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误伤了才好,若是实在躲不过去,便来寻了我,不才再下便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
说罢便不再理会那脑子不甚灵光的店家小二,缓缓上楼去了,瞧着那桌旁提刀凶神来煞的一伙人儿,只惋惜的摇摇头,自言自语一句:“惹谁不好,偏生惹上个活阎王,能落什么好才怪。”
走至白术身前将少年手中的物件接了过来,瞧着少爷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拍拍了他瘦削的肩膀,吊儿郎当的道一句:“好好打,温方哥哥自是看好你的。”
一句便叫少爷先前平静的脸上显现一丝裂痕……大夫达到目的便一路哼着小调上楼用膳去了。
白术弯一弯腰,两把短刃从小腿处抽了出来,走至芣苢身侧摆了个迎敌的架势。
便是此时那伙子草莽之流也不将二人放置心上,大黄牙手掌一事儿只当是芣苢那里砍得出其不易罢了,若是真刀真枪地打上一回,两个瘦鸡子似的少年能抵的过他们这几个身经百战的壮年劳力?痴人说梦!
痴人说梦!这话很快便得到了证识。
那伙人一个稍稍年轻些的,单单瞧着便是惯会取巧个人,并未攻击前面的芣苢,只瞧着他身后的白术年纪更为小上两岁,还未长成的少年便是手中握着两把短刃如何,不过唬人罢了。
提起刀便砍了过去,原是想拔一回头筹,先将个小的解决掉再解决大一点的,却是还未近得身,迎面一道白影闪了过来,接着便是喉头一凉,定定的立在当下,尔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中倒了下去。
少年白术悄无声息的退回原地,众人觉得他又像是从未离开一般,只左手上短刃一有滴温热的血滴落下来。
再瞧倒下那人竟是一刀毙命,叫人割破了喉管。
至此,那一伙子人终于不敢再生上一分轻敌的心思,知道自家这回是惹上了硬茬子了,原是有心退上一回,耐合又是叫面前二位堵了出门的道。
又瞧着周围一群无言瞧热闹的人,总归是好着面子,若是叫两个黄毛小儿逼的求饶一回,往后也不不必在这一带混上一回,脊梁骨也能叫人戳的碎了。
只互相打个眼色,大喝一声音便朝二人冲了过来,隐隐只听芣苢同少年白术道上一句:给个教训便是,莫伤人命。白术得令点了点头。
一伙人眼见免不得心中一喜,这一回便是败了总归还是命尚在,比那身先士卒的那位可不是好上太多。
一刻钟后,再未有人再心存这般侥幸想法。
持刀的那一只手无一幸免的叫人挑断了了手筋,一行人叫两个少年逼至客栈的一个角落里。
眼下哪里还有人再顾及着那一点半星的面子问题,只捂着手双膝一软便要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