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陶景阳平时吊儿郎当花天酒地没个正行,可一旦动了真感情,那也不比肖一诺差几分,同样也是个痴情专一,长情的主。
“我查了,这妞以前是刀疤的马子,刀疤你知道吧?”陶景阳一脸愤恨,叼着吸管咬牙切齿了好一大会子,才发出一声冷笑:“这个短命鬼,今天挂了。”
“挂了?1肖一诺一惊,不久前他还在肖恩实业楼下的停车场里见过刀疤,怎么会这么快就——死了?!
“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可靠吗?”肖一诺问。
“哼,你说呢?1陶景阳满脸不屑:“你当我那个侦探社真是个摆设吗?不过说真的,这件事有点离谱,据说这短命鬼是在自己家的场子里,从楼上摔下来摔死的。”
“什么?”肖一诺蹙起眉。
“这件事我也纳闷。而且死亡时间是凌晨三四点钟,场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见鬼了这事。”陶景阳说着又喝了一大口果汁,声音渐渐温柔起来:“他死了是少了个祸害,可那妞却太让人操心了,我到现在也没找着。”
说到底,陶景阳惦记的还是那个女孩。肖一诺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她叫什么你知道吗?”
“那必须知道埃”陶景阳说完,眸光忽然一暗:“其实我只知道她叫晶晶,应该是艺名,毕竟她们做这一行的——哎1
“知道名字就好办,刀疤帮派那边出了这么多事,这阵子肯定乱成一团,估计晶晶是趁机躲起来了吧,应该没事。”肖一诺安慰道。
陶景阳默默点了点头,随意朝舞池里一瞄,立即张大了嘴:“卧槽,这不是你小妈吗?怎么她也跑这里来了?”
肖一诺顺着陶景阳的目光朝舞池看去,只见莫莎莎正站在领舞台上,抱着一根钢管随着音乐节奏左右乱晃,做着各种性感撩人的姿势。
肖一诺涨红了脸,收回目光:“别乱说!她跟我没关系1
“哎,别说没关系,这看起来节奏不对呀。”陶景阳拍了拍肖一诺,蹙着眉头,朝舞池挑了挑下巴。
肖一诺这才又仔细看过去,原来那钢管四周站在五六个男人,不喝酒也不跳舞,只围着莫莎莎交头接耳,时不时嗤笑几声满脸都是淫邪下流的表情。
肖一诺冷哼一声,端起酒:“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靠,你真的不管?”陶景阳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她是她我是我,管不着。”肖一诺将手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走吧,这里没劲,咱们换个场子接着喝。”
“得,听你的,走!那个,你等我一下。”陶景阳说着跑到吧台,跟tim耳语一番,才屁颠屁颠跑回来,拉着肖一诺大摇大摆的走了……
司柏宁离开酒店之后,心里一直隐隐不安,不是为莫莎莎,而是因为惦记家欢一个人在家,他有些不放心。
刀疤死了,这件事本也跟家欢没什么关系,可今天家欢回家后的反常表现让司柏宁心中惴惴,总觉得她有些事瞒着自己。问题不在于事情本身,而是家欢的这种态度让司柏宁总也心神不宁。
以往家欢对他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呀,怎么回到东陵之后她开始渐渐疏远自己,甚至对自己隐瞒,有了小秘密了呢?
不行!必须加快事情进程,不能再拖延下去。司柏宁想着,拿起手机拨给凯蒂。
此时凯蒂也正在家里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看到司柏宁电话,一刻不待的接通:“出什么事了吗?”
“恩?”司柏宁听她问的急迫,不由一怔:“你那里出事了?”
凯蒂这才长出一口气:“没有,今天晶晶去应聘很顺利,回来的时候在电话里跟我说肖一诺上当了。可她早就该回来了,却到现在也没见着人影。”
“你们多久前通的电话,之后你又跟她联系了吗?”司柏宁目视前方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们之前通话,到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之后我再打电话就一直没人接。”凯蒂呼吸急促,明显有些着急。
司柏宁心头一跳,忍不住将晶晶的失踪跟刀疤的死联系到了一起,难道说帮派的人找到晶晶,想让她背黑锅?!
“有人去家里找过你吗?”司柏宁问。
“没有啊,怎么了?”凯蒂道。
“刀疤死了。”司柏宁说。
“什么?1……
十五分钟之后,司柏宁站在尚景国际19楼190a房门口,抬手正准备按门铃,大门豁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