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情正浓,没有人知道小院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看到那胡氏姐妹,更觉得娇艳了几分,就连原本貌不惊人的陈敏,那眉角眼梢竟也是多了一丝艳色春光。
危煊自然也看在眼里,这些日眼看这陈氏姐妹一天天出落的出类拔萃,艳光照人,若说他不动心,自然是假的。
那陈敏倒也罢了,只是那妹妹陈灵,却是媚骨天生,天然一段风流,直教他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竟好似当年情窦初开之毛头小伙子一般。
危煊自己想想,也不禁觉得好笑,但尽管如此,自己却仍象管不住自己的双腿一般,这不走着走着,便又到了陈氏姐妹的小院。
秦繁漪假扮之陈敏看到他,当下福了一福,便起身退了开去,只留胡灵姬一人,笑谓危煊道“危大人好。”
危煊见她言笑晏晏,容光焕发,不禁心中欢喜,当下也笑道“阿灵今日这般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他笑着指了指陈敏那屋,又道“可是你姐姐身子大好了,阿灵心中高兴?”
胡灵姬一边施礼,娇声道“多亏了那日危大人仗义相助,方救我姐妹于水火之中。我姐妹二人思前想后,奈何身无长物,也不知该如何报答危大人。”
她含羞带怯偷偷觑了一眼危煊,又道“还请危大人进屋坐坐,待我姐妹奉茶,给您磕几个头罢。”
她眼波流转,其中似有无限情意,那危煊见了,只觉又怜又爱,忙上前扶了她,笑道“哪里有这么多个谢字。”他一边扶着胡灵姬朝屋里走去,一边又道“今日我来,是来看看你姐妹在这里可还住的惯,吃穿用度可还够?”
他环顾小院四周,看着倒也整洁,不由又道“我原本有意给你姐妹二人拨两个丫鬟,可惜你们却说用不惯。看你二人长的也弱,这衣食起居没个人伺候,也真不是那么回事。”
胡灵姬见他喋喋不休,不禁“扑哧”笑将起来。危煊奇道“你笑什么?”
胡灵姬掩口笑道“我笑你那么威风凛凛的左护法,怎地变成了唠唠叨叨的老太婆一般!”
那危煊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道“你这小丫头,可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我这一门心思生怕你们受了委屈,你倒是好,非但不谢我,反而还敢取笑我了。”
胡灵姬此刻早已端上茶来,一边笑道“阿灵哪敢取笑大人,若不是大人平易近人,阿灵又岂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眼睛也早已垂落在了地上。
她越是羞怯,危煊便越是得意,他只觉得眼前这名少女就如纯良的小鹿一般,似乎已经被他尊贵的身份,雄伟的风仪以及这无微不至的关怀打动了芳心。
少女的心若是被打动,那无疑是得到了人世间最珍贵的礼物。危煊忍不住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只见她微垂双目,晕染双颊,羞不可却,长而翘的睫毛如漆黑的小扇子一般,尚在微微颤动,而自那黑密的睫毛缝隙中,却隐约可见波光闪动,犹如天上星辰。
危煊越看越爱,禁不住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他是那般的小心翼翼,似乎怀抱着世间珍贵而易碎的宝贝。他的心砰砰跳动着,这种感觉,记得只有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才出现过。
他不敢有所动作,只是这般虔诚地抱着眼前这个名叫陈灵的少女。按理说他如今早已为人夫,为人父,亦是在风月场中打过滚的,却不知为何如今在这少女面前,他竟纯情的犹如处子一般。
只是他虽沉醉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