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老婆这样。”裴清琰将她搂得紧了些,目光肆无忌惮扫过?密密麻麻的红痕,像是在检视战利品。
许知意能看到其唇角愉悦的上扬弧度。
“其实,我原本打算在你生?日那天……”
她悄声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从挑选礼物?开始,到犹豫良久拿了两瓶酒,“说不定可以借此把你灌醉呢。”
兴许她能睡个好觉。
“老婆真这么想?”女人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眸光闪动,语气隐约透出一丝危险。
“唔……”
许知意缩在她怀里,语调不觉带了丝撒娇意味,“我怕自?己受不住嘛。”
“自?从接管裴氏以来,我就?没有一次喝醉过?。老婆可要考虑清楚后果。”
裴清琰抓起她的手?,指尖固执地自?戒指划过?一遍又一遍,“不过?,如果是老婆的要求,那就?另当别论?。”
“我怎么可能真让你喝那么多,阿琰。你的胃前段时间刚有好转,酒精最好不要碰。”
“那老婆的意思是——”
“只允许你喝一杯。”许知意嗔她一眼,重申道,“不许贪杯,一口?都不行。”
“好。”
女人自?是满口?答应,讨到了甜头还不满足,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老婆要陪着我喝交杯酒。”
一瞬间,眼前闪过?一些似是而非的片段,每一幅都令她不愿细看。目光躲闪,许知意气息不稳地推拒道,“我……可以喂你。”
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变相邀请。
女人果然?接收到了信号,眉眼浸着不加掩饰的喜悦,嘴上非要说些令她害羞的话,“老婆是怕跟之前几次一样,一杯倒么?”
过?去的事冷不防被翻出来,她顿时想起自?己被女人连哄带骗地灌醉,然?后顺理成章地被拐上床。
直到木已成舟,她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生?气倒不至于,她只是不愿回忆起那些羞耻万分?的画面,恨不得将其从脑中彻底删除。
可看对方的架势,回味一遍还不够,巴不得多来几遍才好。
“我真的不能喝,阿琰。”她咬了咬嘴唇,声音越来越小,“那种时候……我宁愿是清醒的。”
这句话很好地取悦了女人。几乎同时,灼热的吻令她浑身?发软,只有不住喘息的份。
腻歪到天空从鱼肚白?变成太阳高悬,她才得以下床。
“我先?去看看孩子。”
许知意记挂着婴儿房里的女儿,昨天回来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去忙着捣鼓给伴侣的礼物?。
中间隔了这么长时间,她难免不踏实。
刚踩到地上,身?子骤然?一轻,女人将她稳稳抱在了怀里,明知故问,“老婆应该走不动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