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素雅没想到这监狱里羞辱人的法子竟这样多,明明采血用哪里的血都一样,这里的医生确非要如此。
但她看了眼医生后面站着的两位拿着电棍的狱卒,心知自己无力反抗。只好老老实实地跪趴在病床上,掀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忍着屈辱露出了两瓣肥美白嫩的臀。
“呃啊!你……”
金素雅怎么也没想到,这医生竟还不仅仅只是扎在她肥厚的臀面,而是掰开了她的臀瓣,对着那粉艳艳的菊穴褶皱狠狠地扎了进去。
冰凉的针头扎进身体上最为娇嫩的皮肤,金素雅不由吃痛出声,倒是不敢乱动,深怕针头断在里面。
采血完毕后,男医生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腿间的嫩鲍肉,捏着那两片阴唇似乎在感受手感。
她屈辱不已,可又不敢乱动,只是撅着腚任由男医生把玩自己的私密部位。
她没结婚,平日里也都忙于工作,鲜少有空隙交男朋友,事实证明,她被男人摸还是会有反应,阴户那道缝隙里很快浸满了湿润的淫液。
“啪啪——”
男医生恶作剧般地拍了拍娇嫩逼肉,混着淫液的逼肉被拍出了极为清脆的响声,听得她面红耳赤。
“阴唇有些发皱,平日里没有男人滋润你?做个艾草熏蒸,来到这里可要好好保养才是。”
“就这在做,好了,下一位!”
医生话音一落,他的助手就开始着手准备了,点燃了熏蒸香炉,迫使她在一个开了口子的台子上呈一字马的姿态坐下。
她裆部的位置是悬空的,只有两条腿支撑在坐台上,熏炉被放下了她裆部下方开的口子里,逐渐开始散发出热气。
白色的烟雾缭绕,如同一缕缕仙气幽幽升起,却又在触碰到女人那两瓣湿润肥厚的嫩唇上消失不见,被阴户所吸收,带着药草的清香盘绕在嫩肉的缝隙里。
只是这滋味却只有当事人知晓,随着时间的流逝,熏蒸香炉的温度逐渐升高,而那处的肌肤又极为娇嫩,粉嫩的颜色被熏烫地深红起来,水雾将那两片嫩肉浸润、包裹。
“啊……拿走……我不要了!”
金素雅被烫得受不了,手持电棍的监狱警卫员见她有挣扎的迹象,干脆将她的双手束缚于头顶。
进来的下一位女犯也是穿着一套宽松长裙,一进来就非常熟练地分开腿跪趴在检查台上,一撩裙子,金素雅才发现她也是没有穿内裤的。
并且,那名女犯的臀部是对着她的,因此,她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两瓣屁股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抽打痕迹,一道一道地鲜红长条,有得颜色发紫发青,有的甚至被抽破了皮,往外渗出些血点。
金素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她不禁吃惊地张大嘴巴,无法想象这监狱里竟还有着如此可怕的体罚。
想来,她之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那医生带上了白色的手套上前去检查,他像是摆弄猪肉那般翻拨着那女人肿胀不堪的屁股,扒开她的阴唇,捻起她的阴蒂,更是把手指插入了她的幽穴甬道毫不留情地搅弄着。
“呃……呜……”那女人似是被弄得疼了,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些带着压抑的低吟。
“这里被罚过?”那医生一边在她身体里搅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女人似是感到十分羞耻,吞吞吐吐、犹豫了一番又补充道:“屁……屁眼被他们用竹篾抽过,很痛,好像肿胀流血了。”
“啧啧啧,你这刑犯等级才c啊,每周的例行惩罚就有这个了。犯的什么事进来的?”
最高监狱的刑犯等级从高到低依次分为s、a、b、c、d五个等级,每周根据刑犯等级有相应的量刑,均为针对女子的各种体罚羞罚,目的就是让这些重刑犯好好醒悟自己的错误。
每周体力劳动期间若有良好表现则能够减轻该周量刑,反之,若是有更为执迷不悟的表现,则加重该周体罚数量。
这只是最为明面上减轻刑罚的一种方式,但能通过该种方式减刑的犯人少之又少,毕竟想要从那么多女犯中表现突出,也是只有一定比例。
而除此之外,自然还有许多私底下的方法,比如依靠身体贿赂量刑官,又或是每周检查的医生,他们只需稍稍修改数据,便能够让她们少吃许多苦头。
因此,这两种职位,在最高监狱里能够占到许多便宜。
医生伸手搅弄她肿胀充血的菊穴,捏了捏被竹篾抽得红艳,像小嘴一样嘟起的媚肉,再将它往两边掰扯开,最大程度地露出穴肉仔细检查。
“丈夫不给我钱赌博,他就该死,我捅了他二十多刀,但人又没死,凭什么把我抓起来。”那女人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却还说着令金素雅一听就很无语的话。
“呵。”
医生听了只是嗤笑一声,似乎对这种行为和言论见怪不怪。
“臀部只是表面皮肉伤,阴唇、阴蒂肿胀充血,但无大碍,肛门轻微撕裂,局部出血,可参加下周例行惩罚。”
医生一边对这位女犯宣告着他的审判结果,一边帮她开具并上传了审核结果单,以让她无法躲过下一次的惩罚。
而这位女犯却不乐意了,她认为自己遭到了很严重的惩罚,应该修养一个月才对。但医生只让她依据惯例修养一周,这期间虽无惩罚,却还要干活。
她心念一转,主动朝着医生走过去,钻到他的办公桌低下,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见医生没有抗拒,她心下以为此事可成。
她掏出男人仍旧在蛰伏状态的鸡巴,虽然一上来就被那股浓重的膻腥味熏了个彻底,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男医生龟头。
看着那女人脑袋动来动去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鸡巴,金素雅无语地别开了视线,这个地方的离谱程度简直超出她的认知。
熏炉里面的燃料被消耗殆尽后,金素雅终于被警员解开,而后,她又被在门外等着她的警员押解到了一处牢房里。
牢房不算小,但人也不少,都是和她一样的女犯。
竟然没有单间,金素雅不情不愿地走进去,发现里面的人全用一种说出来的诡异眼神打量着她,而且众人围着的中间位置坐着一名穿着长衣长裤的少女,扎着双马尾,正靠在身后的墙壁闭目养神。
她有些毛骨悚然,也感觉很奇怪,所有人都是穿着这种无裤的囚服,唯独她能长衣长裤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
“来了?你好,姐姐。”
那少女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进入,忽地睁开眼睛起身朝她走来,并对她微笑着伸出手,“我叫张妍,刑犯等级是d,请多指教。”
金素雅今日受了一天的惊吓,她实在是没有空在监狱里交什么朋友,因此她并没有搭理眼前的小丫头片子,而是转身离开。
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胳膊被那丫头身后的人拉住了,“老大跟你说话,你聋了?”
金素雅看着她拉住自己手臂的手眉头微皱,烦躁地甩开,殊不知她这一系列举动对于一个她这样刚刚进入监狱的新人来将会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没关系,放开她吧。”
“姐姐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吧,这在古代好像被称之为杀威棒。而且你是s级,可不会那么轻松,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我会送姐姐一份礼物。”
然而此刻的金素雅油盐不进,根本不关注别人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只是对张妍那句“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不得不在意。
她在这种淡淡的忧愁不安中逐渐睡了过去,并且睡得有些沉,意识朦朦胧胧之间隐约感受到有人掀起她的裙子,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似乎是在涂抹着什么,臀部冰冰凉凉的,带着凉爽清新的薄荷感。
还怪舒服的,她甚至没能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继续沉睡。
一大早她甚至是被人喊起来吃牢饭的,同监狱的人似乎都已经出去劳动改造了。
她吃完早饭仍旧感到脑袋不太清醒,但直到她被带到了广阔的操场上,看到和她一样被押解过来的几个女犯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她们站成横向的一排,每个人面前摆放着一个单杠一样的装置,只是高度低了些,约莫到这些女犯胯部的位置。单杠下面还摆放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她不敢贸然动手去打开,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监察队长吹了声口哨,她们立即上前一步,扶住单杆躬下身子,同时,将自己身后的裙摆撩起来,霎时间,操场上露出了一排白花花的女人屁股。
金素雅没动,她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也做不到模仿这些女犯的动作,掀开自己的囚服在大庭广众还又是露天之下露出臀部。
她从小便出生于财阀家庭,还没有人敢这么羞辱过她。
紧接着,操场上又来了一排队列整齐、穿着监狱制服的训导员,在队长的哨声下,以标准的姿势整整齐齐地在这些女人身后站定。
即使面前是一堆女人赤裸的下半身,他们也目不斜视,只看向前方,等着队长的命令。
站在高台上的队长又吹了声口哨,操场上一片肃静,他这才朗声开口道:“各位训导员犯人们早上好!今日周一,又迎来了我们一周一度的例行惩罚环节。”
“现在,各位训导员们,首先用绳子固定住你们面前犯人的衣摆,以确保她们在接受惩罚的过程中,能够完全裸露出受罚的部位。”
监察队长的话音一落,在女犯身后站着的训导员们纷纷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麻绳,将女犯的衣摆绑在腰间,使它不会往下滑落。
金素雅身后的那位训导员见她如此不配合,只她一位女犯杵在这里,十分显眼,而他们的监察队长也正看向此处,训导员李四明白,自己若是不能够把这点事情做好,怕是要被扣工资。
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几句,对眼前的女人怒道:“你个贱蹄子还不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违抗命令是迫不及待地想受加罚了吗?”
见那女人还是没动,李四压低声音道:“再不乖乖撅屁股,回头给队长带上去腚眼子都给你抽烂。"
此话一出,李四才见到那女人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终于是按照他的话做了,像操场上所有的女犯一样,抓着面前的单杠,弯下腰,使得上半身与下半身呈现标准的直角。
又有一批女犯走上操场,手里还端着托盘,托盘里则是装满水的量杯。
很显然,这批女犯不是来受惩罚的,而是站在一旁,作为这批训导员助手,做一些提供惩罚工具这样的工作。
她们一次把盛满水的量杯放在了每一位女犯呈现平直的后背上,水位在四百毫升,却以恰恰到了杯口的位置。不难想象,若是女犯稍有动作,杯子里的水自是不免要洒出来的。
“为了响应生态部门提出的节水号召,还请各位不要随便浪费背上的每一滴水,惩罚完毕后每洒出十毫升的水,就要受到一次加罚。”
“那么,现在,请各位训导员们拿出工具箱里的乳白的数据线,根据刑犯等级分别抽打犯人裸臀从a到s为20、40、60、80、100下。”
监察队长在台上宣布了对犯人们的惩罚形式后,训导员们纷纷动了起来,拿起一条条长长的数据线,将其对折,对着空气甩了甩,似在感受这工具的力道。
一时间操场上回想着凌厉的风声,女犯们不由心里发怵,金素雅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隐隐约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心中亦是惶恐不已,甚至已经开始觉得身后赤裸的臀部被风吹得凉飕飕的。
“贱女人,居然是s级,一百下,可要累死老子,你是连环杀人魔还是国家叛徒啊?”
李四看到金素雅身上的名牌,不由骂骂咧咧,只觉得自己运气够糟,居然一上来就分配了个s级,这对体制内拿死工资的他并不友好。
随着监察队长一声口哨,宣判了例行惩罚的正式开始,操场上再次响起一阵阵凛冽的风声,伴随着极有韧性的“细鞭"抽在女人们皮肤娇嫩的臀肉上的”咻啪“声,以及一些忍耐力不强的女犯们在屁股刚挨上的将领走了进来。
虽然个头不高,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气息。
他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朝着地牢里的沈芙蓉投过去,难免令她心中一阵心慌,她低下头,似乎是害怕极了被人看到她的面容。
然而并没有用,大将走过来,用带着手套的手拨开遮住她脸颊的乌黑发丝。
待得看清楚她的面容后,大将果然脸色变了,揪着她的头发就是一耳光扇过去,勃然大怒道:“贱妇!假装陪老子睡觉,实则打探情报,把老子哄得团团转。”
“来人!把她带去军营训练场,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这个贱妇。”
“落我手里就别想完完整整地出去了,老子能扒掉你一层皮。”
大将下令,底下的士兵很快照做,将迄今为止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沈芙蓉押解着来到训练场,将一众正在联系的士兵们看呆了,毕竟这军营平时里可少有女人的踪影,这会儿经出现了一个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脸蛋也极有韵味的大美人。
众人纷纷自发地停下了手中的训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大将手底下的士兵将那女人押上了高台。
紧接着,两个士兵抬着一个专门用来刑讯、折辱女犯的三角木马放上了高台。
那木马设计精巧,前半段是供犯人上半身趴伏的皮革垫,中间挖了两个洞,专为女犯丰腴的乳房而设计。那洞的下方装置了两个锯齿滚轮,用来刺激乳头。
而分开腿骑跨的地方则设计了波峰形的构造,想来女犯用柔软脆弱的阴户坐上去,滋味并不好受。
沈芙蓉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因此在看到它的那一瞬间脸色苍白,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被身后的士兵拦住,几人架着她骑上了那个三角木马。
“啊啊啊——不!放我下来!呃——”
坐上那个东西的一瞬间,沈芙蓉就忍不住疼得大叫起来,一道道的波峰虽非尖利,却也时时刻刻磕着她脆弱可怜的嫩逼,更何况要她用私处支撑着全身的力量。
她一脸痛苦地试图用手去抓住木马前段,来缓解一下阴户所遭受的压力,但她很快发现,一旦她手抱住了木马的脖子,木马竟然开始动了起来,尤其是硌着她阴唇的波峰竟开始了滚动,一点点地研磨着她的嫩唇。
“哈啊……不……好痛……呃……”
她的下体还是干燥的,没有一点水分能够用作润滑,因此硬生生地被摆放在这木质的波峰滚轮上,脆嫩的阴唇被摩擦地生疼。
“没水啊?要不要老子帮帮你?”
“给她上一顿鞭子……不、直接给她来荆条束,这女人就是贱呐,就非得抽她才能发水。”
“还不快好好教训她,以消我心头之恨。”
底层士兵拿来了一捆绑在一起的细荆条,荆条上的刺都被除去,散发着锃亮的光彩,像是浸在药油中许久一样。
她上半身被摁着趴伏下去,绵软的奶团陷入了装置之中,粉嫩漂亮的乳晕被锯齿滚轮研磨着,带来一种很微妙的爽感,有些刺痛,更多的还是集中于乳头处、宛如细小电流划过的战栗酥爽感。
“呃啊——”
对待这位娇媚动人的女特务,底层士兵们可不会怜香惜玉,身娇体软的美人被束缚在三角木马上,楚楚可怜地分开腿坐在那可怕的波峰构造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士兵健壮的臂膀挥动着捆成条的荆条束,带着迅猛的破空声,“咻啪”地一声抽在沈芙蓉光洁细腻的臀肉上,推动着层层白浪往前翻涌,霎时间臀波震颤,莺啼般动听的痛呼声响起。
士兵并没有给她休息喘气的时间,中间的间隔很短,一下接着一下地挥动着荆条束,砸在女人赤裸的屁股上“咻咻啪啪”,声响清脆,令人赧然。
白嫩的臀浪翻涌不息,女人每挨一下抽打,曲线优美的腰臀便会狠狠一颤,逐渐地,光洁白皙的臀肉多出了一道道细小而又错综复杂的红痕,有了凸出的肉棱和紫红色的砂点。
沈芙蓉腰部被束缚着,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落于后臀的抽打,为了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她只好抓着前面的三角马脖子,撅着肥嫩的屁股避无可避地无助承受着一次次笞责。
“啪——啪——啪!”
“臭娘们,知道骗老子的下场了吗?如果你能够说一些关于你效忠的那支军队的情报,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饶了你的贱屁股。”
“呃哈……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芙蓉自然不可能背叛自己原先的东家,她没法说,只能咬着牙默默承受这一切。
“嘴硬呢,看来你这屁股是需要咱们好好教训,让你知道骗爷的代价。”
接触臀面的是散落的细荆条,接触面积大,疼痛散落于各处,臀上犹如燎开了丝丝缕缕的火星,带着炙热滚烫的麻辣痛意。
女人挺翘浑圆的臀尖已经痕迹遍布,有的颜色颇深,看起来快要破皮流血,好不凄惨。
然而臀缝间却是溢出了晶莹剔透的淫液,湿软黏滑的汁液在三角木马的波峰形滚轮构造上起到了给她嫩逼润滑的作用。
有了这淫汁的润滑,那波峰在阴唇缝隙里研磨地很顺滑,滚轮在她细嫩的小阴唇上磨来磨去,让那一小块部位酥酥麻麻的,臀上炙辣的痛意却又让她难熬不已。
“啊哈……不要、别打了……唔呃……”
臀尖那块伤痕累累,再往后每一次打在那处地方都会让她忍不住痛叫挣扎,藕白的小腿蹬来蹬去,似乎极力地想要甩掉落在身上的痛楚。
软嫩的臀肉在荆条束的鞭笞之下臀波翻涌,颤颤不止,女人每挨一下便下意识地抬高臀部,看起来像是撅着屁股要主动求挨打一般,看得台下训练的士兵有事一阵议论纷纷。
“这娘们扭起屁股来真辣,兄弟几个好久没开过荤了,什么时候才能有肉吃啊?”
“别急,等老大玩完了,就轮到咱们了。”
“到时候哥几个一起。”
“大将说得没错,这种女人就是贱,非得狠狠抽她,才能发骚发浪。”
“她的骚逼好肥好粉啊,还是天然的白虎逼,都被淫水泡湿了。”
……
不堪入耳的议论在她耳边响起,她为自己发情的样子而感到难堪,同时经历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她的屁股已经没有一处光洁完好的地方,西红柿一样发红肿胀。
臀肉失去了弹性,原本软嫩的臀面皆是肿块,再打上去的声音也不那么清脆,变得沉闷起来。
“再打下去可就要变成烂桃子了,那可不好玩,停手吧,玩点别的。”
大将发话了,底层的士兵自然停手。
尽管落于后臀的鞭笞暂时停止,但沈芙蓉仍旧感到臀上的肌肉还在颤抖,紧接着他便看到有拿起了一根点燃的蜡烛缓缓朝她靠近。
烛火幽幽地在她面前跃动,天色略有些昏暗下来,天幕墨蓝,明黄色的烛火无端地透出一丝令人恐惧的味道。
“放开我!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别过来、啊!”
沈芙蓉被束缚在三角木马上,现下肿胀的屁股成了整个身体的至高点,她感受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用力掰开,身后有人拿着蜡烛在她湿滑饱满的嫩逼上方微微倾斜,融化的烛泪也悄然往下滚落,如同早春里清晨的露珠那般晶莹剔透,裹挟着酷烈而又凶残的温度。
“啊啊啊!”
滚烫的烛泪落到了女人被扒开来微微外露的肥阴唇上,她肿大的屁股狠狠一哆嗦,连带着束缚她的绳索都不停地晃动起来,那一瞬间被烫到私密娇嫩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失声惨叫了出来。
这种蜡烛燃烧的速率和温度自然与普通的照明蜡烛不一样,一滴一滴的透明烛泪往下倾泄,一颗一颗地被士兵控制着精准砸落在了女人柔美粉嫩的阴蒂球上。
很快地,粉嫩的小球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处被覆上了一层蜡膜后,饱满肉乎的外阴唇也开始遭殃。
那士兵又嫌不够似的,双指扒开了她的嫩鲍鱼,露出粉嫩嫩的内里乾坤,小阴唇在里面藏不住了,自然也不能幸免。
“嗯……不要……呜呜……”
肥嫩的鲍肉被整个照顾了一遍过后,蜡烛滴落的角度来到了女人被稍稍挤开一个小口的蜜穴,男人用几根手指伸进去淫靡地抽插了几下,那个小口被开拓成了一枚圆形小硬币的形状,轻易合不拢的状态。
也正因为如此,烛泪才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那蜜穴的小口滑进幽深的甬道。
沈芙蓉被这火辣辣的滋味灼得又痛又爽,温度虽不低,但也不至于烫伤,只是滴在私处便放大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唔……你们混、混蛋……哈啊……”
沈芙蓉恨恨地咒骂着这些恶劣的士兵,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又被再一次滴落到她小穴里的烛泪烫到声音断断续续,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尽管这听起来和发骚浪叫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大妹子,想要哥哥把大鸡巴插你屄里吗?还是说,你现在更喜欢我手上的这个小玩意?滴到你骚屄里是不是很舒服?”
那矮小士兵摩挲着自己的小胡子,目光饥渴地看向沈芙蓉,“是很舒服吧,大妹子的屁股一直在哆嗦,乳头长时间挺立状态,爽的时候屁眼也会一收一缩呢,牡丹开花一样,真可爱。”
沈芙蓉闻言蓦地瞪大了眼睛,她被这些男人如此下流的荤话气得整张脸张红,急促地呼吸着,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士兵找来了支架,将蜡烛固定在了女人屁股上方,烛泪所滴落的角度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幽穴入口,每一滴都不放过似的,被她下面张开着的娇艳欲滴唇瓣尽数饮下。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被烛火烧伤了下面这张娇嫩的小嘴可就没办法了。”
“呜啊……不要插那里!不可以!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