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杵插入胸口的复杂且凶残的手法来杀人,目的就是想让人觉得这种杀人的手段是男子所为,而非是女子。这与留下男性脚印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从性别上直接把嫌疑排除。
“这道姑和惠宁、安宁俩尼姑一样,都十分擅长伪造证据,来误导官府的侦查方向。”李明达皱着眉头感慨,转而看着风房遗直,“若说没人教他们这些,我断然不信。”
“杀人手法凶残,果断,巧费心思。不论是江林还是惠宁安宁,都不像是第一次行凶。很有可能就如我们之前预料的那般,当初她们在乌头山上,和山匪们共处之时,就已经拿那些尼姑练手了。”房遗直揣测道。
“若真是这般,那她们三个就有些太可怕了。好好的姑娘家为何突然如此凶残地嗜杀。”提到嗜杀,李明达又想到了那些白骨,“我突然发现了,这两个案子的共通之处,就是明镜司那些白骨和腐尸之间的关系,虽然手法不同,但凶手都在用极其残忍嗜血的方法在杀人。一个是在杀人手法上凶残,另一个是在杀人的数量上凶残。”
房遗直恍然怔了下,然后佩服他对李明达拱手点头,“公主英明,确实如此。”
李明达闻言扑哧笑了,眉眼弯弯的看着房遗直,“什么英明不英明的,私下里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客套了吧。”
房遗直随即浅笑,点了头,容颜轩举,叫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宾客们等候多时,有些不耐烦了,接连派人催问白天明她们是否可以离开,白天明有些承受不住,只好跑来找李明达拿主意。
“可以都放走,但为了以防万一,要留一份名单,各家从主人到随从,一个人都不能少。”李明达嘱咐道。
白天明高兴应下,这就去办。
随后没有多久,就有人来回禀萧五娘要来求见公主。
李明达一听萧五娘三个字,立刻摇头表示不见。
萧五娘笑眯眯地先探头,然后整个人现身在道观门口,对院内的李明达笑道:“人已经到了,还不见么?”
李明达头疼的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进来。
萧五娘高兴应一声,行了礼谢过,连忙就走到李明达跟前,又行了一个礼问安。然后她就好奇的四处看看,又伸脖子瞅瞅道观的正屋,好奇地询问李明达为何跑到这里来。
“公主是来查案的吧?是在查杀害付三娘的凶手对不对?可是为何跑到这个小道观里?莫非凶手躲在这里了?”萧五娘果然不愧是萧五娘,上来就来四连问。她说完之后,好奇的眼珠子又转向房遗直身上,只轻轻扫了一下没敢多看,因为她知道房遗直的性子如何,这种人她才懒得惹。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李明达严厉地看一眼萧五娘。
萧五娘却也不怕,笑嘻嘻地凑到李明达跟前,拉着她的胳膊,“好姐妹透露一点有什么关系。不过房世子既然在这儿了,没有像之前那样被监视起来,便是说他不是凶手,凶手肯定另有其人。我听说付正卿之所以坚持要抓房世子,是因为付三娘最后见的人是他。而今既然房世子是无辜的,我看必然是付三娘有什么问题了。莫非她不仅对房世子起了色心,还做了什么,结果遭了报应?”
萧五娘果然不愧是贵族少女们之中最能八卦之人,在这方面李明达觉得她真的可以称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