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拧开汽水瓶,看着药粉在橙色的果汁里融化沉浮,低垂的眼睫微微一颤。
自从和安晴做爱后,她就逃到发小家里躲了一阵,算起来有一周没见过江忆了。
她很想哥哥,以致梦里都在不断重演和他做爱时的情景,似乎仍能感受到温热肉棒探进小穴的极致快感。
温雅时而面色潮红的在春梦中醒来,一探腿间,果然又是湿漉漉的一片。
于是她收拾包袱回家,赶巧遇到江忆的多年好友顾瑜做客。
顾瑜出差路过,只打算小坐片刻就走。
温雅端着果汁,把下了药的那杯放在江忆面前,做贼心虚地躲回房间里。
谁料这时,整个小区忽然漆黑一片。
顾瑜随手拿了杯果汁,喝了两口:“停电了?”
江忆打开业主群,无奈:“物业说正在抢修,估计得晚上才来电。”
顾瑜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了。”
江忆下楼送完顾瑜正要回家,却忽然接到了老板电话,通知他临时开会。他看了眼电量即将告罄的手机,决定到研究所再给温雅打电话。
而在江忆离开后,顾瑜发现有份文件落在了江忆家里,于是又折返回去。
他敲了敲门,还没开口,一道温热娇小的躯体就紧紧搂住了他。
温雅估摸着药效差不多发作了,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就跑出来迎接江忆,用饱满的乳房轻轻磨蹭着他的手臂,撒娇:“你怎么才回来呀。”
顾瑜浑身僵硬,没想到温雅突然这么主动。
他暗恋温雅多年,以为对方始终把自己当哥哥,不敢越过雷池一步。可她怎么突然?
而这边温雅已经关上房门,解开顾瑜的裤子,握住已经挺立的阴茎撸动两下,顿时感觉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她红着脸,牵着顾瑜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带,娇媚地呻吟了几声。
顾瑜的大脑像被雾气浓浓罩住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他握住柔软的奶子,膝盖强硬地挤进温雅的腿间,时不时的撞击着她的阴阜。
顾瑜的掌心很热,温雅感受到雪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动情地低喘,小穴淌出的水洇湿了顾瑜的西装裤。
温雅搂住顾瑜的脖子,细白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主动用穴道包裹住顾瑜的阴茎。
顾瑜的呼吸骤然变重,下意识托住温雅的屁股挺身深入。敏感水多的小穴插起来意外顺畅,顾瑜被吸得闷哼一声,猛地挺入,将温雅塞得满满当当。
温雅哪里经得住这样凶狠的操弄,小穴紧紧地收缩,颤着腰就想往后退,却被顾瑜按住屁股,被迫接受着越来越快的撞击。
顾瑜被壁肉咬得头皮发麻,扯下温雅的吊带,埋在她颈侧粗重的喘息着,低哑道:“去床上。”
温雅恍惚着觉得声音有点不对,但灭顶的高潮彻底冲走她的理智,舒服得每个细胞都在战栗。
顾瑜每走动一步,就有黏腻湿滑的体液掉落在地,微微上翘的龟头胡乱戳着穴肉,搅得温雅情欲难耐。
终于,温雅被放到了床上。龟头无意间擦过某个凸点,顾瑜感觉到温雅的穴搅得更紧,当即坏心的对准那个点戳弄起来。
温雅被插得发出愉悦又痛苦的泣音,抖着细腰就要往床下爬:“啊…哥哥…唔…不要了…”
顾瑜一愣,抓住温雅的脚踝,将她拖回身下,目光危险:“你叫我什么?”
温雅求饶到:“哥哥?江忆?老公?”
顾瑜脸色骤然变得阴沉,难怪她今晚那么主动,原来是认错人了,她和江忆居然是那种关系?
温雅感受到龟头跃跃欲试地戳着屁股,身后的男人掐住她的细腰,狠狠地顶了进去,嗓音冷沉道:“叫我什么?”
“哥哥…啊!”温雅被撞得颤了一下,雪白的乳肉无助地乱晃着,她哭喘到,“老、老公,慢一点,太深了…”
顾瑜咬了口温雅的肩膀,伏在她身上:“如果再叫错,我会把你操到说不出话为止。”
温雅被顶得意乱情迷,动情地媚叫着,小穴不断收缩,再次攀上了高潮。
顾瑜拭去温雅脸上泪痕,啧了声。
明明是一操就哭的体质,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撩拨手段,是在江忆身上练出来的?
他看着被操晕的温雅,心里漫起难言的酸涩。
温雅以为他是江忆,所以才这么乖乖配合。如果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再也不见他?
顾瑜把领带解下来,缚在温雅的眼睛上,把她抱进浴室清理。
期间温雅醒了一次,以为这是“江忆”的小情趣,顺从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仰头要去吻他。
顾瑜走失的理智渐渐回笼,他侧头避过了这个吻,慢慢清理着穴道里的精液。
温雅不甘心的摸索着翻身,跨坐在顾瑜身前,执着地亲向他:“老公,亲亲。”
顾瑜知道她叫的是别人,心里又酸又涩。他感受着温雅色情的舔吻,挑逗缠绵地追逐着他的舌头。女人用遍布红痕的雪乳紧紧贴上顾瑜的身体,他的阴茎又慢慢硬了起来。
感受到温雅也逐渐动情,屁股难耐的磨蹭着他挺立的肉棒。顾瑜闷哼一声,到底没进去,只是用手帮温雅又高潮了几次。
最终温雅累得睡了过去,顾瑜把她抱到床上,关上阳台门,心事重重地抽烟。
期间温雅的手机屏幕亮了几次,顾瑜眼尖地看到了江忆的名字。他掐灭烟头,大步走过去,苦大仇深地看着手机。
紧接着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我要出差一周,照顾好自己,醒了给我回个消息。”
顾瑜沉默许久,回到:“刚睡醒,知道了。”
随后将来电和短信记录删得干干净净。
这时敲门声响起:“小乖?是我,你哥说停电了,让我过来陪你。”
见没人应答,安晴皱了皱眉,打开密码锁走进去:“小乖?”
然而她却看见顾瑜沉默地坐在沙发上,露出的小臂和脖子上遍布着吻痕,一看就刚经历过激烈的性爱。
安晴心头一跳,瞬间看向卧室,只见温雅正熟睡着,曼妙的身体被月色镀出一片莹润的光。
她眼色一沉:“你们做了?”
温雅那么喜欢江忆,怎么可能主动和别的男人做爱?
顾瑜嗯了声:“是我没控制住自己,你要是想告诉江忆就……”
他侧身躲过砸来的水杯,皱眉:“你听我说,这件事是个意外。”
温雅迷迷糊糊地被吵醒,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来电了。她扯下领带,揉着眼睛走到客厅,发现安晴和顾瑜正在大打出手,当即清醒许多:“你们在干什么?!”
顾瑜因此走神,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心里直咂舌。
江忆女朋友这么能打,该不会是学武术的吧?她要是知道了江忆和温雅的事情,不得把温雅活剥了?
安晴面色不太好看:“小乖,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雅哼了声,和江忆做爱能有什么不舒服的。
她真看不懂安晴,明明知道了这件事,不但没找江忆算账,还把她操了一顿,现在表现得跟没事人似的。
温雅扬起手里的领带:“我很舒服,毕竟是跟……”
她看着领带,愣了。
这是顾瑜的。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顾瑜:“你喝了那杯果汁??”
顾瑜面色微寒,显然想到了果汁原本的主人:“是我。”
安晴听明白事件起因,看着温雅惶然的崩溃神色沉默片刻,骂了句江忆傻逼。
温雅不高兴了:“你骂我哥做什么,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安晴和顾瑜顿时酸了。
顾瑜望着温雅,沉声:“我会对你负责的。”
安晴不悦地扬眉:“轮得到你负责?小乖,你来说,要谁负责?”
温雅僵在原地,这怎么选啊!?
温雅哪个都不想选,尤其是在没穿衣服的情况下。
被视线恍若实质的侵略着,温雅顿时烧红小脸,在打包把两人赶了出去后,她羞耻得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觉。
忽然,她听到门口传来响动。
温雅打开aop查看监控,发现门口站着个鬼鬼祟祟的陌生男人,顿时慌了,点开通话给江忆拨了过去。
江忆此刻正在飞机上,没能收到温雅的电话。
门口的男人还在徘徊,抬头朝监控看了眼。温雅更害怕了,她不敢出声,哆嗦着分别给顾瑜和安晴发了短信,要他们帮忙叫小区保安。
十分钟后,她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陌生男人被安晴打翻在地,痛苦地抱着小腿哀嚎着。
安晴冷静地拨打报警电话,一回头,温雅已经把门打开了,正不安地注视着这一幕。
温雅躲到安晴身后,有些依赖地扯着她的衣袖,小声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多危险呀。”
安晴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没事了小乖,回去睡吧。”
温雅不敢再单独呆着,安晴思考片刻,决定陪温雅住到江忆出差回来。
温雅大概是怕极了,难得对她露出乖巧一面,直到睡到床上,仍抱住她的手臂不敢松开,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惶恐又依赖。
软嫩乳肉透过薄薄衣衫传递着热意,安晴感觉温雅整个人都快贴了上来。她呼吸微重,拍了拍温雅的脊背,温声道:“我在,睡吧。”
温雅想起以前对安晴的态度,又想起那天安晴把她按在地上侵犯,有些犹豫地伸手,生涩的揉捏着安晴的乳房。
安晴应该会喜欢吧?就当、就当报答了!
安晴微愣,盯着温雅水润的眼睛:“你在做什么?”
温雅意识到自己想错了,唰的收手,翻身用后脑勺对着安晴,闷在被子里道:“没什么!”
安晴掰过温雅的肩膀,呼吸喷洒在她羞红的脸上,笑到:“既然做了,可别半途而废啊。”
她掐住温雅的下巴,深深吻了进去。同时毫不犹豫地掀起温雅的裙子,探进去色情地挤压着,很快沾了满手湿滑的液体。
安晴舔上温雅的乳头,富有技巧地吸吮着,咬得温雅发出声声娇喘,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安晴的腰身。
她知道安晴长得很高,穿上高跟鞋直逼一米八。但她却没意识到与身高对应的,是安晴相当修长的手指。
于是当指尖深深按压着阴道的敏感点,温雅抖着腰,在阵阵高潮中开始后悔撩拨安晴。
花穴绞紧安晴的手指,她看见温雅的身体骤然崩紧,拉伸出一道曼妙的弧度。
她看向温雅一片空白的眼睛,近乎痴迷地看着温雅因高潮而泛红的身躯,哑声道:“小乖,你好漂亮。”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
温雅被穴肉里的手指搅得呻吟几声,娇哼:“那你怎么还和我哥在一起。”
安晴被温雅逗得笑了几声:“因为他的眼睛很像你。何况以前你那么讨厌我,如果我和江忆分手,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吧?”
温雅含糊道:“谁让你抢走了哥哥。”
安晴沉默片刻:“我不会抢走他,我想要的,一直都只是你。”
安晴白天要开会,没办法一直陪着温雅,只能承诺会尽早回家。
温雅还是不敢出门,于是守在家里翘首以盼的等安晴回家。
这几天温雅已经被安晴驯化了,对她而言,如今的安晴是温柔可靠的大姐姐。当然,也是很好的炮友。
她听见门铃响了两声,往可视化屏幕一看,是安晴的脸。
温雅顿时高兴地跑过去,却在开门前清了清嗓子,故意作出平淡表情,高贵冷艳道:“你回来了。”
然而站在温雅面前的并不是安晴,而是她的双胞胎弟弟,安燃。
他知道安晴最近都住在男朋友家里,于是直接找到了这儿。他看着房门打开,钻出个水灵灵的漂亮女孩儿。
温雅的长相完美戳中了他的喜好,连鼻尖那颗小痣都是那么的娇美动人。
安燃怔住了,心若擂鼓地看着温雅走近,僵硬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
温雅见安燃傻站着,红着脸去牵他的手,踮脚凑过去在唇侧亲了口,傲娇道:“这样可以了吧。”
安燃有点不好意思,刚要说话,却猛然意识到温雅的亲昵不对劲。
他双眸微沉,想起自己与安晴如出一辙的外貌,顿时想明白关键。
安晴和温雅……是这种关系?
温雅轻轻一拽,把安燃拉进了房间。温雅食髓知味,迫不及待地把安燃按倒在沙发上,开始解他的扣子。
然而刚解开一颗,安燃按住她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
温雅双腿岔开跪安燃的两侧,裙摆在磨蹭中逐渐上滑,露出了光洁细嫩的大腿。
她迫切的需要性爱带来的安全感,主动俯身去亲安燃的脖子,眨着水润的眼睛软声道:“姐姐……”
安燃被看得呼吸一滞,即使明知道温雅在叫别人,裤裆却仍然被苏醒的巨物高高顶起。
他目光危险地盯着满脸媚色的温雅,手掌顺着大腿滑进了裙子里,扯开湿透的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阴核。
温雅被刺激得一颤,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她心想,也不能总是让安晴服务自己,于是便模仿着安晴往日的床上技巧,沿着脖子往下一路舔吻轻咬。
然而亲着亲着,她发现了不对。
安晴的脖子柔软修长,像块细腻的羊脂玉。可眼前这个怎么有喉结?是她舒服到产生幻觉了?
温雅停了下来,迟疑到:“安晴?”
安燃两指并拢插进湿润的小逼,在动情的呻吟中戏谑地笑了声:“不对喔,我是安燃。”
温雅瞪大眼睛,扭着细腰就想逃跑,然而穴肉却紧紧绞住了安燃。她耳垂红得滴血,长睫羞耻的不断颤动着。
安燃感受到花穴的变化,眉峰微扬,按住温雅光滑饱满的臀肉,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姐姐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温雅瞪了他一眼,心道那能一样吗。
安燃露出硬挺的阴茎,顶在湿润的小穴间浅浅抽插了两下:“我和她流着相同的血液,有着相同的长相,唯一的区别是……”
顷刻间,两人换了个体位。
安燃把温雅按在身下,龟头撑开紧致软嫩的穴道,激起阵阵敏感战栗。他低哑道:“我会比安晴更能让你舒服。”
“哈啊…!”
温雅被操得一晃一晃,胸脯无助地荡出乳波。随即安燃埋首,细密的吻落在她饱满的乳房上。
这对姐弟怎么都对她的胸那么感兴趣啊!
安燃被小逼绞得额头青筋绷紧,他将温雅的小腿搭在肩膀上,以便顶入更深的地方。
清晰的水声和拍打声变得愈来愈快,温雅爽得不行,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迎合,阴道的褶皱被肉棒一路撑开,烫得温雅止不住的战栗。
肉体拍打声响彻房屋,淫靡的水液从交合处不断滑落。安燃握玩着她的奶子,时而扯住敏感的乳头,撞得温雅的屁股发红。
温雅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好舒服…再深一点…哈啊!哈…好厉害…”
终于,阴道痉挛着喷出透明爱液,温雅水眸中氤氲出雾汽,舒服得快要哭出来。
安燃低头勾住温雅的舌头,灼热的呼吸彼此交融,翘立的阴茎上沾满了滑腻的液体。
他还没射出来,于是试探性地浅插了几下泥泞穴口,听见温雅舒服地哼哼了几声,低笑着再度挺身没入。
安晴下班回家,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温雅紧紧缠着安燃的腰身,细白的身体上蔓延着暧昧的潮红。她急促地喘息着,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却在眼泪模糊中看见安晴面色冷沉地站在门口。
她紧张得一抖,小穴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声音里还带着高潮余韵的哭腔:“姐…姐姐…”
安燃的阴茎差点被穴肉绞射,暧昧地拍了拍温雅的屁股,语气有点酸:“怎么,看到我姐姐这么兴奋?”
温雅被说得羞耻极了,唇边却抑制不住地溢出几声喘息。她翻身想跑,却被安燃握住脚踝扯了回来,以跪趴的姿势被阴茎深深顶入。
“唔…!”
温雅被迫大开双腿,控制不住地娇喘出声。乳球伴随着撞击前后摇晃着,色情的水声分外清晰。
在安晴的目光下,温雅因为羞耻而迅速高潮,快感像浪潮般侵蚀着她的理智,激起每块骨头的酥麻。
安晴径直掐住温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用指腹狠狠地摩挲着红唇,像要擦去某种痕迹。
温雅哆嗦着双臂要去抱她,却忽然被安燃重重一顶,阴茎刮过蠕动的穴肉,温雅顿时娇气地哭喘出声。
“太深了…安燃…要顶到了…唔啊!”
安晴目光晦暗,一只手揉上温雅圆润的奶子,另一只手沿着腰线径直滑向阴蒂,夹着红肿敏感的肉核摩挲碾按着。
她含住温雅的唇,在缠绵的激吻后,几乎是惩罚般地咬了口她的唇瓣。
温雅被极致爽感折磨得快疯了,享受的把乳房送向安晴手里送。
安燃阴沉地看着温雅和安晴勾缠,身下愈发用力,按住她的腰狠狠抽插着:“这么喜欢被两个人操?哈…”
温雅羞耻地摇头,小逼却越绞越紧。一边被安晴挑逗的揉捏撩拨得欲望频生,一边被体内的阴茎抽插得快感灭顶。
她含混地说着不要,圆润的屁股却高高翘起,配合地承受着身后的侵犯。
安燃揉捏着温雅的臀肉,顶入小穴的速度逐渐加快,淫水随着肉体的拍打飞溅到地上,力道之大乎快要把温雅撞飞。在感受到小逼骤然用力的收缩后,安燃抵着子宫口,猛地射了出来。
温雅被极致爽感折磨得快疯了,媚声喘着要去抱安燃,却被安晴强势揽过腰肢,双指插进刚刚才高潮过的阴道,仔细地抠挖着残存的精液和淫水。
她背靠在安晴怀里,饱满乳房随着手指的抽插颤巍巍地晃动。
安燃看得眼热,大掌顿时覆了上去,揉捏几下后仍不满足,索性埋首含住娇嫩乳头,舌头灵活地舔吮。
安晴盯着她失神的眸子,慢条斯理道:“流这么多水,被操得很爽吧?”
温雅被两人伺候得舒服极了,下意识点头,渴求道:“姐姐…还要…”
安晴啧了声,往小逼里又深深插进两根手指,在感觉到穴肉深处有温热淫水滴落后,她亲着温雅的耳垂,低哑道:“小乖好能吃,来,说说,是更喜欢安燃,还是更喜欢姐姐?”
温雅见风使舵,软声:“喜欢姐姐。”
安燃听到这话,不满地咬了口温雅的乳峰,粗糙指腹重重揉过阴阜,温雅瞬间识趣改口:“安燃!也喜欢安燃!”
安晴嗤笑一声,极有技巧地按住阴道内的敏感点,刺激得温雅的小穴又漫出阵阵淫水。她凑近温雅的耳朵,低声:“真荡。”
温雅被操得失神,夹着手指的逼肉不断收缩着,喷出一地黏腻湿滑的水,哭喘到:“要、要到了…!”
安晴拍开安燃凑过来的脸,抢先侵占了温雅粉唇。两人到底没舍得再继续操弄温雅,眼睁睁看着她在高潮余韵中累得睡了过去,
安晴抱起温雅走向浴室,朝安燃丢下句:“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安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开始收拾满屋的狼藉。
顾瑜看到短信是第二天。
路上他打了无数个电话,然而温雅昨晚玩得厉害,沉沉地睡着,一通也没能接通。
顾瑜后悔极了,心道自己根本不该离开。匆忙赶到温雅家里,又慌又急的敲门。
好一阵儿,温雅才终于开了门。她揉着眼睛,困倦道:“这么早,有什么事儿啊?”
顾瑜看着她肌肤上凌乱的吻痕,那些显然并不属于自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昨晚没事吧?”
温雅一僵,把顾瑜拽进房门,双手合十祈求道:“我没事,昨晚后半夜安晴和…安晴一直在陪我。我们的事不要告诉哥哥,求求你了。”
顾瑜迫近温雅,狭长双眼漆黑如墨:“你这是想睡完就跑?”
温雅脸颊微红,手指不自觉绞紧:“可是,可是你是因为被下药才和我做的。你是被我强迫的,算我对不住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力满足。”
顾瑜轻笑,打横抱起温雅:“什么补偿都满足?”
饶是迟钝如温雅,也看懂了男人眼里藏着的翻腾情欲,于是搂紧顾瑜的脖子去吻他。舌尖在口腔里暧昧的搅动,顾瑜声音微哑:“别急,先去买点东西。”
温雅眸光水润:“家里有避孕套。”
顾瑜明智地没有追问为什么会有,只说到:“不是这个,去了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温雅看着手里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在店员若有似无的视线中难为情道:“真的要买这么多吗?”
顾瑜拎起一件镂空透明内衣,塞进温雅手里:“乖,你穿一定很好看。”
温雅臊得慌,拿过就进试衣间换上了。刚穿上丁字内裤,就听门被敲向两声,顾瑜道:“我进来了。”
温雅来不及套衣服,只好含羞带怯地垂眸盯着地面:“…好看么?”
她的乳房很漂亮,挺拔、柔软,雪白被蕾丝轻轻托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颤抖着,有种任君采撷的可怜可爱。
顾瑜呼吸一滞,欺身把温雅抵在墙上,唇瓣蜻蜓点水般掠过脖颈,最终停留在乳尖打转。
他摸向温雅的腿间,玩弄着温雅的穴口,笑到:“好多水,宝宝。”
温雅被撩拨得腿软,喘息道:“别…外面有人…”
顾瑜抱着温雅的腰往上一抬,迫使温雅不得不紧紧抱住他以保持平衡。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雅穴口,她轻哼一声,终于败阵:“…来吧,小点声。”
顾瑜觉得从没像今天这样愉悦过,他褪下温雅的丁字裤,埋首舔舐亲吻着温雅害羞的花穴,模仿着性交用舌头抽插着甬道。
温雅抓住他的头发,腰身不自觉地摆动,在到达小高潮后只觉得更空虚了,渴望着更深、更用力的贯入,于是难耐道:“哥哥…不够…想要更多…”
顾瑜惩罚性地轻咬贝肉,把温雅往下放了点,硬挺的阴茎紧贴柔软花穴:“不许叫哥哥!”
温雅从善如流,主动去找龟头,在花穴吞吃进去后满足道:“顾瑜…动一动…”
顾瑜被软肉咬得舒服,嘴里却不饶人,拍了把温雅的屁股,又揉捏着白嫩的臀肉,调情道:“真缠人,够荡的。”
温雅被撞得一颤一颤,咬住唇角努力不发出呻吟,断断续续道:“啊…你…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轻点…轻点…”
顾瑜哼笑,把温雅调转方向直面镜子,一只手把温雅的乳房揉成各种色情形状:“对,我就喜欢你这模样,漂亮得像妖精。”
温雅看着镜子,只见肉棒在花穴中进出,带起黏腻的白沫,交合处淌下流不尽的液体,水声清晰可闻。而她脸上媚态横生,一副色欲熏心的昏君模样,顿时臊得别过脸去。
顾瑜亲她:“别害羞,多漂亮,我想天天看,看一辈子。”
温雅眼尾氲起红痕,嗔到:“天天做爱小心肾虚。”
顾瑜被这一眼看得耳热,深埋在温雅小穴里的阴茎又涨大几分,抱着她抵到门板上:“我肾不肾虚,你马上就知道了。”
温雅心惊胆跳,生怕顾瑜动作太大,引来店员注意,发泄般地咬了口顾瑜的肩膀,却不料顾瑜用劲儿更猛了,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温雅一紧张,花穴忍不住地收缩,就这样连连攀上高潮,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攀爬到头顶,她求饶道:“我不行了,别…啊!…啊…轻点…”
顾瑜吻上去,堵着温雅的嘴:“嘘,别出声,会被听到。”
温雅的呻吟被堵在喉咙,最终化作唇齿相缠的细微呜咽。她被穴里的物什烫得战栗,灭顶的快感让她软成了一滩春水。
她从没和谁的身体如此契合过,顾瑜每动作一下,都能正好撞到她的敏感点。层层媚肉挽留着阴茎的离开,迎接着凶狠的撞击与进入。
在暧昧水声中,温雅模糊地想到了江忆,忍不住和身下的男人贴得更紧。
她明明那么喜欢江忆,可却爱上了顾瑜的身体。
顾瑜整张脸埋在温雅双乳间,只察觉裹住肉棒的小穴忽然快速收缩起来,深处猛然蔓出股淋漓的汁水,浇到了硬挺的龟头上。
他吻上娇软的乳肉,舌尖缓慢卷过敏感乳头,紧紧抱住了温雅战栗的身体,再度顶了进去。
软肉的褶皱被阴茎寸寸抚平,滑腻的汁水让顾瑜顺利顶到宫口。他很想温柔,但温雅的呻吟就像世上最烈的催情剂,让他渐渐失去理智,只能被快感支配着抽插。
温雅被顶得很爽,几乎快忘记了门外有人,逐渐放浪的娇声喘息,长腿勾紧顾瑜,叫着重一点、再重一点。
在又一次颤抖着攀上高潮后,温雅一不留神,叫出了江忆的名字。温雅埋在顾瑜颈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顾瑜绷紧唇角,把她的右腿往上高高抬起,边走插地把她抱到镜前。
饱满双乳贴上冰冷的镜面,温雅浑身一颤,顾瑜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看清楚了,在操你的人是我。”
他掐着温雅柔软的腰肢,凶狠地撞进敏感嫩穴,温雅胸前两团绵软被迫晃出无助的弧度,最终被滚烫的浓精射进穴内。
“不要喜欢他了。”顾瑜抱紧失神的女人,低声到,“试试爱我吧,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