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在我身边的人动的手,还是我吩咐我的人动的手?我身边有多少人是亚瑟的,你不知道?”
安格斯和亚瑟从来就不是同一个阵营的,这一点司喏很清楚。但当时的确是跟在安格斯身边的人动的手,司喏当时正在气头上,直接就断定了那是安格斯的意思,毕竟两人斗了这么多年。只是司喏从来没想过,安格斯能下狠手,那次派来的那批人,是真的奔着取他性命的目的去的。
安格斯说:“那段时间我和亚瑟起争执,亚瑟认为我优柔寡断,对你手下留情,所以把我困在意大利。我没想到当时你发什么神经病,突然为了温莎的事情跑去中国,在英国,我一直有人盯着你,但你跑到中国后,我鞭长莫及。亚瑟一边困着我,一边安排我的人动手,我都是在你受伤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其实当时安格斯得知司喏受伤之后,直接甩了亚瑟就准备去中国,当时司喏受伤后震怒,让菲利普斯半路把安格斯拦住了。
安格斯和亚瑟闹得僵,当时他是只身一人准备去中国见司喏的,而菲利普斯在司喏的安排下,带了一群人围攻他……
反正那次,安格斯伤得挺重的,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大半个月。
其实当时,司喏完全可以让菲利普斯把安格斯弄死,永绝后患。
可是当菲利普斯告诉司喏,安格斯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就在菲利普斯等着他吩咐下狠手的时候……他却犹豫了,并且,让菲利普斯把安格斯丢到了医院门口……
跟在司喏身边的克莱斯特当时特别不理解他的行为,还问过他为什么要留着安格斯先生的命?
当时司喏是这样回答的:“我做决定还需要向你交代吗?”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不是他不愿意给克莱斯特交代,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偏要留安格斯一条命。
大概是——同伙好找,对手难求?
就在司喏想得入神之际,安格斯的手指突然触上了他的伤疤……
指尖的粗粝感,让司喏的一愣,他一把抓住安格斯的手,反手别在他的背后:“想死吗?”
这一下手,够狠的,安格斯觉得自己手臂快要脱臼了。但他嘴角依旧挂着笑:“摸一下而已,我都没起反应,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显然安格斯前后说的两个‘反应’,意思是不一样的。
司喏丢开他的手,退后两步,把衣服穿好:“开门,我要回家睡觉了。”
“急什么?”安格斯揉了揉自己差点被他卸掉的手臂:“我们再来说说温凉。”
绕来绕去,又绕到了温凉头上。
安格斯伸手去拉司喏,想把他拉回沙发边上坐下。司喏身子迅速一闪,闪到床边坐好。
看着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司喏,安格斯暧+昧地笑了:“知道躲我是好事,有本事你躲一辈子。”
“蠢货!”司喏一个枕头砸过去。
安格斯伸出手臂挡开,笑道:“我是真的想过成全你和温凉,所以才追祁夜的。”
他捡起抱枕,抱在怀里,:“不过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好。”
“你是吃饱撑的,我说过我喜欢温凉吗?需要你来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