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达陪完李世民之后,回房间连打两个喷嚏。
“这是有人念叨贵主呢。”田邯缮一边奉茶一边说道。
“怎么讲?”李明达接了茶,问道。
“奴听过一种说法,打一个喷嚏是打喷嚏,连打两个就是有人在念叨想着,三个四个是有人在背后骂。”
李明达正要回答田邯缮,鼻子觉得异样,用帕子捂嘴又打了两个喷嚏。
“瞧瞧,真是有人想贵主呢。”田邯缮眨了眨眼睛,美滋滋地说道。
李明达哧地笑一声,“哪来的奇怪的说法,早点睡吧,今天有点累。”
田邯缮应承。
次日一早醒来,李明达就觉得头有点重,用了早饭之后,头痛更甚,又打了两个喷嚏。
田邯缮瞧出端倪,自责地扇了自己一嘴巴,“昨天就该想到的,奴却——”
“行了,”李明达抽了下鼻子,打发田邯缮去请太医来,“趁着刚发病,早点吃药,应该能好的快。”
田邯缮应承,连忙去办。李明达又嘱咐悄悄地请来就行,尽量不要惊扰到圣人那边。
半个时辰后,李明达喝了刚煎好的药,就卧在榻上休息,因不放心明镜司那边的事情,李明打发人去告知一声。
梁国公府。
一大早,房遗直和卢氏母子就关在房中窃窃私语。
房玄龄被排斥在外,有点不爽,直到吃早饭前,家人都聚齐了,俩人还没到。
房玄龄坐在首位琢磨了好几个来回,转眸看向房遗则,问他知道原因不。
“知……知道什么?”房遗则一脸懵地反问。
房玄龄不满地憋嘴,责怪地看他一眼,“天天在家,也不知道你干什么了。”
“父亲,儿子虽然天天在家,但是要跟着先生上课,日日刻苦,用功勤学。”房遗则瞪圆了他无辜的俊眼,自夸地和房玄龄解释道。
房宝珠在旁闻得此言,扑哧地笑出声。
房玄龄立刻就把火烧到了房宝珠身上。
“你呢?你知道么?”
房宝珠立刻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阿耶问我可是问着了,他们一定是在商量和晋阳公主有关的事。”
房玄龄皱眉,恍然怔了怔,想到了之前引起圣人对崔家态度改变的吏部考绩名单。之前他就觉得这事儿有点巧,莫不是……房玄龄噌地一下起身,直接闯门去了。
房遗则和房宝珠跟着远远地看。
房遗则嫌弃地骂房宝珠糊涂,“明知道父亲计较这事,你还说。”
房宝珠愣了,“原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大哥表现得那么明显。刚刚之所以装傻充愣不说,为了什么,就是怕出现这种事。”房遗则无奈地感慨道。
“我……我错了。我以为提一下晋阳公主,父亲会高兴。”
“是好事,不过咱们阿耶听了之后会思虑很多,所以对他来说就未必是一件高兴的事。”房遗则咂咂嘴,转即和房宝珠告辞。
“怎么走了?早饭还没吃呢。”房宝珠不解。
“就这情况,你还指望能吃早饭?我还是自己找厨子弄块饼垫肚子去。”房遗则挥挥手去了。
房宝珠想了想,决定还是凑凑热闹,遂跟着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