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摄】治疗(1 / 1)

勘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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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我最近不仅感到很疲惫,还有发情期变了。以前我至少可以让自己一年只发情一次,但最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发情时间,打抑郁剂也没用。而且发情的时间越来越紧凑,数次也多起来了,还也不准确。”

听了约瑟夫的话,艾米丽给约瑟夫做了仔细的检查。没什么大事,找个人到床上打架发泄几个月调和下体内的激素就可以了。

听了艾米丽的话,约瑟夫觉得自己应该投资卢基诺把o变b的实验,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找一个活好易分手的炮友。监管者不在考虑范围,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艾米丽推荐伊索·卡尔,就算约瑟夫嫖了卡尔,卡尔也不会说什么。约瑟夫觉得卡尔碰到活人会硬不起来。讨论了几个人,最后约瑟夫打算找诺顿,炮友关系结束后给他一大笔钱就行了。诺顿更爱金钱。

刚好也凑巧,约瑟夫的下一局游戏中诺顿也在。闪现击倒诺顿后,牵起气球,问他要不要当一段时间的炮友。“跟你?”诺顿停下了挣扎,低头看向约瑟夫。一看见约瑟夫点点头,诺顿马上就答应了。好,现在问题解决了。约瑟夫的诺顿挂在椅子上,往他的口袋里塞了张照片,擦过他的耳边说:“今晚10点待在自己的房间等我。”隔着布料摸着那张照片,诺顿越发期待今晚了。

到了晚上,诺顿早早就回来房间,即使有人叫他玩游戏也拒绝了。为了能给约瑟夫一个好印象,他把房间给收拾了一下,尤其是桌面上凌乱的文件和日记,在考虑要不要喷点香水,但房间里没有香水或香薰,去向别人借会显得不正常,想到这里,诺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暂时还不想让人知道他跟约瑟夫的关系。

时钟慢悠悠地走着,越是离十点就感觉越慢,诺顿看着钟表,离十点还有一个小时,他不仅打扫收拾了整个房间,还把床上用品换了套新的,太难了。

诺顿拿出约瑟夫放在他口袋里的照片,那是一张约瑟夫的单人照。早就听说过约瑟夫能利用相片穿梭到任何地方,原理不太懂,但应该跟他一直研究的灵魂学相关吧。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把照片丢在床上,洗澡去了。在他进去没多久,照片在发光。

当诺顿围着个浴巾出来时就看到趴在他床上把玩自己照片的约瑟夫。空气中已经飘散着香甜的oga味道,透露着这里有一个做好交合准备的o。约瑟夫抬起头,早就被房间里a的消息熏得脸红,他看着诺顿,突然笑起来声,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满意诺顿的身材。

诺顿不理解约瑟夫为何发笑,但他知道约瑟夫现在急需疼爱。

诺顿上前一把拉起约瑟夫,不由分说就想吻住红润的嘴,约瑟夫更快,歪歪头让吻落在他的脸蛋上。“我觉得,我们只是炮友的关系,亲吻就算了吧。”“行。”诺顿不敢不听金主的话,扯开约瑟夫的睡裙,对着柔嫩的肌肤上下其手。诺顿到底下地干活,力气比娇生惯养的约瑟夫大很多,手上带着茧子,摸得约瑟夫又疼又痒。

约瑟夫在诺顿的跨部轻轻一勾,浴巾就滑落下来。太久了,距离上一次做爱还是四年前,不知道被哪个b给强上了,虽然o天生适合做爱,但没有润滑前期还是很难进入的。那次这爱不仅疼的要命,连是谁都不知道,这次怎么样都会比上次好很多。

约瑟夫只是用指甲轻轻划过诺顿的站起来的小兄弟,就被按倒在床上。“这么着急,不仅提前来了,还挑逗我,是不想下床了?”约瑟夫勾住诺顿的脖子:“大可试试,只怕你没有让我下不来床的能力,坎贝尔——下士。”只要是个男人,尤其是a,在受到这样的挑衅时没有不会生气的,所以,这位坎贝尔下士扯开约瑟夫的腿,一枪干进去。

约瑟夫发出满意的感叹,进入诺顿的房间后身体就越发空虚,不断流水,需要含住什么东西堵住,这结实的一枪很不错。腿被架在诺顿的脖子上,下面都敞开了,所以诺顿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温暖的小穴是如何极力阻拦肉棒的进去,也是如何不舍地放肉棒出去。一张一合,还吐着水,想必吃的很舒服吧。

光滑的龟头破开穴口,结实的柱体闯进穴内,在紧致的小穴里为非作歹不停地往穴壁上撞,然后,在碰撞中意外撞上了一个凸起的小点,引得穴壁在颤抖并不断挤压试图让扰人的东西出去,但鸡吧的主人可觉得紧实的小穴更舒服,变本加厉地撞上那个点,引得穴肉不断颤抖,甚至还流出了水,使得穴口因为肉棒进出的力道而淫液四溅。。

约瑟夫被撞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张开嘴发出气音,唾液从嘴里流出,相对秀气的阴茎在小腹上晃来晃去。猛烈的快感席卷约瑟夫的大脑,在临界点爆发,浊白的精液射在约瑟夫的胸口,零星散落在睡裙上。诺顿停下让约瑟夫缓缓,俯身舔走约瑟夫嘴角的唾液,对着殷红的嘴交缠。约瑟夫下意识地迎合诺顿,然后反应过来诺顿在亲他,恼羞成怒地推开了诺顿的头。当然,以约瑟夫高潮后软绵绵的力气是不可能推走诺顿的,看到约瑟夫不应期过去后诺顿再次开始他的进攻。

他拉起约瑟夫,让约瑟夫跨坐在他的腰上,这样的体位阴茎进的更深。无力的约瑟夫只能让诺顿摆布,而且很舒服。诺顿撞了几下后打开了约瑟夫的生殖腔,里面更紧更热,但也疼,看啊,约瑟夫的眉头皱起来了。

“要标记吗?”约瑟夫搂住诺顿的脖子:“临时标记吧。”诺顿不再言语,在约瑟夫的腺体深吸一口气,然后在约瑟夫的穴内大开大合,侵入宫口,闯进宫内,在里面成结射精。装满精液的生殖腔让约瑟夫的肚子微微鼓起来,而且让约瑟夫体会从所未有的感受,脸上露出淫荡的神情。

待结消退后,两人搂在一起没躺多久诺顿又硬起来了。“再来?”约瑟夫也有此意,抬腿勾住诺顿的腰,意思不言而喻。诺顿吻住约瑟夫,这次约瑟夫没有拒绝,然后那根肉棒再次闯入穴内。

科普:喝太多酒会神经会受到麻痹和抑制,加上喝酒血管舒张小弟弟供血不足,就导致站不起来了。

在d还是个青少年时,那时他还没有d伯爵这个名称,而得徳希·梅洛迪。

十六岁的德希·梅洛迪有实力,有野心,目中无人,没学会戴上面具的他把一切想法都展现在脸上,标准的贵裤子弟模样。他有严肃的父亲,还有个黏人的弟弟。

萨菲尔越是长大就越黏人,尤其是出任务后,每次回来都要粘在德希身边,徳希即满足弟弟崇拜的眼光又厌烦他总是来打扰自己。

就如现在,德希在翻看金融类的书,对上面的文字感到枯燥无味,但这是父亲的要求,徳希只能一边看书一边跟想睡觉的大脑作斗争,然后传来门打开的声音,很快,就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不用想,抱得这么紧的只有萨菲尔了。

德希放下书,转身环着比他还瘦的弟弟,而萨非尔只是埋进德希怀里,头靠在哥哥的肩上,贪婪地吸取着哥哥的味道,让那记忆里的血腥味被冲刷。德希安扶地摸了摸萨非尔的头:“回来了,辛苦了。”

萨菲尔很喜欢他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他太好看了,那么张扬,那么自信,那么无瑕,只是看着他就觉得心情明亮了一会。萨菲尔紧紧地抱住德希,头在哥哥的肩上蹭了蹭,那脆弱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肤下显出青色。萨菲尔不会用刀枪对着哥哥的命门,他更想用牙齿、用舌头探索哥哥的全身。但他没敢下手,还不到时候。只是简单的拥抱已经不能满足萨菲尔了,他想要对骄傲的哥哥做些更过分的事。萨菲尔闭上眼睛隐藏眼里的疯狂。

“三、二、一。”准时地传来敲门声和萨菲尔的声音:“哥哥,我怕,我睡不着。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德希叹了口气,让萨菲尔进来了。

这样的情景已经持继了半个月了,即使德希不同意,萨菲尔坚持站在门口,时不时敲下门轻声问哥哥睡了没,德希被烦得厉害就让他进来,然后一发不收拾。德希往旁边移了一点,萨菲尔迅速地钻进被窝满足地抱住哥哥。

德希就让他这么抱着,刚开始还不习惯睡不着,现在有个暖炉也无所谓了。等到凌是一点,德希睡得正熟,但萨菲尔睁开了眼睛,听到哥哥平稳的呼吸声,他小心地抬起头,慢慢地靠过去,轻轻地贴着哥哥的唇萨菲尔很小心,,连呼吸也控制着,他小心地舔着哥哥的唇,每晚他都会这样,如果不是怕弄醒哥哥,他肯定要做些更过分的事。

这个机会来得很快。德希和萨菲尔跟着家主去参加宴会,即使有很多贵族子弟,可没有一个比得上德希,他非常耀眼,即使萨菲尔替他挡了一波人,还有人围着他,邀他唱酒。

萨菲尔意识这是个机会,他假装被女士们缠住不能过去替哥哥挡酒,德希无奈地接过了酒,淡淡地喝了一口。可来人很多,还有人不怀好意地触摸他的腰,让他心烦,为了摆脱这样的状况只能喝的更快,醉得更快。

在德希踉跄一下后,萨菲尔摆脱围在他身边的女上,扶着醉酒的哥哥回房间休息。把德布放在床上,脱下沾染女士香水和其他味道的外套,虔诚地从上往下一路轻吻完美的身体。也不知道那些人给哥哥喝了什么酒,德希跟死鱼一样瘫在床上,迷离地睁着眼睛不知道看什么,任人宰割。在他身上怎么点火德希也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来是醉得没有一点反应和反抗能力,这样正好。

萨菲尔满足地啃咬着哥哥的嘴,手隔着衣服探索徳希的身体,然后一脸餍足地起身,把哥哥的马甲、衬衫、西装裤都脱了。徳希的身体还正是少年的青涩,干净而单薄,两腿之间的小徳希软趴趴地,起不了反应,看来哥哥的酒量不行啊,但酒品很好。萨菲尔套弄了几下,确定硬不起来就对胸前的红豆上下其手。又是捏又是掐,红豆根本受不了,充血变硬叫嚣着,但惹来了更坚硬的牙齿和灵活的舌头,只能被压迫。

萨菲尔对着乳头又咬又舔,把乳头舔的亮晶晶的,周围还依稀有着牙印。萨菲尔很满意自己在哥哥身上作画的痕迹,去拿了一瓶红酒,抬起哥哥的腿,把软趴趴的小徳希换个方向睡觉,露出隐蔽的菊穴。用手指在小穴周边按几下,松一松,把瓶口塞进去用酒润滑。

小穴喝了一点酒就喝不下了,萨菲尔把酒瓶拿出来,试探着伸进中指伴着红酒扩张,小穴里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非常清楚。萨菲尔咽了下口水,这样香艳的场面让他口干舌燥,直接再伸进两根手指,草草扩张拔出来就着酒把自己昂扬的小萨菲尔顶进去。

只是进去个龟头就被小穴咬的紧紧的,待柱身全埋进去舒服得头皮发麻,萨菲尔不管不顾地直接开干。徳希显然被弄得不舒服,意识回来了一点点,手无力地抵在弟弟的胸前将其推开,嘴里嘟嚷着疼。萨菲直接堵着哥哥的嘴,下面狠狠地撞进去拔出来又撞进去。绵软的小徳希被撞得甩来甩去,萨菲尔不得联想如果在这上面挂上一个铃铛一定更刺激。

年轻人第一次开荤,很快就缴械投降,浓郁的精液射的满满当当,萨菲尔没有直接拔出来,就插在里面等它站起来,手和嘴也没闲着,在哥哥身上留下引人遐想的爱痕,尤其是那纹着图案的右肩,只要衣服领口稍微开大点,就能看到一点点的黑色纹路,引人好奇在衣服下面藏着的纹身是怎么样的。不过,除了纹身师和自己,其他人都没完整地看过,就连父亲也不知道徳希纹的是一条蛇。

喝醉的徳希不反抗也没反应,偶尔顶弄得厉害会嘟嚷不舒服,然后继续放空大脑,就相当于一个暖和的人型飞机杯。萨菲也乐的哥哥这样,就是不知道哥哥第二天醒来会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他把徳希转个方向,腿打开趴在床上,搂住哥哥的腰,以后入的方式攻略哥哥,这样的姿势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待萨菲在哥哥体内又射了一发后,徳希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萨菲无奈地从哥哥身体里退出来,用湿毛巾擦拭两人身上的液体,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后,关灯埋进哥哥的怀里很快也睡了,毕竟今晚太累了。

佣摄殓摄杰约

彩蛋一点点先摄

每一个刚进来的新求生者都被自己的前辈告诫:越好看的监管者打人越疼,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刚开始新人还会不解,明明有些监管不好看也很难对付,比如巴尔克,他的手速这么快的吗,框框划几下就半血甚至倒地了,这是一个高龄老头该有的眼速和手速吗!但遇到约瑟夫后,新人明白了,因为无论是谁,在约瑟夫一刀15血面前都是大白菜,毫无招架之力,开了一刀斩的约瑟夫更加恐怖,满血佣兵在他面前都是一刀倒。虽然约瑟夫是走地鸡,但加上神出鬼没的技能,时不时来个突脸暗杀,心脏真的受不了一点。最最重要的一点,他会回退机子进度,好不容易修到90%的机子,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一半了队友还残血了,只能怨恨地继续修机,如果你是残血加上队伍没有调状态的就老老实实修机吧,别出现在约瑟夫的面前。难怪他们都说小心好看的人,美人是很美,但打人比谁都疼。

比起约瑟夫的能力,大家更关注他的性别。众所周知,约瑟夫是一个看起来很柔弱的oga,是庄园里最稀少的性别,还是监管者唯一一个男oga,所以大家都照顾保护着他,不让别人碰。但无奈约瑟夫本人不这么想,一进庄园就问大家的性别,知道是alpha后还要求要闻!这是什么话,这是在骚扰啊,闻别人的信息素不就相当于问你今天穿的内裤什么颜色,万一被诱导发情怎么办!

心直口快的裘克虽然不理解约瑟夫为什么要闻信息素,还是放低姿态让约瑟夫靠近他的腺体,约瑟夫靠的极近,隔着阻隔贴也能闻到威士忌的味道。

约瑟夫若有所思地拿出笔记下裘克的味道,开口解释。原来在研究灵魂学时实验出了差错,导致他对信息素是花的味道过敏,为此他不得不做个小手术降低本身的鸢尾味道,好在鸢尾本来就味道很淡,平时是影响不了的,但发情期味道会不自觉地爆发,比平时浓烈很多,靠抑制剂根本没用,只能找alpha咬一口压制体内躁动的信息素。而他酒量不行,闻多了酒味信息素会醉,说出的话异常伤人自尊,所以,了解大家的信息素也好日后帮忙临时标记下。

杰克发出提问,什么叫醉酒后说话伤人自尊,约瑟夫眯着眼笑的很无害:“你可以试试。不过我对你的信息素过敏,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是的,杰克向来是对自己的玫瑰信息素感到自豪,无论是男人还是女士都会喜欢充满浪漫的玫瑰。可现在,有人对充满爱意的玫瑰过敏,还是这样的可人,真是遗憾。

约瑟夫了解监管者的信息素后已经想好找谁去补临时标记了,现在他要回房间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游戏了。

在约瑟夫如鱼得水的生活中,少部分的alpha头一次对自己的信息素感到难过。除了视角审美,有时候想要拿下一个香香软软的oga只需要释放一点点信息素,就会有臣服的人儿请求交配,可这些在约瑟夫身上很难成立,只要约瑟夫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很多“善良”的人帮忙给个临时标记,而他本人对信息素也有要求,导致有些人只能看不能碰,在易感期还要敬而远之。

不过还是有机会的,约瑟夫只是对花香信息素过敏,闻到酒味信息素会醉而已,所以啊,有人偷偷释放信息素引得约瑟夫醉了,成功上垒。但当事人无比地后悔,被约瑟夫洗脑感觉自己真的萎了。

奈布吐出一口烟,满脸沧桑地告诫同样是酒味信息素的伊莱跟何塞:“不要跟酒鬼上床,尤其是约瑟夫。”何塞摇着怀表,问约瑟夫酒品不好吐一身了?奈布咬牙切齿地摇头,比那更严重。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面的英文科学性地记录了奈布小弟弟勃起后的长度和直径包括龟头和柱身,为什么是科学性,因为这些数字保留了两位小数,同时用着详细和严谨的词语来表示奈布看着可观使用感不行,完全没有让人爽到。

伊莱指着那串数字问是真实的吗?奈布点点头,他很费劲为什么约瑟夫只是上手摸了摸就可以测量出这些数据,完事后他拿工具测了一下,非常接近约瑟夫写下的数字。他的硬件很好,为什么约瑟夫感受不到!

何塞摸着下巴,很好奇他跟约瑟夫上垒的经过。

奈布把嘴里的烟屁股掐掉,重新点燃一根烟,看着往上飘的白雾,尼古丁的味道让奈布想起约瑟夫美妙的酮体,脸颊上的那抹红衬得那双眼睛是那么深情,想起昨晚约瑟夫骑在他身上,一脸不耐烦地问他到底有没有硬,怎么屁股里没一点感觉。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证明自己,所以在奈布大开大合干的起劲而约瑟夫拔来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时奈布真的对自己产生了一点怀疑。可见约瑟夫被撞得把字母都写歪了,而且纸上记录着他可观傲人的凶器,奈布又相信了自己,双手不停探索着由神创造的完美无瑕的身躯。但即使奈布干的如何起劲,也没有从约瑟夫嘴里听到流莺的嗓音,反而听到了很多质疑,质疑他有没有吃饭,怎么力气这么小,质疑他是个alpha吗,怎么不能取悦oga。到后面,奈布已经麻木了,就当是在操会说话的飞机杯。

“总结:奈布·萨贝达先生的阴茎比正常男性的平均值要多出,但使用感比不上外观,建议找医生开点药,多运动,多吃蛋肉类食物,希望下一次见面能重振雄风。”何塞念出纸上最下面的文字,一言难尽地看着奈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被一个美貌的oga说不行,自尊肯定深受打击。

伊莱拿过纸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下来,很不对,按道理说大小和力度都很强,为什么约瑟夫感受不到呢?难道真是因为被信息素熏醉了?可即使是醉了也不该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就算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也是醉死过去了,怎么还能清晰地记录?伊莱摸不着头脑。

“对了,你们谁等会去我房间给约瑟夫送点吃的,我现在不想看他。”奈布双手掩面,他现在一想到约瑟夫脑海里就是那些伤人自尊的话,后悔,非常后悔。

相比起来,奈布还算是好的,他没有真的萎了,杰克可是真的被约瑟夫吓萎了。

在听到约瑟夫对花香信息素过敏时杰克是不屑的,这是一个借口,一个远离他的借口,毕竟整个监管者暂时只有他是花香信息素,那代表浪漫与爱意的玫瑰花香成了约瑟夫拒绝他的理由,他不接受。表面上收敛自己的信息素,露出平静的表情,拉进与约瑟夫的关系,心里想着怎么把人给吃进肚里。

他得手了。易感期放大了杰克的欲望,他闯进约瑟夫的房间,手上紧紧地掐着约瑟夫的脖子,浓郁的信息素几乎要化为实体占满整个房间。指刃亲亲松松地化开约瑟夫的衣服,就像划开求生者的身体那样简单,藏在衣服下的躯体被杰克的信息素引得泛红,就像玫瑰一样。约瑟夫可不就是玫瑰,浪漫、美丽。精头上脑的杰克并没有注意到约瑟夫的不对劲,他进入了约瑟夫,享受着。但身下的人身体越来越软,甚至要滑倒在地。杰克眼疾手快搂住约瑟夫的腰,捏着约瑟夫的下巴抬起来。他呲笑一声觉得约瑟夫太弱了,只是直接进入就晕倒也太逊了,杰克顶了两下,皱着眉头再次放在约瑟夫的胸口感受,没有心跳,他手有些颤抖,不会真的过敏了吧。杰克探了约瑟夫的鼻息,不进气也不出气。杰克眼前一黑,顾不上软掉的弟弟,手忙脚乱地抱着约瑟夫冲到外面喊人。这一次后,杰克是真对约瑟夫有心理阴影了,再也不敢也其他想法。

与杰克形成对照的是求生者的伊索·卡尔。同位花香信息素的他,在面对因过敏而暂时性休克的约瑟夫,他更兴奋了,反正约瑟夫不会真死,休克就休克,爽了再救人。

彩蛋:

约瑟夫意识清醒时第一感受是腰是酸痛的,然后上半身到处是疼的,下半身没有感觉。约瑟夫回忆昨晚的事,恨不得给自己口无遮拦的嘴来一掌,让你嘴硬,这下好了,被愤怒的雇佣兵操的下半身没有知觉了。在床上躺着实在不想动,但肚子催促他起床,不动还好,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有液体流出来了。妈的,萨贝达没给他清理。约瑟夫掀开被子,曲着腿露出小穴,手指在里面扣挖,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伊莱端着食物推开门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景色,他的小弟弟很诚实地站起来,想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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