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臻直接挑断了两个保镖的手脚筋。
老太太就那么看着汩汩的鲜血从两人的手脚处流出,瞬间就浸湿了他们的衣服。
“你……你……”老太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猛烈的起伏着,瞳孔瞪大,一脸震惊中带着怒恨的直视着保臻,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保臻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快速的转动着,走至老太太面前。
一件白色的休闲衣,穿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如玉公子一般。
尽管挑断了两个保镖的手脚筋,然而他的手上,却是连一滴血渍也没有沾到。
那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在他的手里玩转着,发出闪亮的光芒。
此刻,在老太太的眼里看来,就像是一束索命的阴光,让她瞬是吸呼一滞。
“保臻,你别乱来!”老太太那一双阴狠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保臻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
“呵!”保臻轻笑,带着玩世不恭,手里继续玩转着那把小小的手术刀,“老妖婆,你放心。我说了,我不对一个将死之人动手的,说话算话。我这双手可是救死扶手的圣手,你这一身黑的连骨髓都是黑的,我可不想沾上。”
老太太被他这话气得啊,嘴角狠狠的抽搐着,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胸口起伏的更加猛烈了。
保臻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缓声说道,“嗯,我这有个老家伙,你让神经科的上来两个,带下去好好的疏通疏通。哦,对,顺便让骨外科也上来两个。老家伙精神是不好,手劲却是大的很,把自己的两条狗给伤的不轻。”
“保臻,你敢说我精神有问题!”老太太恶狠狠的瞪着保臻。
保臻耸肩一笑,一脸不以为意的睨着她,“哦,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我是本着医生救死扶伤的本职,给你对症下药而已。”
“你……”
电梯门打开,几个医生上来,还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
然后老太太几乎是被强行压着给带下去了。
“保臻,你给我记住了,我跟你没完!”老太太盛怒的声音响起。
“嗤!”保臻冷笑,“没完就没完嘛,我又不会跑路。我都说了,奉陪到底嘛!前提是你得活着啊,毕竟我们年轻正壮,你行将枯木!”
老太太与两个保镖都被带走了,瞬间安静了。
保臻看着地上那一滩血渍与脚印,拧了一眉头,露出一抹不悦之后,然后又拨了个号码,“上来清理一下。”
说完,大步朝着北逸的病房走去。
北逸坐在沙发上,赤着上半身。
伤口裂开,纱布上渗出殷红的血。
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伤口不裂开才怪。
齐进站于一旁,一脸紧张却又爱莫能助。
沐童的眼眶都已经湿红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北逸的伤口,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心疼。
“把眼泪给我吞回去!”北逸盯着他,用着命令般的语气冷声道,“再让我看到你的马尿,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沐童伸手快速的抹一把眼睛,把眼泪擦的干干净净,清澈的双眸带着几分期待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那是不是我可以留下来了?”
“留下来,留下来!”保臻推门进来,代替北逸豪爽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北逸朝着他一个冷冽的眼神射过来。
保臻勾唇一笑,伸手揉了揉沐童的头顶,“小子,你得谢谢你三叔我。好了,一旁安心的坐着,我给你老爸处理伤口。”
沐童点头,一声不吭的站于一旁,一脸紧张又担忧的看着北逸的伤口。
“靠!”保臻一声低咒,看着北逸那裂开的伤口,“这老妖婆他妈是想你死,好继承你的家产?下手这么狠!”
边说边朝着沐童使了个眼色。
沐童心领神会,拿出手机,不动声色的将北逸此刻的伤口拍下。
“你拍照干什么?”北逸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盯着沐童凌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