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注了全部身心到京李集团上来,为了实现这个三年的对赌计划。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才半年,李沐尘就带着他回到了江东,就这么打进了潘家。
这种方式,比他无数次梦到的更激进,更直接,也更爽快。
看着潘凤年那可怜的狼狈的样子,郎裕文心胸顿开,真想大喊一声:爽啊!
“潘凤年,你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郎……郎总,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潘凤年继续求饶,“当年的事也不能全怪我,是张家,是张汗青!要不是张家带头,我们也不会联合起来针对你呀!”
郎裕文冷笑不已:“潘凤年,你再怎么推诿都没用,我很清楚当年是怎么回事。张家是你们八家里势力最强的,也和我竞争最激烈。但八家联合,以卑劣手段对付我,始作俑者,难道不是你潘凤年?”
潘凤年说:“我只是提了些建议,事情都是张家做的,你应该先去找张汗青算账!”
旁边的李沐尘说道:“张家的账当然要算,一家一家来,谁也跑不掉。”
潘凤年说:“不不,你们要是杀了我,张家就会警惕。那七家再联合起来,你们不是对手。只要你们放过我,我跟你们合作,我们一起干掉金陵张家!只要除掉了张家,别的家族,就对郎总构不成威胁了。”
“想做我的狗去咬人?”郎裕文摇了摇头,“你不配!”
潘凤年吓得脸都绿了,急道:“郎总,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给你!潘家的一切,都给你!”
郎裕文沉吟片刻,说道:“好,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他的话让李沐尘和马山十分不解。
李沐尘疑惑地看了郎裕文一眼。
以他对郎裕文的了解,不是那种妇人之仁的人。当年的事还好说,不管用了什么手段,那也是实力的一种体现。但事隔这么多年,潘凤年竟然还派人到禾城来要郎裕文的命,这都要放过的话,那郎裕文就非枭雄之料,李沐尘也要考虑一下,这个人今后还能不能把李家未来庞大的商业帝国交给他了。
潘凤年点头如捣蒜:“你说,我都可以答应!”
郎裕文说:“我要这龙城的半个天,改姓李。”
李沐尘一愣,这才明白,郎裕文是想把潘家的产业都纳入到京李集团的名下。
(时间来不及,以下临时补一下字数,半个小时候改文)
李子龙小时候喜欢看木偶戏,好奇那些木偶是怎样动的,就要到后面去看,却每被戏班子卖票的大爷拦住。后来他用一碗油炸臭豆腐贿赂了大爷,大爷终于让他过去,可惜那时戏已到尾声,他只看见人手里的木棍上下动了动,人偶在台上朝观众鞠了躬,就被提下去了。李子龙跟着去后台,人见他是个小孩,也没当回事。
班主把木偶平放在偶床上,用一块手帕盖住木偶的脸。李子龙问这是干什么,班主说不这样木偶会偷跑出去到外面买豆腐脑吃。又说你可千万别动,他会跳起来咬你。
李子龙知道这是吓唬小孩子的话,趁班主和其他人都去洗脸吃饭的功夫,就揭开木偶脸上的手帕来看。那木偶的脸粉嫩粉嫩的,比一般女子的皮肤还要好,眼珠子乌黑,内有一股神采,仿佛活的一样。李子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看木偶,不觉看得呆了。听得外面一声锣响才惊醒过来,急忙把手帕给木偶重新盖上,四下里看了看,没人发现,才离了后台。
外面看偶戏的人们正说说笑笑地等着下一场戏。另一边的场地上有人在耍把式,刚才那一声锣响就是他们敲的。李子龙过去看了会儿,看到那人胸口放着大石头,被他的同伴用铁锤一锤子敲碎,便跟着众人拍手叫好。他又听见胡琴声响,不是戏班子的,却是要饭的瞎子在拉。他第一次觉得这瞎子拉的胡琴竟也这么好听,就走过去听,听了会儿又被耍猴戏的吸引,去看猴戏了。就这样逛了一圈,不觉肚子饿了,就到旁边的摊上去买豆腐脑吃。吃了一半,人家问他要钱,他一摸兜,才想起自己的钱买了臭豆腐孝敬偶戏班卖票的大爷了。正愁怎么办呢,忽听身后一声喝:“叫你偷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