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住嘤咛一声:“不要……好疼……”羞涩的娇吟低哑起伏,她忍不住偏过头去,淡红的双眼祈求的看着在她身后强暴自己的男人。
原秋墨不为所动,他神色冷漠的她的卑微低求,鹰眸沉了沉,讽刺的勾唇冷笑,薄唇微动:“疼?你在封淮瑾的身下有喊过疼吗?”
卿绾咬了咬下唇,恨恨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眸色一冷,褐瞳凌厉阴冷,他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健臀撞击的“啪啪”声在耳边回响,他嗤笑道:“把你干的出了这么多水,你疼什么?”
白嫩的脸颊在粗糙的褥子上激烈的摩擦着,可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那个操干自己的男人。
“怎么?我一提到他你就不说话了?”原秋墨冷笑道,抬起她的雪臀,让她跪在褥子上,扳开被他干的红肿流着白浊的花穴,提抢狠狠刺入,突如其来的硬物疼的卿绾一哆嗦,上身一软忍不住匍匐的在褥子上。
她咬牙怒回道:“有种你就一剑杀了我,你不是说要亲手杀了我的吗?”
他用力的扳开她的双腿,使腿间布满白浊的花穴绽放的更鲜艳,用力的抽插着,花穴的蜜液溢出一波又一波,他在她的背脊上落下一个个灼热霸道的吻痕,冷着嗓子说道:“我是想杀了你,可你一死,便没人陪着我了,我仔细想了想,那便让你生下我的孩子再杀了你。”
卿绾真的是被他着着实实的惊吓住了,花穴绞的他的肉棒更紧,他掐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抽插了几十下,急切的粗喘着:“轻点,要绞断我吗?”
她浑身僵硬,似乎被他的话语吓得麻痹的失去了基本的颤抖。她咽了咽口水却什么也不敢说。
“怎么,怕了?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等他成年以后,我便自杀来陪你。”原秋墨撩开她耳边的发丝,吮吸着她脖间的嫩肉,粗硬的肉棒在花穴深处时缓时急的顶弄着,研磨着被撞得酸软的子宫口。
“我用不着你陪!你想要孩子,找其他女人生去!”她偏过头,躲开他的亲吻,恶狠狠的说道。
他低低笑道:“我不要其他女人,我只要你,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最后一个。”
“要不你考虑一下岳明溪啊……你为了她可以一掷千金,说不定你心目中是有她的。”她努力的劝说,她可不想生下孩子就不明不白的死去,哪有这样的死法,太残忍了!
原秋墨停下亵玩她的举动,扳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眸子,鹰眸闪过一丝喜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哑声道:“你似乎总喜欢把我跟岳明溪提到一起,是因为我曾经帮了她而吃醋吗?”
她突然有点绝望了,对于这样一个油盐不进还脑洞奇大的男人,她没有一点对策,她无奈道:“反正我不想死!”
他不可置信的说道:“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在乎我吗?”
她垂下头,漠然不语,紧抿的唇泄露的她的心思。
原秋墨眼中的星火一点一点消失殆尽,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一把撕开她的肚兜,完美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看都没看一眼,目光决绝而又向别处,提胯在她身体里激烈的冲撞起来:“贱人!是你逼我的!”
“啊……”花穴被他不带一丝一毫的感觉狠狠的插弄,粗硬的龟头使劲刮擦着脆弱的花壁,似要将上面磨蹭掉一块皮,她痛苦的趴在褥子上嘤咛,对她来说这场没有尽头的强暴似乎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