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白的肌肤全是宋楠兮留下的痕迹,红的紫的遍布整片雪白,黑色的皮带遮挡住一小圈,看上去有些凌虐的美感。
但这美感周时琛是欣赏不来。
看着被另一个男人白浊污染的粉色穴口,明明早已知道,但心里那铺天盖地的戾气却无法抑制地将他淹没。
他拿起电动牙刷,不干净了,洗一洗刷一刷就好了。
马力开到最强,终究被怒火占上风,嗡嗡嗡的声音另阮软身体一抖。
「不……」阮软颤抖的声音泄漏了她的恐惧,安静的空间里,被男人手握的工具发出的声响格外引人注目。
可惜周时琛是完全没有丝毫怜悯,被白浊占据视线的他一心只想将粉嫩的花穴里回复原状,他将马力开到最强的电动牙刷朝着肉穴深入。
「啊……」
敏感的肉穴根本承受不住这刺激,一缩一吐的抗拒着不断旋转的硬毛,也将那充满子宫的白浊一丝一丝的吐出。
源源不绝的浊液从粉嫩的花穴里排出,又多又浓,粗硬的刷毛不断刺激软肉,肉眼难辨的速率就这样直击刚被巨物碾压的花肉,机器高速旋转的声响格外明显。
一波一波的淫水带动白浊流出,旋转的硬毛在手持主人的手中随意在肉穴里滑动,时而滑过不停蠕动的肉穴,时而辗辗突起的敏感处,每一移动都迫使花穴主人的颤抖。
是酷刑吧?软嫩的花穴怎么可能受得住这残忍又抗拒不了的高速旋转,但喷着水的花穴又反驳着道这是它所爱,明明主人都一颤一颤地哭喊着不要,倒是这花穴还贪吃地想要更多,看是不给点教训学不乖吧!
淫水一波波的流出,始终未见透明,这宋楠兮究竟射的多少,现在倒是为难了阮软。
‘嗡嗡嗡’地声响从底下传来,阮软早已泪痕满面,涎液横流,软肉与硬毛的碰撞是她没有胜算的对战,她不知周时琛将她带走是有何心思,大概不只宋楠兮病了,就连周时琛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