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低垂。
温雅今天溜出去陪朋友喝了顿失恋酒,为了不让从小就爱管着她的江忆发现,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楼上。
江忆的房门没有关紧,隐约透出令人脸红耳烫的喘息声。
温雅脚步一顿,等反应过来时,眼睛已经贴到了门缝间。
江忆正掐着身下女人的脖子,一贯清冷的脸上堆满暧昧红潮,深深顶进了女人的身体。
肉体的拍打声和喘息声刺激着温雅的神经,她几乎想嫉妒地冲进去,把江忆绑起来藏到没人能发现的地方,质问他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做爱。
然而她只是定在原地,自虐般看着江忆快速抽插,饱含情欲的呻吟钻进她耳朵里。
等两人终于结束,温雅悄悄回到房间,拿出私藏的江忆的白衬衫,把手伸进早已湿透的花穴。
“江忆……”她眼尾殷红地喘着气,想象江忆在床上贯入的是自己,“哥哥……看着我,永远只看我。”
次日,温雅酒醒,看着皱巴巴的白衬衫叹了口气,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张望两眼,迅速往洗衣机走去。
“温雅。”好听的男声响起,江忆皱着眉,“你拿我衣服做什么?还有,你昨晚去哪儿了?”
温雅做贼心虚,把衬衫往身后一藏:“没、没有啊。我昨晚在朋友家睡了。”
江忆隐约闻到宿醉后的酒味,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往脖颈一闻,肯定到:“你喝酒了。”
温热的呼吸让温雅轻轻一颤,她感觉自己又湿了,夹紧修长的双腿,低垂视线:“没有。”
江忆气笑,但是看见温雅烧红的脸,没教训她,冷声:“我去做醒酒汤,记得喝。”
温雅看着挺拔背影,脑子一热,抱上去撒娇到:“我错了,哥哥。”
隔着单薄的睡衣,江忆清晰感受到贴上来的两团绵软,胸前的凸起轻轻挤压着他的肌肉,不自觉的撩拨起江忆的欲望。
他硬了。
温雅以为自己在偷偷占便宜,见江忆没有抗拒,得寸进尺地跳上他的背,双腿盘上劲瘦的腰身,凑近江忆耳朵软软到:“原谅我嘛,哥哥。”
江忆呼了口气,表情不露端倪:“下来。”
温雅不动。
江忆托起她的屁股,指尖似是无意擦过她的花穴,仍然那副冷淡模样:“那就挂着吧,我要去超市,你有本事别下来。”
温雅闷哼一声,控制不住春水泛滥,为了不被江忆发现,忙不迭从他背上下去,红着脸跑开了。
江忆捡起被遗忘的白衬衫,盯着上面的透明花液,哼笑一声,若无其事地丢进洗衣机。
等温雅收拾好再出来时,发现江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哥哥?”
她盯着江忆沉睡的俊脸,表情扭曲一瞬。是昨晚做爱太累了吗,累到直接在沙发上睡着?
温雅戳了戳江忆的脸,见他没反应,动作逐渐大胆起来。
她解开江忆的裤子,盯着肉棒犹豫片刻,轻轻碰了碰,肉棒很快硬了起来,圆润的龟头分泌出黏液。
温雅半跪在江忆身上,用穴肉轻轻顶着龟头,扭动腰肢上下套弄,逐渐有了快感后,温雅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
温雅的吊带已经卷到胸下,白嫩的乳肉微微颤动着,温雅揉上乳房,想象这是江忆修长有力的手指,穴肉艰难地吮吸着肉棒:“哥哥…好爽…哥哥……”
听到这句话,肉棒猛地又大了一圈。
温雅沉溺在情欲中,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她急促地喘息几声,花液喷得江忆到处都是。
温雅眼眶泛红,轻轻在江忆唇角落下一个吻。用毛巾把江忆收拾干净,进了浴室。
温雅的生日到了。
她看见江忆女友带着蛋糕进门,险些没控制住表情,皮笑肉不笑到:“姐姐也来啦。”
江忆女友长得高挑,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温雅的脸,随即抱住温雅,有些痴迷的闻着她颈间的淡香:“小乖,生日快乐。”
温雅忍住推开她的冲动,心想这女人到底还要抱多久。
江忆拉开女友:“菜快做好了,你们先坐,我去端出来。”
温雅被江忆女友灼热的视线盯得有点心虚,但想及那次睡奸连江忆都不知道,又理直气壮起来。
她坏心思地望向江忆女友,娇嗔到:“姐姐,我的礼物呢。”
看着温雅湿漉漉的眼睛,江忆女友呼吸重了几分:“对不起小乖,姐姐忘记了,现在就去买。”
房门一关,温雅恶劣的想到:等你再回来时,估计就只能看着我和江忆做爱了。
她瞟了眼厨房,迅速往果汁里放催情药。
江忆端着做好的饭菜,问到:“她呢?”
温雅无辜脸:“说临时有事就先走了,哥哥,我们吃饭吧。”
江忆接过温雅递来的果汁,看着里面未融尽的漂浮粉末默了一瞬。
温雅有点紧张:“怎么了?”
江忆看了她一眼,喝下果汁:“切蛋糕吧,今年打算许什么愿望?”
温雅吐了吐舌头:“不告诉哥哥。”
我希望我爱的人也能爱我。
眼看江忆面色潮红起来,温雅知道差不多了,状似担忧地走到江忆面前,弯腰:“哥哥,你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江忆看着饱满乳房在眼前晃啊晃,他呼吸重了几分:“哥哥有点事要处理,你先……”
他微睁双眼,僵硬的看着温雅跨坐到自己身上。肉棒隔着薄薄的内裤顶着花穴,很快唤醒了两人的欲望。
温雅解开他的扣子,轻吻着他的眼睛:“嘘,哥哥,你不会记得这一切的。”
“我的生日愿望是,把江忆操到眼睛里只装得下我,用我的味道包裹江忆全身。”
江忆一手抚上柔软的腰肢,一手屈服于欲望,握住温雅漂亮的乳房,明明满身情欲,却仍绷着清冷的脸:“温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温雅被灼热的掌心烫得浑身一颤,磨着江忆的肉棒,喘息到:“江忆,动一动。”
江忆拖住温雅圆润的屁股,站起来朝楼上走去,龟头随着步伐不规律地戳着花穴。
温雅已经软成一摊水,不通章法地亲吻着江忆的眼睛、鼻子、唇、喉结。她敏锐的感受到龟头越来越大,有些得意:“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江忆没说话,把温雅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阴蒂,他含住温雅的乳尖,舌尖粗暴的舔舐着。
快感如潮水来袭,温雅的身体渐渐染上胭红,她双眸失神,手指插入江忆的头发,软着声音:“哥哥,要、要到了……”
她的吊带早已掉到腰间,雪白的乳房上遍布着红色指痕。江忆声音低哑:“我要进来了。”
江忆感觉到温雅的花穴一阵收缩,把她的双腿搭在肩上,眸色被欲望侵蚀,重重顶了进去。
温雅被顶得发麻,肉棒刮过花穴内每一处敏感的穴肉,激起电流般的战栗,每一次操弄都带来了灭顶的高潮。
江忆边顶弄边亲吻着温雅的身体,他看着温雅爽到失焦的双眼,轻轻咬了口温雅的雪乳。
温雅喘得越来越大声,她巴不得江忆女友听到。她看着结合处飞溅的体液,看着巨大的肉刃不断抽送进自己的身体,心想干脆被江忆操死在床上算了。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温雅下意识望去,却看见江忆女友的名字。
她的乳房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坏心眼的接通电话,用尽力气夹着穴,哭着呻吟:“江忆,都射给我,江忆,江忆,哥哥……”
江忆闷哼一声,在温雅高潮的瞬间被夹得有点爽过头。他看着透明的花液顺着温雅的双腿流到她的屁股,她的腰间,欲色更浓。
温雅感觉肉棒又大了一圈,紧接着江忆掐住她的腰身,抽插得更快了。
她看着乳房被色情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失去理智的媚叫。在几次灭顶的高潮后,江忆挺进花穴的最深处,终于在她一声声的哥哥中射了出来。
“笃笃——”
是江忆女友回来了。
温雅坐在床上想了想,套了件江忆的衬衫,故意只扣了两三颗扣子,露出凌乱的暧昧红痕。
她眉眼飞扬地看向安晴,像只得意的小孔雀。
出乎意料的是,安晴看上去并不生气,只是将粉色玫瑰塞进温雅手里。
她掐住温雅的腰,顺势带上房门,用视线居高临下地侵占着温雅的身躯。
安晴的手顺着衬衫钻了进去,摸到湿润的花穴,眸色一沉,慢条斯理道:“你睡了我的男朋友,我该怎么惩罚你?”
温雅懵了。
她迷迷糊糊的被安晴带到沙发上,胸乳被色情地舔舐着。
直到花穴被手指侵入,温雅才终于反应过来,拼命推开安晴,骂道:“死变态!放开我!”
安晴不为所动,捻住温雅的阴蒂,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在感觉到穴肉有规律的收缩后,她将指尖深深探了进去。
里面还残存着江忆的精液,安晴面色一沉,力道没控制住加大了些,像要把精液彻底抠挖干净。
直到身下的女人彻底软成一滩水,发出娇气的呻吟,她才戏谑到:“变态?我能有和亲哥哥做爱的人变态?”
温雅被安晴伺候得舒服极了,花穴的肉壁开始层层叠叠地包裹住安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肢迎合。
她面色潮红,眼睛里泛着情欲的水光,叫声又软又骚,明明爽极了,却仍边喘息边嘴硬着:“放…放开我…”
不料安晴真的抽了出来,转而探进温雅的口腔里。她感受到温雅的舌头在无意识地舔舐,眉峰微扬。
安晴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腿心,时而用指尖浅浅地插两下穴口,软唇顺着温雅的脖颈一路向下,笑到:“真的不要?”
温雅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磨得难受极了,更何况安晴还在缠绵地吸吮她的小腹。温雅颤着指尖就要往穴里送,却被安晴禁锢住手腕,死死按在地上。
温雅的腿间泛起淫靡的水光,她被情欲折磨得眼眶发红,委屈地呜咽了两声。
安晴咬了口温雅的乳房,覆盖住江忆的吻痕,随后岔开双腿压在温雅身上,凑到温雅脸旁,低哑到:“亲我,亲我我就给你。”
江忆在一墙之隔因为药效而沉沉睡着,而温雅却在和他的女朋友做爱。
这种背德感让她的快感飙升。温雅又羞又臊,花穴紧张得开始规律收缩,无意间又达到了高潮。
她舒服地呻吟两声,夹着安晴的手磨蹭了几下,紧随而来的却是愈发升腾的欲望。
温雅闭着眼睛亲向安晴,颤声到:“给我,安晴,给我吧,姐姐……”
安晴哼笑一声,愉悦地亲向温雅因为高潮渗出的泪珠,修长的两根手指深入花穴,探索着热情的肉壁。
在按压到某个凸点时,温雅敏感一颤,巨大的快感汹涌蔓延到每寸肌肤。她不受控地抱紧安晴,穴水不受控地喷了出来。
安晴感受着温雅的战栗,若有所思地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道:“你不讨厌我,也不讨厌和我做爱。”
“你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