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抿唇，目光晦暗：
“我不知道，对方只是跟我电话联系，而且很谨慎地用了变声器！”
林柠冷笑了一声：
“电话联系你就信了？他如果骗你怎么办？”
“是我让他先处理走私的事情，然后再为他办事。”
萧然知道，就算是豁出去萧氏集团对付林柠，也不过是鸡蛋碰石头。
但是对方非要让他去找林柠的麻烦，他不能不做。
既要做，还要做的大张旗鼓。
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让她的损失无关痛痒，让他的出手嚣张阴暗。
原本多好的计划啊！
林柠发现的太快了。
等他反应过来，萧氏集团的半壁江山都已经被她捏在手里了。
他已经不得不低头了。
他目光里多了几分懊悔，抿了抿唇：
“林总，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境外的电话，每次号码都不一样，应该是做了处理。”
萧然实话实说，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谈判的筹码了。
林柠点了点头，这倒是不意外。
毕竟太过轻易找到就有点可笑了。
“林总……”
萧然还想说什么，林柠打断了他：
“萧总，你真的走私了吗？”
一句话，萧然的唇角微微紧绷着，目光微微闪烁。
他不能确定，这个场合里有没有什么录音设备或者是什么陷阱。
一旦承认，这将让他无法翻身。
可是现在，他也不能否认。
“是，谢小姐退婚的事情，对萧家多少产生了影响，我不得已，只能这样做。”
“走私的什么？”
“麝香，中草药，也是一种香料。”
萧然抿了抿唇，实话实说。
林柠微微拧眉，萧然继续说道：
“一般是用来制作中成药或者提炼香精的，不涉及什么危害物质，我虽然想赚钱，但是也怕死。”
他的违法成本仅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林柠点了点头，有些意外。
国外不是没有，却还要走私，只能说对方需要的量是国外满足不了的。
她抿了抿唇，对方找上萧然，一定是对萧然有一定的了解。
又或许，和萧家本就认识。
林柠心里隐隐有种猜测，似乎已经看到了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她不敢确信。
因为她找不到理由……
萧然看着她，抿唇，目光里有些急切：
“林总……”
林柠回过神，扯了扯唇角：
“萧总，你放心，既然你都这么坦诚了，我当然不会动你，那些股份到了我手里，我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能拿到更多的分红。
如果对方还要你做什么事情，别忘了提前告诉我一声，你也知道你今天话已经不是秘密了。
该跟谁合作，大家彼此心里有数。”
萧然的脸色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不能让林柠交出手里的股份，但是至少她不会对萧氏集团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