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房门被一脚踹开。
一声暴喝传来:“不许动!警察!”
紧接着一帮警察冲进来,直奔这帮犯罪嫌疑人而去。
这群混混哪是训练有素警察的对手,且人数还没警察多,没一会儿就全部被控制住了。
被解救的林方政一阵后怕,差点就被迫沾上毒瘾,又想到他刚刚的恶毒想法和对孙勤勤的侮辱,再也保持不住理性,照着蔡二狗的脸就是猛地一脚。
后者应声翻到在地,瞬间血流如注。
密码五六37四三陆七伍
还想追打上去,被朱礼民拉住了:“人多,要出气我帮你出。”
“警官,乡干部打人啊。”蔡二狗连忙哀嚎起来。
“闭上你的鸟嘴,明明就是你自己磕的,再诬陷好人有你好看!”一个警察回怼了一句。
“他们有贩毒。”林方政已下决心要置蔡二狗于死地,对于这般阴险毒辣、仇恨至深的人,留着都是隐形炸弹。
蔡二狗赶紧辩解:“他血口喷人啊,我只是吸毒,没有贩毒啊。”
朱礼民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径直说:“搜!”
在蔡二狗煞白的脸色中,朱礼民在房间里搜出足足一公斤海洛因。
“这……这不是我的,我只是吸毒啊,我没有卖啊。”蔡二狗舌头已经打颤了,50克以上海洛因就足以死刑,这么大的量,都够他死好几回了。
朱礼民蹲下身来,神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是贩是吸,还不是我们说得算嘛。我们今天主要目的是查清群体事件,你要是配合立功的话,这边就……”
话还没说完,蔡二狗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连道:“我配合,我配合,我一切都配合。”
读!
想要撑着站起身来,却是两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另一端,梁之诚别墅。
一个中年人坐在沙发上,不住喘着粗气,手上还拿着一根藤条。
一个年轻人跪在当中,赤裸着上身,背上全是一条深过一条血印,整个人疼的不住发抖。
这两人正是县交旅局副局长粱名光和他儿子梁之诚。
“让你做生意,你却这般胡作非为!现在捅出这么大娄子,我这条老命迟早葬送在你手上不可!我恨不得打死你!”粱名光气得整个人都颤了起来,“目前什么形势你不知道吗?人家领导干部家属经商都恨不得把头埋起来,越低调越好,你倒好,天天出去唱高调,恨不得我被抓起来!”
“现在那个蔡二狗被抓了,没两下就会把你们供出来,你怎么办!听说他还涉毒,你真是自寻死路啊!”
梁之诚抬起头:“我没涉毒,也没跟他接触过!这一切都是马岳华在操办!”
“哦?难道不是你指挥的马岳华,你跟他之间就洗脱的了?没有任何证据留下?”
看着他跪着不再说话,粱名光知道自己说中了:“下一个就是马岳华,他只要进去,马上就能供出你,到时拿出证据来,你赖都赖不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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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之诚抬起头,眼中冒着火:“我会想办法解决证据的问题,放心吧,就算我被抓,也不会牵涉到你的!你安心做你的官吧!”
“你!”粱名光扬起藤条,作势欲抽,终究收回了手,“行!行!随你便吧,马上跟这个马岳华切割,然后做完这个旅游项目,离开岳山吧。”
等林方政再醒来时,已经是躺在卫生院的病床上。
林方政双目无神的望着破烂发黄的天花板,外面嘈杂的声音仿佛不能影响他,时间在他这里已经停滞。这是昏迷长时间醒来的正常状况,就好比在一次尽情午睡后醒来,发现天已黄昏,整个房间只要自己一个人,那种忘记时间和被世界抛弃的感觉,能让人呆滞很久。
好在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房门被推开,提着饭菜的孙勤勤走了进来,后面还有袁莉慧。
“醒来了?看来医生说得蛮准的哦。”孙勤勤将饭菜放下,坐在床边,满眼爱意看着他,“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明显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