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要跟别人说我在这里!”
“老太太那里也不说?”
“不要说!”
周妈出去了,外面到处是岗哨,精锐队在驱赶赶集的人,而大营的人在盘查询问,搞得人心惶惶。周妈走了没几步,就有人询问,被周妈呵斥了一通,等人走后,周妈觉得这样效益太慢,苏曼急着要郎中,于是对一个正在盘查的大营的一个副将道。
“去,到南记医馆,请张郎中过来一下,府上有急事找,越快越好!”
“哦,这是给谁看病啊?”
“不该问的别问!”因为是副将,周妈笑着拍了副将的肩膀一下。
副将忙地点头,心里想,一定是府里哪位女主需要,也不再啰嗦,立即去了。
很快,一个四十来岁的郎中提着药箱跟了过来。
“先生,快,跟我走!”周妈接着,对那个郎中道。
张郎中认识周妈,见周妈如此说,忙地跟着。
苏曼把张郎中带进寡妇的屋里,随手关了门。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府里的苏曼姑娘,她找您!”周妈站在那里,对张郎中道。
张郎中忙地施礼,“苏曼姑娘,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
“张先生,恕我无礼!”苏曼打断了他的话,这样客套下去,太误时间了,而且她也不习惯跟别人客套,便对他道:“我有一贵客,本是要去您的尊馆打搅,怎奈事发突然,不得已才请先生过来,先生,里面请!”
张郎中听苏曼如此说,忙地跟着进去,周妈也跟着进去,见屋里坐着一位少年,身材魁梧,也不知他是谁,周妈惊讶,但不便问。
“把衣服脱了,让先生给你看看!”苏曼不苟言笑,对陈瑀道,那语气,就像是对自己的弟弟说话一样。
陈瑀打开上衣,张郎中凑近一看,惊得目瞪口呆,这是刀伤啊,都感染了!他也不便问什么原因,立即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药丸,碾碎,让陈瑀平躺着,用药面给陈瑀伤口处撒上。
“爷,请把这个服下!”张郎中又拿出一颗紫色药丸,递给陈瑀,陈瑀看看苏曼,接过来,周妈妈忙地去外面,倒了一杯水,试试,不烫,这才端进来,苏曼接过,抱着陈瑀的头,喂到陈瑀的嘴边。
陈瑀嘴张的老大,皱着眉,对苏曼道:“苦!太苦了!”
“来,喝点水就不苦了!”苏曼还是面无表情,喂了陈瑀的水,拿出手绢,给陈瑀擦了嘴,又让陈瑀平躺下。
她这些动作,做的是那么娴熟,陈瑀倒有些别扭,眼不知往哪里看。
周妈看在眼里,心里想,这是谁呀?苏曼姑娘跟他这么近,没听说她有弟弟啊?
张郎中开始把一个瓶子打开,从里面挑出药膏,敷在陈瑀那胸口的红肿处,用纱布围着陈瑀的身体裹了几圈,把瓶子交给苏曼,道。
“苏曼姑娘,过三天,用盐水洗净伤口,再给爷敷一回,我估计就差不多好了,一般人,我是不给他用的,这可是我馆里,”
“周妈!”苏曼再次打断张郎中的话,给周妈使了眼色。
“张先生,请跟我来!”周妈看了苏曼一眼,立即会意,带着张郎中出去,从身上拿出二两碎银子,递给张郎中。
张郎中只是从里面捡了个最小的,笑道:“这个就够了!要是别人,那就另说了!”
“都拿着吧,姑娘赏的,这事,把嘴封严些,若是乱说,小心我拆了你的医馆,苏曼姑娘可不轻易出内府的?可不是谁想见就见的!”
“明白!”张郎中拿了银子,出了屋子,向院门走去。只要挣着银子,管别人闲事干嘛?
“等等!”周妈叫了声,张郎中站住,回头看,周妈跟着出来,寡妇忙地打开院子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