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有样学样,硬币立在桌面旋转几秒,小手压住。
“江叔叔,字还是花?”
江荣七指节敲两下桌面,干净利落,“字。”
阿离松开手检查,“哇,你猜对了!”
“我对了,你罚酒。”江荣七嘴角勾起浅笑。
赌酒这种事,他还没输过。
阿离乖乖抱起杯子喝一口。
江荣七叉开腿坐在马扎,动作懒散继续丢币,“阿离猜。”
三四轮下来,阿离竟然输了大多半。
“瞪我干嘛,我可没出千。”江荣七举双手自证清白。
“再来!”
阿离斗志被激起,她就不信了!这是一个概率问题,瞎蒙都能对一半。
总是输,邪门!
又几轮过去,阿离喝酒最多,眨眼间半瓶酒没了。
江荣七早摸清她的酒量,快两杯的时候,大手将她的酒杯没收。
正色道,“不玩了。既然你不擅长,继续玩下去,明显我欺负你。”
“为什么你不输?”阿离恼了,这不科学!
将醉不醉的时候,人清醒,胆子更大。
江荣七倒不介意她这个态度。
摸摸下巴,一本正经,幽幽眸光流转,“唔,严格来讲,赌博讲究运气,今次我运气好,大概风水原因,我坐的方位风水不错。”
阿离支着晕乎乎的脑袋,慢吞吞思考一会,毅然决定。
“我们换位置。”
“我才不换。”江荣七傲娇哼哼。
“换!”
“不换。”
“换!”
“不换。”
阿离咬咬牙,搬起小马扎,硬挤到江荣七腿间空隙,江荣七假装抵抗两下,放她进去。
阿离在他腿间端正坐好,背靠着他,得意回眸,古灵精怪。
“这个地方我占了,你走!”
“不走。”
“走嘛!你坐对面。”阿离小手推他的大腿。
隔着西裤布料,五根小细指根本推不动稳如泰山的男人,反而像按摩,弄得人心痒。
江荣七下意识从裤袋摸烟,空的。
才想起刚才气冲冲下天台,坐沙发猛磕烟,东西都丢茶几了。
此刻少女就坐他腿间,沁香满怀,没了烟,淡定不了。
“还讲要分我好运?就这样赶人?”江荣七酸溜溜。
怪他贱,掷酒瓶那天,女仔随口一讲,他倒是给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