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概是贱得刚好合安格斯的胃口吧!”祁明冷不丁的说,这些年来他比谁都清楚,月婵之所以如此胆大妄为一手遮天,不仅仅是因为司战舟独宠她这个女儿,更大的一个原因是,安格斯也在背后护着她。
所以月婵哪怕是一个私生子,却也是集齐了两家势力的纽带。
月婵笑着说:“当然不是。是因为亚历山大说,只要安格斯能够解决掉柴尔德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司喏,就可以接手亚瑟家族,同时可以娶了我。司战舟年纪也不小了,没了司喏,一旦倒下去了,整个柴尔德家族就没有一个成气候的,没有一个能和安格斯抗衡,到时候收了一个柴尔德,就犹如探囊取物!而我,就是安格斯成就大业的桥。”
她看了一眼那u盘,笑得十分讽刺:“所以,司喏比谁都清楚,我只不过是派人趁火打劫罢了,也没那个贼胆子真正对他下手,他清楚得很,想要他命的人是安格斯。”
祁明突然笑了:“是吗?所以在司喏眼里,你不过就是安格斯的一条狗罢了。而高贵如司喏,又怎会对一条狗下手?他要对付的,是狗的主人?”
祁明摇摇头:“那看来掐你脖子的人,不是司喏了。我还以为司喏会杀了狗给主人示威,看来是我失算了。”
“……”他是在暗讽自己在司喏眼中,不过是一条微不足道的宠物狗而已吗?
月婵一巴掌扇得祁明的脸偏向一边:“我这是在告诉你,咬人的狗才最可怕!不妨告诉你,昨日我还亲自将温凉送到了司喏的床上,但是他却依旧没有杀了我,你猜猜看,这是为什么?”
“怕脏了他的手!”祁明唾了一口血沫子。
月婵摇头,倒是很有耐性的告诉他,说:“因为我知道他和玛格丽特之间的阴谋,因为我知道他的秘密,因为他要成为司战舟的继承人,因为这是司雨翔临走前最后的心愿,所以如果我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他恐怕就做不了继承人了。而且……”
月婵重重的拍着祁明的脸,侮+辱着他:“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我还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谁。他也应该猜得到,只要我出了意外,他的秘密立刻就会公之于众,到时候若是传到司战舟的耳朵里,就失去了杀我的意义。未安啊未安,人太善良,是不足以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你知道么?”
她的手指上染了他的鲜血,她将染了血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舔+舐了一下:“所以如果当年我第一次找你的时候,你如果不那么善良,你如果选择配合我,你也就不会遭受今日这般罪了,你知道么?”
“那恭喜你了,小夜没我这份善良,我今日遭的罪,小夜来日定会千倍万倍还与你!”祁明眼神如地狱修罗,燃着熊熊烈火。
月婵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笑:“哦?是吗?我期待着。不过,我现在更期待的是……你说,在你和温莎之前,祁夜会怎么选。”
“卑鄙!”祁明双眼怒瞪着她。
“谢谢夸奖。”她笑靥如花:“怎么想来,这个选择都很难呢!一个是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哥哥,一个是老婆最在乎的姐姐。哎,真是难选。若是选了温莎,怕是他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吧!若是选了你,呵呵,你说,温凉还会原谅他吗?”
月婵真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这才是决裂祁夜和温凉最好的方式,不是吗?
……
宁和医院。
温莎做了全身检查之后,被送回了病房里。
伊莉莎看着温凉说:“患者现在意识已经恢复了,但是从失去意识再到渐渐恢复意识、睁开眼睛、再到手指轻微运动,以及现在的可以说话,这都是奇迹了,患者情况正在好转,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