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自打从李村搬进破庙,便自称隐世居士,见着同一村子的乡亲,也都颇为不屑地唤作李村人。
那老和尚,便是李村中一地痞流氓。
五六十来岁还未得娶亲,整日偷鸡摸狗,按那茶肆婆娘的话说,便是狗都嫌弃。
他自知没了活路,心下一狠,剃了头出家做和尚去也。
不料做得和尚也得遵循清规戒律,每日念经诵佛,让他苦不堪言,此番偷偷借着外出化缘的机会,只想着快些离了这鬼地方。
哪里想到刚下山就一个趔趄,歪倒在地,竟是怎么样都爬不起来了。
好容易遇见这缺心眼儿的书生,连忙唤道,“书生快来帮我,痛极!”
书生扶了他起来,将人带到自己的破庙,那百八十斤的,出了他一身细汗。
好容易将他放倒在床上,书生嫌恶得掸了掸身上破了个大洞的烂旧襕衫,口中嘟嘟囔囔道,“没的让你这村野粗夫玷污了我这襕衫。”
书生向来刀子嘴豆腐心,老和尚腆着一张老脸笑嘻嘻的,书生看的烦闷,皱了眉道,“我去前头清扫了佛像,做了功课,你便在这儿歇着罢。”
说罢,便转身走了。
那老和尚没得看了书生背影,那身段倒颇有些风流妖娆之意,腰肢纤细,双臀挺翘,再想那书生白皙柔嫩的皮肉,和那俊俊俏俏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痒痒。
他本就【yin】虫一个,又在山里做了那么久的老和尚,早心痒难耐,听说那城中贵人,以豢养小倌儿为乐,小倌儿后处紧致销魂,他早想尝上一尝。
老和尚抻了抻腿,颤巍巍地下了地,拖着一条残腿往前面正殿走去。
只见那书生拿着一本残破旧书,倚在那朽木窗边对月吟诵,吟到感情深处,竟留下两行清泪来,衬得他那白皙脸颊愈发干净撩人,只想让人将他狠狠压在身下,让他哭红了那双清亮的眸子。
老和尚色心大起,猛地朝书生扑来,一把抱住书生纤细腰肢。
书生本在体会书中感悟,正是感概之际,却不想被人狠狠绔住腰肢,吓得尖声叫唤起来。
老和尚一双鸡皮老手抚上书生挺翘双丘,口里不住喘息道,“书生便从了我罢,我定让你销魂爽利。”
听见这话,书生几欲作呕,慌乱间不小心踢到一段从窗上卸下的木头,他便用尽全身气力推开老和尚,拿起木头狠狠往和尚脑袋上一敲。
只见那和尚应声倒地,陡大的伤口冒出血来,不消一会儿便流了满地。
书生双手拿着木头,脸色恰白,全身皆颤,汗水随着发丝打湿了领口。
窗外吹来一阵大风,蜡烛晃荡两下,又挺直不动,只噼里啪啦作响,书生怪叫一声,终于丢下木头转身跑了出去。
出了破庙。不消一会儿便进了紫金后山,那后山常年无人,便是来往山上上香的香客也从不来这处。
书生胡乱奔走,竟误打误撞进了后山,等停下喘气之时,这才发现,自己找不到出去的路。
夜间风声阵阵,吹得树林飒飒作响,到处杂草丛生,鬼影重重,自己又许是错手杀了人,书生再是忍不住,又惊又惧,终于抱头蹲在一颗老树下闭着双目低声啜泣起来。
正当他只觉人生无望之际,忽的从旁边伸出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他肩膀上。
“啊!”书生吓得往前一扑,连跪带爬得起来,却被那只手拉着脚腕,任凭他蹬踹不止也不放手,只把那书生吓得肝胆俱裂,闭着眼睛大喊大叫,“求爷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