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初沈小姐和薄总离婚是因为那方面不和,那薄总现在的病是治好了,还是沈小姐不介意了呢?”
这个问题就有点犀利了。
当初能闹到离婚的原因,现在为什么就不介意了呢?
当然是夫妻各玩各的,或者根本没有和好一说,只不过是沈晚瓷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在撒谎。
记者是怕薄荆舟的,所以虽然问的是沈晚瓷,目光却是窥向的那边。
见薄荆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也没有过来,一直像个局外人一般冷眼旁观。
这群人的眼神一下就变得深了,“沈小姐,都知道您和薄总已经离婚了,这段时间也没看你们有什么交集,您这么说,是不是为了掩盖什么?”
沈晚瓷:“……”
谈恋爱又不是结婚,有证,现在男主角一声不吭,单凭她一个人说,鬼才信。
她看向薄荆舟。
男人站在那里,俨然是一副等着她开口哄他的表情。
很好。
复合第二天,她已经动了两次开除他的念头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薄荆舟收敛了眉眼间的戏谑,抬脚走过来。
围在床边的记者被他身上的气场所慑,纷纷退后,相当自觉的给他让了一条路出来。
薄荆舟经过那个问问题最犀利的记者旁边时,抬手拿起他胸前挂的记者证看了看——
对方下意识的就想将证件从他手里抽回来,刚一动,薄荆舟就掀眸看向了他:“收钱了?”
男人浑身一冷,也不敢动了。
正要解释,那个犹如神祇般高高在上的男人就松开了手,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薄荆舟站到沈晚瓷面前,俯身凑到她耳边,“叫一声老公,我帮你把这些人都撵出去。”
“……”
您都贴着耳朵了,好歹把声量放低一点,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没面子。
但薄荆舟都这么说了,谁还敢留下。
一眨眼的功夫,收钱的、没收钱的,都跑得没影了。
薄荆舟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脸沉了下来:“……”
现在,何止撵出去,他想让他们直接改个行。
沈晚瓷将人推开:“你一个实习期都没过的人,哪来的底气提这么不要脸的要求?”
薄荆舟:“……什么时候回去?”
“‘救命恩人’还在这儿躺着呢,我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男人皱眉:“那就找个护工24小时守着。”
沈晚瓷看着病床上泫然欲泣的姜沂合:“不用了,沂合救了我的命,我留在这里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病床上。
姜沂合差点被这四溢的茶香给薰得翻白眼。
说什么照顾她,肯定没安好心。
但碍于薄荆舟和某种原因,她再恼怒也只能憋着,强扯着唇角露出一抹自认为温柔的笑:“挽挽,因为我五哥的事,二叔罚我回a市思过,我现在这个样子也走不了,你帮我和我二叔求个情,我想留在京都,好不好。”
沈晚瓷:“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说动姜二爷……”
她声音一顿,冲着姜沂合微微一笑。
姜沂合心里生出了一种莫名不祥的预感。
然后被子就被掀开了,被子下的东西也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