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也有些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要求太严格了。不过还是要看公主怎么讲,遂望向公主。
李明达却没说话,一声不吭地骑马往前走。
“表妹?”长孙涣小声喊道,他很想让李明达帮忙说句话。
李明达回神,然后转头见大家都看自己,还以为大家和她一样在分析案情,遂道:“我还是没想明白,这石红玉死得太快了些。”
“确实。”房遗直附和。
尉迟宝琪等人俱是一愣,然后也开始想案情。
李明达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她耳边好像飘过一些说程兰如的话,李明达遂对程处弼嘱咐一句。
“我像她那么大年纪的时候,比她贪玩,你不必对她太过严格。”
程处弼应承。
魏叔玉一直骑着马跟在尉迟宝琪身后,他没参与讨论程兰如的事,也没有去想案情,而是一直失神的望着前方,时而看着公主的背影,然后又看尉迟宝琪偷看公主的样子。
一行人随后到了刑部。
守门的衙差一眼就认出了房遗直、魏叔玉等世家贵公子。且瞧这些贵公子们,竟然一个个都敬着这位新上任的李主事。
可了不得!守门衙差觉得自己该好好巴结这位李主事,遂笑容可掬,忙要上前去牵马。不想其身边的随从身手利落,跳下马三两步就牵住了,明明比他距离更远,却快于他。
守门衙差随即就见李主事平视前方,快速进了刑部,又一次无视他了。明明第一次来报到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儿很友善,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守门衙差悄悄地哼哼两声,叹了一句“走着瞧,早晚有你落魄的时候”。
李明达刚走到堂审之处,脚步只稍微顿了一下。就被房遗直发现,问她怎么了。
“没事,听到一只苍蝇乱叫。”
房遗直看了眼四周,不见苍蝇,心下料到该是什么人在背地里说公主闲话,又被公主听着了。其实这耳朵异常敏锐,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公主真挺不容易的。
一行人在堂内坐定之后,风月楼的假母就第一个被带了上来。
假母听了衙差告知他们在风月楼发现的种种,吓得差点儿形神俱散,摇头直说不知,大呼冤枉。
“那个叫什么是红玉的女子,妾身真不知道,昨天她来时妾身是瞧见了。因为这姑娘以前来我这卖野味的时候,我瞧着她漂亮可人,就有意将她收进楼内。不过人家是良家,我也不能强求。昨日她忽然进门来找我,说我帮她这个忙,她就答应我会在风月楼卖艺三日,我想着既然她愿意进来,不管几天,她早晚会跑不了,遂觉得这是个划算的买卖,就答应帮了她。不过我是真不知道是官差在追她,她说的是有村里的汉子要占她便宜,她才逃过来求救。”假母交代罢了,后悔的感慨,“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有人追她不奇怪啊,我也就没多想,谁曾想招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那你后来为何不交代?”房遗直问。
“反正人已经没了,我若解释那些,衙差们不信,反过来偏说是我包庇的,那我这风月楼肯定是干不下去了。做生意的人,从来都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没想到她一个小女子能犯下大案子,劳动这么多贵人查她。”假母继续巧舌解释道。
“那这些呢?”
李明达问罢,左青梅就把一篮子的人骨头放在假母跟前。
“这个……”假母面色难堪起来也十分慌张,身子剧烈的哆嗦起来。
“就说说你怎么杀得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