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活得坚强无畏,可司南成却好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而现在,她深爱的男人就坐在她的床前,她却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温凉心里像是有人拿着锯子狠狠地在拉锯一样,她红着眼眶,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祁夜伸手,将温凉拉进自己的怀里,任由她将眼泪抹在他的胸口上。
司南成紧紧地和她,十指紧扣,他像是和她聊着日常那样,轻声的开口告诉她说:“莎莎,我开了一个律师事务所,名字叫js。juefan,六月和我。你说,你最喜欢的季节,是六月。因为你在六月出生,我们在六月相识。我问你最喜欢的人是谁,你说是暖暖,你说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发誓要保护你妹妹。所以我说,那好,你保护她,我保护你。后来,你做到了,我失约了……”
温凉趴在祁夜怀里,哭成了泪人儿。
祁夜温柔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
司南成用手指细细的勾画着温莎的眉眼,他说:“我放下了背在自己背上的责任和行囊,赤手空拳的走到你身边来履行曾许下的承诺,你是我最后一件行李了……”
这次,让我护着你吧!
你若醒来,我带你去看海阔天空。你若不醒,我在这里陪你海枯石烂……
他弯腰,在温莎的额头,落下一记虔诚的吻。
秦刚看着情绪失控的温凉,也是皱了皱眉。轻轻地合上电脑,对祁夜说:“你们放心吧,今晚也值班,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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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温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两个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巧姨拿着两个煮鸡蛋走到温凉的床边:“少爷一早去公司了,说是中午回来接您。少夫人啊……”
说到这里,巧姨顿了顿,像是有些犹豫该不该开口。
温凉一边拿鸡蛋滚着眼睛,一边笑着说:“巧姨您有什么就直话直说吧,没事儿的。”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巧姨才开口,说:“少夫人这……是不是受谁欺负了?您要是受别人欺负了,可千万要告诉少爷……”
巧姨这真心实意的关切,让温凉心里头一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总是高贵优雅的,急切的带着那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态教育和培养自己以及温莎,从小温莎的记忆里,就没有这么温暖的时候。
她轻轻地抱着巧姨,由衷的说了一句:“巧姨,谢谢你。当初不离不弃的陪着在身边,现在还能这样关心我。”
巧姨拍了拍温凉的后背,笑得慈祥:“傻孩子,巧姨也是拿工资的人啊!当初是少爷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的。巧姨也没什么能做的,看着你们小两口这么辛苦的分了这么多年,巧姨和你高叔,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啊!”
“嗯……”温凉像个孩子似的,软糯的应了一声。
巧姨拍了拍温凉的肩膀,转身下了楼。
温凉倒是没忘了今天中午还要和莫未安见面,她收拾收拾下楼准备给宁清茹问好的时候。
却见宁清茹和巧姨坐在沙发上聊天。
宁清茹是属于内心柔软表面强硬的老太太,她皱着眉头问巧姨:“这过几日,该是月兰那孩子的生日了吧?“
说到这儿,巧姨倒茶的手,也是顿了顿,才有些感慨的说:“是啊,这好好的人,说不在就不在了……要是月兰小姐没死的话,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人埋在安园吧?”宁清茹问。
巧姨点点头:“是,先前少爷操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