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善听了又气又好笑,翻过花儿身子,褪下衣裤,露出两个雪白肉臀,殷善看的眼热,忙稳了稳神,朝那肉臀上狠拍两下,嘴里斥道,“教你不学好,竟是去学了这些下流玩意儿。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花儿被拍的唉唉直叫,他被殷善疼爱这么久,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肉臀又着实被拍的生疼,只得忍了心中委屈,讨好告饶道,“不敢了不敢了。”
“那要叫我什么?”
“好哥哥,殷善,殷少爷,殷大善人,快放了我罢。”
殷善摇摇头,手上力气渐收,变为轻轻抚弄,俯下身在花儿耳边笑道,“要叫我相公。知道了?”
花儿脸上一红,下山这么久,又被殷善带着开了眼界世面,自然懂了那相公是何意义,心中更是觉得甜蜜快活,只觉世上在没有比殷善更好的人了,每每与他在一起,自己仿佛是那世间最快活的人,思及此处,花儿又问道,“殷善,你可快活?”
殷善霎时间冷下了脸,见花儿眼中隐隐期盼的模样,一撇头,咬牙切齿道,“不快活!”
两人每每提起此话,殷善总会冷了脸,让花儿一阵难受,现下懂了些人□□理,知道了情爱之事,花儿只觉,原来殷善从不欢喜自己,这便才不快活,得出因果,本是好事,却让花儿心中难受得紧,不知如何才好。
两人今日本寻思天气晴好,便泛舟湖上,殷家本就有座大船停靠在湖边,现在恰好开了来,船上余下底层十几船工,便是一个小厮丫鬟都未带的。
此刻二层更是除他两人外,谁也不剩,本来志趣来了,赴了巫山,谁料到竟是这般结局。
两人正默默时,忽闻湖上传来一阵歌舞乐声,只见一湖中花船向他们这处驶来,殷善眉头一皱,正想吩咐船工往别处开去,谁料到那花船竟直直向他们驶来。
殷善眉头一皱,真要说话,却闻花船上传来一声招呼,定睛一看,原是那日他带花儿去看戏时遇着的那位公子。
那公子名唤陈镇,是金陵有名的浪荡子,若不是因着家族生意缘故,殷善也懒得结交,那陈公子邀了殷善登船,殷善想了想,便带花儿一同上了那花船。
花船里头自然是莺歌燕舞,吴侬软语好不快活,殷善一坐下,便有娇俏娘子,清流小倌儿偎上来,花儿看的心中发闷,只觉谁抢了他的东西一般,竟一伸手,活活将两个偎着殷善的可人儿推下了船。
船中众人不免瞠目,只殷善一人倒笑得风流,那陈公子叹道,“前儿只觉着你这可人儿长得漂亮,我看着心里痒痒,想借来玩几天,现下瞧着,怕不是我想的那回事,罢了罢了,我也不愿做了那棒打鸳鸯的恶人。“
那陈公子虽说浪荡,不知礼数,可说出的话,竟也有几分大家风气,不免让殷善对他有所改观。
倒是花儿,瞧那陈公子左拥右抱,呆愣愣问,“那天和你在一处的人呢?”
那陈公子眉毛一挑,笑道,“他自然陪旁的客人去了,皮肉之间,不过一时欢愉,我先下没了他,还不是有别人吗?"
说罢,还携了怀中娘子嘴里的葡萄,惹得那娘子吃吃发笑。
花儿愣愣得看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