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遥以前总说自己是社畜,每天通勤上班都很辛苦很累,想听一听男高中生每天都在做什么,她想要了解他的学校生活。
但不管是他跟同学的关系,还是他跟家人的关系,他都不喜欢说。
但他也不会什么都不跟她说,学校只要组织活动,篮球比赛、运动会、大合唱之类的,他也会跟她说起他的场上站位、运动项目、班级曲目以及其他细节。
只不过发生关系后,他们做得最多的事情就变成了上床。
他好像喜欢看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十分难耐的样子,很喜欢。
两人做得次数多了,他条件反射都养成了,只要一在独处的时候和她互相脱了衣服,他的鸡巴就会变得梆硬。
南月遥想到这,又仔细地看了看他。
“不是伤口疼吗,怎么下面还会这样硬?”她问道。
少年的耳根全都红了,在听到她的这句评价之后,脖颈也都变红了。
“……”
南月遥没去碰他的那根阳具,只是继续浸湿帕子,用冰凉的井水擦拭起他滚烫的身体,仿佛在给一块烧红的铁降温。
他的手指很漂亮,她专心替他擦拭那几根像被人用鞋底碾压踩伤过的手指时,就像在与他牵手。
好不容易才放下他的手,帕子又移到了他的胸口上面。
手指皮肤偶尔擦过他的身子,总能引起少年胸口一阵阵的战栗。
“师姐……你是故意的。”
他的眸子紧盯她,正如一开始的那种眼神,像极了某种蛰伏着的兽类。
虽然眼前的师弟换了一副极好看的皮囊,可按照剧情线的发展进度,它们此时已经尝过彼此的滋味了。
他喜欢与她享受鱼水之欢,还是魔物的时候就总是黏着她,依赖和她贴近时产生的那种原始的亲密感。
南月遥被他缠上的时候,身体几乎不属于自己,她身下的每个洞当时都被他反复进出过。
极为催情的黑色精液是凝成他身体的一部分,能直接从她身体的每个洞里钻入,随着私处血管千丝万缕地流遍她的全身,死死黏着她的快感神经。
那种紧紧包裹、难以逃离的被掌控感强到令人发指,就连她的精神都会受到强烈的高潮冲击。
每次结束后,南月遥都会爽到神情恍惚,像一个被玩弄到失了神智的破烂娃娃,浑身无力,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过神来。
可偏偏他们是在同房。
这是他对她表达爱意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