁,一脸坦然:“我打不过他。”
荆长宁缩了缩脑袋:“我也打不过。”
“跑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然后两只手牵到一起攥紧,朝着门便冲了出去。
圣隐子望着两个人紧握的手。
“果然给小宁儿搞个婚约是对的,这小妞在情感方面就是个白痴,这样下山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他叹道。
荆长宁和萧嵘手拉着手跑到屋外,四周的人群目瞪口呆地望过去。
荆长宁匆忙间起床,衣衫不整……
一时各种想入非非。
不会,嵘公说的压寨相公是真的吧……
纵然荆长宁是情感白痴,此时也觉出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