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儿也不高兴地斥责他,“本就是林慕沅仗势欺人,你姐姐伤她一点了吗,她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倒是你,还不快给你姐姐道歉!”
林清河见实在说不通这鬼迷心窍的母女二人,便道:“母亲,我今天把话放下,大姐姐尊贵无比,先夫人郡主之贵,不是咱们可比的。皇上和太后看重大姐姐,恐怕不是为了咱们府上,而是为了先端和亲王。你们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否则没人能救你们!”
林清河实乃一片好心,他在外结交友人,不比林婉澜母女在府中坐井观天,深知端和亲王贤名,天下学子对未来的皇后是,端和亲王后人这件事十分推崇。如果林慕沅出了事,庄国公府必将陷入风口浪尖,若是母亲和姐姐出手,就算是父亲也护不住她们。
今天贬斥林婉澜的话,实则是为了救她,只要林婉澜认识到自己不可能做皇后,不去真的杀害林慕沅,凭大姐姐的人品,自然不会对付她们。
熟料林婉澜依然壮心不改,“端和亲王纵然尊贵不凡,也已经是死了十几年了,皇上太后怎么可能看着他立皇后,你休要哄人!”
略有动摇的叶兰儿也重新回归林婉澜阵营。
林清河实在不想跟她们说话,冷哼一再没心情搭理她们。
璨华阁。林清河站在门外,对朱苒笑道:“朱苒姐姐,不知大姐姐身子怎么样了,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朱苒对这位公子印象还不错,便道:“大公子稍等,我去回禀姑娘。”不一会儿,便折返回来,请了林清河进屋。
林慕沅换了衣裳,不再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而是满脸苍白地坐在了正堂,态度显得十分和蔼,“清河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不用去书院吗?”
林清河道:“我今日休息,听说大姐姐生病了,所以来看望大姐姐,还望大姐姐宽恕我打扰之罪,清河先给姐姐赔礼了。”
林慕沅忍不住笑意,林清河是祖母养大的,从来都不是个坏孩子,祖母说他性情颇似祖父,“咱们自家姐弟,不必拘礼,若是让外人看了,恐怕只说我这个姐姐太厉害,对弟弟太严厉了。”
林清河羞涩一笑,“大姐姐,这次……嗯……二姐姐做错了事,我也不敢请求大姐姐原谅,只是她被母亲养得太过骄纵,毫无见识,只求姐姐手下留情吧。”
林慕沅叹息,“清河,咱们一同养在祖母膝下,我的脾气你自然知道,若是她们不招惹我,我自然没心情招呼她们,但我也不是任人搓扁揉圆的,总之一切看她们想怎么着把。”
林清河亦叹息道:“我知道姐姐,罢了,听天命吧。”
林慕沅也不想跟这个关系不错的弟弟闹矛盾,还是为了林婉澜这个糟心玩意儿,见他妥协便转移话题:“清河来我这儿,应该是有别的事情吧,怎么不说了。”
林清河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姐姐,实话说吧,我想离开府上一段时间,父亲和祖母皆不在家中,难得的机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