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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夜晚。

滚烫而潮湿的喘息,因刻意压制显得分外情色,屋内亮着幽幽的蓝光,浑身赤裸的青年被压在墙角,微昂着下巴,眼神迷离的不住喘息,开启着一道缝隙的嘴唇显然已经遭了不少蹂躏,红肿不堪的泛着诱人一亲芳泽的水光。

“那男人每次在这里,在这个墙角侵犯你……我都知道。”

璃凑近他耳边,缓缓诉说着,声音满含怨怼,又有无限温柔。

“可以看到,听到,感受到哥的喘息,声音,欲望,肉体……”

昂扬的男性特征,控于那人掌心。

将厌偏过头,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朦胧的视线里,是旁边窗外深不见底的黑暗。

“呃,啊……璃,璃,别这么弄……”

扭动的身体,似躲避又似渴求,那人将他压在墙上,把住他的命门,不断的施与刺激。

男性的脆弱包裹在另一人柔韧的掌心,敏感之极的顶端被打开,玩弄,碾揉……

指尖猝不及防的划过铃口,身体似抽掉筋的虾般痉挛,喉咙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

璃所做的一切,就好像要告诉他“你没资格要求”。

埋首颈间的呼吸撩人,语气似情人间呢喃,那人将头乖巧的靠在他肩上,“哥很差劲儿。勾引我,推开我……摆出这幅样子的,要什么说什么的都是哥,哥知道自己很过分吗?”

身下的手加速了套弄。

舔他的耳垂,吻他的喉结,咬他的乳首,他就像是被呈上的珍稀佳肴,由人随意享用每一寸的肌肤,前面,后面,里面,外面……里里外外的全部烙下另一人的印记。

“啊……璃,璃,要射了……”,将厌呜咽着,失神的摇着头。

濒临极限。

指腹蓦然堵住了铃口。

“哥无论怎么补偿我,都不足够。”

还没待他反应,下身硬挺的性器落进温热的口腔。

将厌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然而柔嫩的舌尖挑逗着男性的顶端,更深的深至喉管。

“……啊啊……璃,不行……”

连声音也没办法完整的发出来。

意识处于极乐之巅。

从泪眼朦胧的视线里,将厌看到那人蹲着身,苍白面孔染上异样的绯红,嫣红的唇费力吞吐着他的东西,微微拧起的细眉底下,两排蝶翼似的睫毛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因喉部异物不适的颤动着,一切都那么清晰,像放大无数倍的慢镜头……

脑海有什么绷断了,也许是他疯了,也许是这世界疯了,他粗鲁的抓过璃的头发,手指陷进漂亮的发丝间,重重挺动几下腰身。

天旋地转,白茫一片。

一丝不剩的,泄进了他弟弟的嘴里。

很远的地方,传来梵钟长鸣。

此罪,就让他带进地狱吧。

报复?

惩罚?

哪有这样的报复,如此愉悦的惩罚?

他承认自己已经深陷其中,肉体也好,心灵也罢,无一例外渴望着璃的触碰。

一开始还有抗拒,还会痛苦,还会在情潮中维持一丝理智的死死咬住唇,后来……越来越放浪的呻吟,摇晃着臀索取更多,璃反而越少碰他,被情欲折磨得没办法的夜晚,也会不知羞耻的贴过去吻他。

他心里是喜悦的,可——

咳,哎,真是叫他难以启齿……明明什么都做了,却唯独不进最后一步。

无数次试探的贴向那人身下,那里很硬,很烫——他也想要。

为什么?

他真搞不懂。

难道嫌弃?这身体畸形,也不干净。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后翘着臀,磨蹭在他弟弟滚烫的肉棒上,那东西蛰伏在薄裤里,看不分明,不过已然可见绷紧布料的粗大。

他扭动着身体,像个发情的母狗,使劲浑身解数的勾引,就差掰开自己那儿,求他插进来。

“哥好下流。”,璃轻轻笑了。

将厌不管,咬着唇,眼睫微颤,“璃,璃……后面也行,别戏耍我了……”

“哥说什么?”,那人揶揄他。

将厌知道他故意,可再淫贱的样子弟弟都看过了,如果是璃,怎样都可以,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我想要……你的东西插进里面……干我……”

说完,又感到一丝羞耻。

耳根发烫。

那人总算放过了他,将他箍到怀里,解开系带,那东西弹了出来,顶在将厌的后臀。

“哥自己吃。”,璃朝着他耳朵吹气,声音带着沙砾般柔软的喑哑,而暧昧。

他回头看了一眼,顶在自己屁股上的东西粗红的搏动着,像个烧红的铁杵。

弟弟有着一张俊秀的脸,下面还是男人一无例外的狰狞。

心里升起一股微妙的心情,但再想那是璃,他便只有更为迫切的想要融为一体的欲望。

颤抖着手,摸上璃的那处,热得几乎要烫伤他,对准下处的穴口,光是抵上就让他软了腰,好几次滑了出去,突然的笨手笨脚让他更加羞恼。

璃的喘息又沉又乱的喷洒在他的脖颈。

“哥在干嘛……你知道我一向不怕考验……”

“闭嘴。”,将厌拔高音量,以掩饰自己心里的慌乱,不知道这小子床上哪来那么多话。

身后人又笑起来,胸腔闷闷震动着,在取笑他。将厌一咬牙,重新握住那东西,穴口含着滚烫的顶端,淫水早就淌湿了柱身,向后一坠屁股,噗哧一声,滑溜的一吞到底。

璃顾不得笑了,低低哼出一声撩人的鼻音,便只是垂着波光潋滟的眼喘个不停。

将厌也不好受,那东西嵌在里面,穴肉迫不及待的吮吸着,比以往任何一次更急迫的缠绞。

“璃,璃,动一动,我啊……”,他皱着眉,百般难耐的催促,话刚出口,下身那火杵狂抽猛送起来,丰满的臀肉被撞得颤成波浪似的起伏,屋里只听得到肉与肉的激烈声响。

“别——”,将厌张着唇,声音像是水面沸腾起的一个气泡,噗的一声,破了,声带骤然失声,只能张着嘴拼命喘息,觉得自己气都要喘不上来。

激烈得让他头脑发晕的性爱,不同于往常性交,大概因为那是璃的一部分,他兴奋得有种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

能感受到附在耳边的另一道喘息,扣在腰间的手臂,相缠磨蹭的双腿,还有深深嵌进身体里的火热,那东西好像胀得更大了,青筋搏动着将他填得不能再满。

“哥到底……呼,要还是不要?”

璃缓缓抽送了几下,不等将厌反应,忽然退了出去,起身将将厌两条腿折于胸前,那是一个全然敞露的姿势,能将那盛放的花盘尽数收进眼底。

青年的阴户形态很丰盈,正面来看就像一朵层叠饱满的玫瑰花,花瓣是熟透的红,长得肥硕丰厚,散发出一股淫艳的肉欲感,拨开最外面的花瓣,能看到掩在里处的那更为娇嫩的入口,刚被脔开的穴口,此刻合不上,半张着嫣红的小嘴,在璃的目光下湿哒哒的翕合着,不时泌出一小股的蜜液。

感觉到停留在自己身下的目光,将厌下意识挣了挣双腿。

“别看。”,发出微弱的声音。

有种将自己拆骨剥皮放在那人眼下的感觉,不安,羞耻,紧张……

丑陋吗?

想吐吗?

原来那么在意那个人的看法。

他将自己的软弱藏的很深,唯独在璃面前——全部的自己,那个脆弱的,不堪的自己。

“很美……哥的这里,真的很美……”,璃的脸颊泛着薄红,眸子闪烁着奇异的光彩,样子像是比被观看的那位还要羞涩。

什,么……

将厌睁大了眼,忽地感到那难言之处传来柔软的舔舐。

几乎下一秒,他震惊的叫起来。

“别,很脏——”

然而,舌尖细细的绕着穴口打转,探进穴里细致得像在品尝媚肉的滋味……

他克制着自己放松身体,适得其反的是下处翕动得兴奋到了极点。

臊得神经也要燃烧掉。

“插我!我要你干进去,插到我叫出来,插到我只知道喊你的名字,就现在,快点。”,他粗喘着气,瞪着头顶上方低矮的房檐,脖子漫上去整张脸红的犹如煮熟的螃蟹。

——怎么都好,别在舔他那该死的地方。

璃直起上半身似笑非笑的凝视他,将厌红着脸扭过头,对着水泥脱落的墙壁,坚决不与那双好像会吸人魂魄的眼睛对上视线,有种看一眼他,自己会尸骨无存的感觉。

双腿被更大的分开。

“啊——”

猝不及防的插入,直直撞在花心上。

这个姿势,使那东西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喉头痉挛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嗯……哥的弱点是这里吗?”,那人凑到他耳边,舔他耳垂,“那么,我希望能做到哥满意。”

话音落下,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次毫不留情的碾过花心,进到更深之处。

抽出,插入……

再抽出,插入……

重复,再重复……

“……哈啊……哈不……璃……”

将厌狂乱的叫喊着,他可能说了“停下”,也可能说了“快,更快”,还可能骂了诸如混蛋或者更过分的脏话。

他的手攀在那人肩上,胡乱的又扣又抓,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知道将那人肩膀抓出几道血痕,只有不断贯穿身体的滚烫,给予的快乐和欲望全部的占满脑海。

被折开双腿压在下方尽情脔干的青年,全身白皙的肌肤透出一抹艳丽的潮红,承受着汹涌掠夺的身体像是潮水里的花瓣起伏不定。

昂扬于小腹的男性特征射出一道道白液,便再次在那幽密之处不断的被施与中,颤抖着重新挺立。

这似乎没有终结的欲望之夜啊……

“我从来没想过戏耍哥。”

“哥是个笨蛋,不够坦诚,不肯接受自己……不逼迫一把,要我等,呼,等到,什么时候……”

“我,我爱你啊,哥,想……只想跟你做这种事。”

立在树梢的乌鸦,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扑哧一下翅膀,飞上了天。

“哈啊,啊……”

黎明微亮的天幕下,一矮瘦男子立于墙角,眼睛紧盯着窗内的香艳景色。

大二粗喘着气,扒在窗户边,时不时揉搓一下下体。

尝到那男人淫水的一样印在身上,弟弟的占有欲比他想的还要大。

这可有点头疼了。

他皱着眉匆匆洗完,顺便检查了一下柴房,确认无问题后,便回了屋。

踏进屋的时候,将厌愣住了。

床上的人背对着他,被子滑到腰间,光裸的背脊弯出优美的弧线,露着几道红痕的瘦削肩膀颤动着,一条手臂正在身下快速动作。

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将厌想取笑他几句,便放轻脚步上前,一瞧,那人闭着眼,一边脸埋在枕头里,皮肤红得像那种渗出血色的白玉,长睫毛抖个不停,咬着充血的唇,不发出声音,只是无意识的泄露出好听的鼻音。

像一朵洁白而又不断散发出诱人香气的花。

弟弟一向纯洁,他没见过璃跟哪个女孩子来往,也没见过璃自慰,想象不到弟弟自慰该是什么样。

乍一见,将厌有点错乱,他没忍住,扣过璃的下巴吻了上去。他的弟弟有时候脆弱的过分,有时候又倔强的让他头疼。

“你以前也做这事吗?我怎么没看见过。”,他向下探去,握住璃的昂扬,手里的火热重重跳动了一下。

两张脸离得那么近,近到他能闻到璃微启的嘴唇呼出的药香。

“洗澡会,想哥……”,璃连脖子也红了,长发散开了一片在枕头上,眼睛里有雾气。

将厌加速套弄起来,再一次堵住那喘息不止的唇。

甜蜜时间总是过去的很快。

早上,天边漂浮着几缕薄云,带着一天的疲倦来到矿洞口报道,这次,男子挥挥手叫他们跟着一伙人清理洞里沙石。

沙石堆积在矿洞深处,陆续有人推着装满的沙石车往洞外走。

将厌打了一个哈欠,铲起一铲子沙子碎石块丢进推车里,璃也在一旁有样学样的铲起一铲子,只不过一铲子总要抖掉不少。他知道璃就不是能干活的。

两人在矿洞角落你一铲我一铲的,不远处的几个点位也分布着人干活。

将厌张大嘴又打了一个哈欠,顺便白了他弟弟一眼,“你看看,我困得要死。”,他没说出来的下半句是,都是你害的。

璃微微一笑,听出来将厌意思,他没接这茬,而是压低声音凑过来,附在将厌耳边,“想亲哥,哥的嘴唇破皮了,好红。”

将厌脸色一白,想起来这小子早上把他嘴唇咬出了血,离远了些,怕他弟弟真在这时候发疯,“别开玩笑。”

说完,他认真的装起货来,装的差不多了,他抬头,脸色有着一丝别扭的对旁边人小声说,“至少等回去。”

璃挑了挑眉,他鲜少做这种表情,使得将厌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搞得好像他很饥渴一样,装模作样的低头假装干正事,然后拍两下装满的沙石车,咳嗽了一声,“好了,现在我们得走了。”

四下看看,正有两个人推着车往洞外走,他抬起沙石车,叫璃跟上他后面。

一眼尖的瞧见了。

“哎,干吗,这就走,偷懒啊?”,几步过来一把扯住跟在身后的璃。

将厌眼皮一跳,见那男子来找事,拉过璃,生硬的解释了几句,男子依依不饶着。

有人看过来。

“村里哪个是不干活的?”

“是啊,你弟有病,我他妈的还腿脚不好呢。”

“抬不动?!抬不动走人,别在我们村里呆着!”

“哎哎,别说了,看他瞪你那眼睛,真吓人。”

一人一言间,倒也团结。

一溜儿的眼睛将他们逼至舞台中央。

璃覆住他握着推车的手,安慰的冲他笑,小声说,“哥先去吧,我能行。”

弟弟的瞳孔像是一面宁静而幽深的湖泊,将厌张张嘴,想再说点什么,璃打断他,唇边笑容促狭,“哥记着自己刚刚的话。”

将厌愣了半秒,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什么回去再亲,嘴角抽搐了两下,终是闭了嘴,推车走了。

出了矿洞,拐上右边小路,这车沙石要运到五十米外的林子里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璃。

弟弟那么说了,他该信任他,可他就是放心不下,璃那么柔弱,手腕纤细得好像一折就会断,怎么干得了。

叹口气,前方迎面来一个两手提着桶的人,他不想了,想也没用,缓下脚步让来人先行。

右边是条三十多米长的小河,左边是个处在上坡的林子,要撞上可真避无可避,后果只能翻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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