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绾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身子,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会咬的那么狠,唔……肯定咬出血了,可惜自己不能亲眼看到这一幕。身上的男子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连下身缓慢的研磨也突然停下,堵在花穴内的阴茎蛰伏不动,似在谋划什么。
卿绾头皮发麻,这个时候得罪他可不妙啊,她突然勾住原秋墨的脖子,把她软嫩的乳儿抬起去蹭他结实的胸肌,魅惑的嗓音挑逗道:“夫君……舒服吗?”
原秋墨呆若木鸡的任由身下的女子蹭着他磨来磨去,本来没多大的火气蹭的就窜了上了上来,胸口的欲火越烧越旺,他死死箍着她的腰肢,下身毫不留情的顶弄上去,把她胸前的绵软撞得一耸一耸,他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娘子,你没有水还能这么骚……为夫真的是太喜欢了。”
还沉浸在演戏中的卿绾,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她喃喃反驳道:“你说什么?”
“呵……”他淡笑不语,紫黑的阴茎在粉嫩的花穴中狂热的抽插,她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抽插时隐时现出一个小包。
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听得他愉悦无比,没有淫靡的水声,除了蓬乱褶皱的锦被,连床单都干净的不像有人交合过一样,想象他正在插弄她的后庭,一股对未知的猎奇新鲜感和情欲的放浪交织在一起,原秋墨性感纠结的背肌布满了奇异的红潮。
卿绾被他撞击的连情话都编不出来了,被一根棍子捅的真的快要反胃,可是又不能这样吐出来,只得勾住他的脖子,低哑的娇喘着。
心爱的女人在他耳边娇喘连连,他撞击的幅度更加迅猛,臀肌有力急切的张弛收缩,恨不得将花穴捣烂戳穿,可润滑膏在他有力的戳插下让干涩的花穴越发具有弹性,无论他怎样用劲,花穴都能应付自如,温柔的包容他猛力的冲撞。
“娘子,你看看你没水我都插不烂你,你是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行!嗯?”一想到娶她的是其他男人,他心里就烦躁的不行,想弄死与她有关的任何男人。
“不……”听到她的反驳,让他薄唇微微弯翘,“我其实更喜欢和女人在一起。”
他刚刚还欢喜的内心猛然被浇下一盆凉水,他作恶的在他的宫颈口重重的戳了下,咬着她的脖子阴狠道:“你想都别想。”
他抱着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压着她腿抱住她脑袋,与她缠绵的吻了起来,两人的唇间发出脸红心跳的“吧唧”声,他身下的顶弄也渐渐加快。卿绾颇为配合的抬起臀部迎上他的顶弄,花瓣被他两颗又沉又大的囊袋撞得发红,白皙的肌肤然后运动的红润,却不是情欲交织的缠绵淡粉,原秋墨挺想听见她忘情搂着他脖子的欢愉声,花穴有了一点点湿润,是他动情时渗出的精液,白色的浊液随着他的捣弄粘在他的阴茎上,跟着粗壮的柱身进进出出,在花穴口留下淫靡的白痕,他喜欢与她燕好的感觉,被情欲控制的滋味比他醉心于武艺更令他回味无穷。
他把她摁在床上,胯下凭借本能的索取狠插撞击,男人粗哑的喘息在黑夜的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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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吞下那颗黑漆漆的药丸,问道:“楚寻寒回来了吗?”、
鬼神医正写着药方,心不在焉的回道:“不知道,药材是他派人送来的。”
卿绾有些不自在的望向窗外,既然药材已经寻到,他为什么又不出现呢?还是他受了重伤?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反正他们也没可能在一起,最好也不要相见,她徐徐饮了一杯茶,把想问他情况的话语又生硬的憋回了肚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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