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能要请人在你额头上贴一道符,驱赶厉尚爵了。”
方才已经从克莱斯特口中得知自己和温凉小时候的那段往事,但司喏的记忆里根本没有那段往事的存在,所以当他看着温凉的时候,表情有些迷茫。
“这是慕容和,宁和医院……”
“久仰大名。”司喏打断温凉。
温凉点点头:“你听过那就更好了,司喏,对不起……”
温凉想,既然司喏都已经醒来了,那么克莱斯特肯定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告诉司喏了。
那司喏肯定也知道,自己没有信守承诺。当初她明明答应过司喏,不会把他的病情外泄的,可是最终祁夜还是知道了。她没有信守诺言。
司喏知道温凉道歉的原因,他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下,才说:“这件事情稍后再说,我现在有事情要去处理。”
“你要去哪儿?”温凉一进来就站在了门口的位置。
站在她身后的御家三少和慕容就像是她请来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背后,把整个大门全部堵死了。要是他们不让路,似乎司喏也出不去。
司喏没有要隐瞒温凉的意思,而是实话实说:“回庄园。”
“楚环为了月婵的事情,把整件事情闹得很大,你现在回庄园去的话,面对的肯定是一团乱麻。更何况你情绪本身就不稳定,万一厉尚爵再跑出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温凉皱着眉头问司喏,字里行间还是透露着对司喏的关心。
克莱斯特原本是不怎么待见温凉的,但是温凉把他不敢说出来的话都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他不得不佩服,果然小时候是练过武功秘籍的……
司喏扯了扯唇角,冷眸微缩:“我没事。”
“那你好歹也把痕迹遮住。”温凉的眼睛落在司喏手腕的位置,那里是昨晚被铁链子勒住而留下的痕迹,从白色的衬衣袖口下露出来的青紫色色痕迹,格外的显眼。
司喏拉了一下衣袖,眸色凝了凝。
温凉趁机开口:“对不起,是我没有信守承诺将你的病情告诉了我老公,但我绝对没有要伤害你或者出卖你的意思。慕容认识一个在治疗解离症方面很权威的朋友……”
“谢谢,我不需要。”司喏拒绝的声音干净利落。
御家三少一听,不高兴了:“年轻人别这么孤傲,我家容容不远万里专程替你跑一趟,你这什么态度?”
“别闹。”慕容和拍了拍御城的肩,对司喏说:“我朋友虽然不是蜚声国际,但在解离症这方面,绝对有他自己的见解,应该能够帮到你。”
“在这里治疗解离症最知名的教授就是哈维。”克莱斯特指着站在菲利普斯身边的哈维本尊,意思是在这里,绝对没有人比哈维更权威。
慕容和听了,却也只是笑笑,平静地说:“我朋友不是谁都请得动的,要不是看在祁夜的面子上,我想我也不是谁都请得动的。”
御城觉得慕容和这话说得很霸气,他喜欢!他一手搭着慕容和的肩,一边挑眉:“你治不治?”
“……”温凉对御城投去一个佩服的眼神,本来是请他和慕容院长来帮忙的,结果被慕容和这句话搞得像是强迫别人看病的一样。
司喏湛蓝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才对温凉说:“我不计较你没有信守承诺,但我希望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会对外透露。我很了解玛格丽特的个性,所以我今天必须回庄园。”
司喏态度很坚决,温凉也无可奈何。
其实她之所以拜托慕容,一是因为自己违背诺言,她觉得有愧于司喏。二是真的希望可以治愈司喏。
但既然她坚,温凉也只好说:“那你从庄园回来以后,我们再讨论这件事情吧?”
“你随我一起回去。”司喏这是命令式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