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诅咒的人,我开始游戏人间,看见喜欢的人就追求交往,可是没有一个人最后会喜欢我,反而总是促成她人。
随着时间过去我放下了曾经的那些情感纠纷,放下了那段痛彻心扉的青春,用自己的方式过着快乐的日子。可是我仍然会在某些时候想起沈茜。
我像往常爸爸出门上班,然后像往常一样拿出信箱里的报纸、杂志,一个蓝色的信封出现在我的视线,c市画展中心?我一边猜想是谁寄给我的,一边拆开信封。
请柬很漂亮,封面是一幅好看的抽象画,打开请柬,我停在走廊竟然迈不开步子,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眼泪就那样不经意掉落,晕花了请柬上好看的钢笔字。
到画展中心后,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却不喧哗,每一幅画都是那么出色,转过一个转角,看到眼前的那副画,我的心猛的抽痛起来,那是很多年前阿晨画的奶茶,沈茜略显模糊的脸却透着浓浓的爱意。
“袁莎莎……”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淡淡的愧疚,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然后转身。阿晨和姚倩并肩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我。
我微仰着头,冷漠的看着她们,“好久不见。”
一句简单的话让阿晨湿了眼眶。
视线扫过她的无名指,“怎么没有戒指?”
阿晨的眼泪再一次决堤,姚倩神情复杂的看着我,“阿晨说你不同意,她就永远不会答应我。”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冷血,我看着她们的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两个陌生人,“你们跟我没有关系了,很早之前就没有关系了。”
看着她们诧异的表情我准备离开,离开前我转头看着那幅《奶茶》,“那幅画卖吗?”
阿晨擦干眼泪,满面愧疚,“她不是被接去美国救治了吗?没回来吗?”
“她死了。”
“莎莎,她可能……”
我打断了阿晨的话,“她死了,她死了是最好的结局,不然我就会成天为她担心了,我会很累,可是我不想,所以她死了。”
最终我还是没有拿走那幅画,我不想太累,不想去想她,我还是做一个没心没肺的富二代最好。
两个月后好朋友结婚让我给她伴娘,我很不想去,可在未来的日子里却庆幸我去了。
作为伴娘穿着8厘米高跟在宴会厅门前站了2小时后,我小幅度的活动了一下脚腕,凑到朋友耳边小声的问:“还要多久?我脚要断了!”
朋友安抚的拍拍我的手,然后对着不远处一个很是富态的女人笑了,“姑妈,姑父。”
女人几步走过来,拉着朋友的手开始上演今天的第n场亲人祝福剧,一旁的男人递过来一个红包,朋友接过后急忙和她老公一块儿道谢,然后递给我,我一手接过红包递向身后登记的人,一手向朋友递过手里的喜糖盘子。
那个女人和朋友说了一会便侧过身指着不远处,我也跟着礼貌的看过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过来。
周围的声音全部消失了,我的眼里也只剩那个熟悉的身影。
‘砰’的一声,手里的糖果盘掉在地上,我回过神,悲伤的看着她。来客都被这戏剧话的一幕吸引着眼球,小声的议论着。
视线慢慢模糊,但我依稀看见那个身影坚决的向我走来,走到我身前,轻轻的抱住我,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