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你说初吻是十九岁的时候我多难过,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记得了,有时候你真的很残忍也很愚钝,可我,可我就是,爱你!”
第一次听婷婷这么直白的说爱我,一时木讷的反应不过来接着却怎么也想不起十七岁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对那天好像做了一场春梦,难道那个梦境是真实的,长长缓缓的亲吻,美妙又玄妙的滋味涌在心头,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唉------”婷婷长叹再次俯身过来仿佛在重演那天的情况,一毫米一毫米的靠近,直至近到彼此的鼻尖碰触到鼻尖,然后婷婷侧头柔柔的用唇点到我的嘴角,凉凉的触感随即就开始灼热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吻婷婷,却是在第一次听婷婷说爱我之后我们两个神智都清醒的情况下接吻。
十六七岁的时候无数次幻想亲吻婷婷的唇是什么感觉,一定像棉花糖一样甜丝丝的入口即化,如今怀着歉疚的心情只觉得苦涩不已和吃了鱼胆一样的苦,解开心结,连肖禾都无法轻易解开的情结,于我又怎么解开丝扣。
当理智渐渐涣散的时候我终于含住了婷婷的唇舌,一点一滴的侵入,是这样吗,十七岁的时候就是这样彼此纠缠着,你追我跑,我追你逃,像两个顽童的嬉戏单纯无邪又似两个两个背叛者的报复拼命的戏弄对方,直到累了倦了才渐渐的松开彼此。
“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婷婷凝视着我,如秋水一样的明眸闪烁动人的光芒。
“为什么要推开我?”不理会婷婷的深情,只觉得心中有个临界点快要爆发出来,这些天的平静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也许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什么理由,但是我也有心结我也难过,那个暑假我几乎残喘活过来明明能看见能触手可及却始终不能拥有,只要想起那一幕我就窒息的要死掉,我不能给予你的幸福自然只能让别人给你,你不是含笑幸福的接过了人家的鲜花人家的邀请,即然这样又出现招惹我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好好的珍惜自己,学人家堕落买醉伤害自己的身体,现在我知道了我心疼自责替你痛,这是你所要的?
“即然爱我当初为什么要推开我?”导火线燃尽我的情绪一下失控自爆起来,对着婷婷怒吼:“为什么要推开我,为什么说我的一切事情都与你无关再也不理我的话,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离开,又为什么我留级的两年你都不打电话给我,连封信都不写给我,为什么爱我却离开我,你骗我,你不爱我,你只是习惯了我追着你,我现在跑累不追了你就回头说爱我,你让我怎么办,我回不了头,我好不容易调整心态只当你是姐姐比亲姐姐还亲的亲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简单的说说就让我回到从前。”
“宁宁?”
宣泄口破损了,一直以来的掩饰也变成了空气,我便不顾一切的发泄出去:“你难过我难道好受吗,听说你去酒吧喝酒彻夜不归,没日没夜的工作我每天都在自责是不是我不够关心你,我想将自己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不会让你像十六岁那年那样避开我漠视我,又不会让自己一直沉在记忆的海洋里不愿靠岸,我不想溺死,我死了不要紧,可是我爸妈怎么办?你自虐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痛吗,我也会痛,晓羽姐让我解开你的心结可我怎么解开你的心结,又有谁来解开我的心结,以前的同学朋友还有爸妈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怪我,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听到你答应做谁的女朋友就坐立难安,这种酸楚的感觉让我整整一个星期都失眠,没有人给我解释这种感情,我想去找玉洁商量可她一甩手听也没听我说一个字,去找冰清可一看见她的眼睛我就心慌,感觉我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找你说,可我怎么说,爸妈不能说,干爸干妈不能说,都说我朋友多可我屈指数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听我说,说这种感情,说这种心慌的爱只能告诉你,于是我鼓足勇气告诉你我爱你,想知道我这种爱是不是爱情,可是,你一个星期都不理我,我有多难过像小孩子偷糖吃被抓住那种羞愧和后悔,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你在躲我,我发现我真是一个人了,没有谁关心我的心,知道我真的想要什么?”
“宁宁,对不起?我不是不理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