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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殓摄】厌食症(1 / 1)

伊索·卡尔患了厌食症。

误吃了杰克做的……黑色的白巧克力。自那以后,卡尔就再也吃不下东西,再美味的食物进入口中也咽不下去,强烈的反胃感让他不得不吐出来,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憔悴。气得约瑟夫跟杰克大吵了一顿,又把卡尔带到艾米丽那治疗。

“厌食症,有些麻烦。他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艾米丽脱下橡胶手套,问道。

“杰克做的黑色的白巧克力。”

艾米丽同情地看了卡尔一眼,吃什么不好,偏偏吃杰克做得东西。“想要治好厌食症,除了让他运动有饥饿感,还得让他吃到最想要的、最美味的食物。只要有强烈的想吃东西的欲望,这样厌食症就没了。”

约瑟夫犯难了。卡尔本就不会表达,不挑食,也没有很喜欢的食物,大都他吃什么,卡尔就吃什么,问他要吃什么也是随便,要不就是让约瑟夫选。卡尔有最喜欢的食物吗?

约瑟夫带着卡尔回家,看着卡尔憔悴的神情,心疼地抚摸卡尔的眉眼。卡尔顺势把约瑟夫拉到怀中,头埋到肩上,细细啃咬着约瑟夫的锁骨,手也不安分地扯出约瑟夫的衣物,伸进去,在纤细的腰身反复流连。见约瑟夫没有反对,卡尔把约瑟夫压倒沙发上,喘着粗气解开两人身上的衣物。

伊索·卡尔有最喜欢的食物吗?没有,但他最喜欢“吃”约瑟夫了。

卡尔出去帮约瑟夫办些事,回来时约瑟夫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餐桌上摆满了食物。卡尔走到约瑟夫面前,他知道,他的约瑟夫已经知道怎么解决他的厌食症了。约瑟夫解开浴袍的扣子,柔软的衣服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在地,苍白的皮肤像桌上的奶油一样,细腻美味。约瑟夫拉着卡尔的手沾上一堆奶油,然后涂抹在身上。卡尔抱起约瑟夫把他放在餐桌上,舔舐着奶油,啃咬着皮肤。奶油有点腻,卡尔打开桌上的红酒,把它倒在约瑟夫的身上,香甜醇厚的酒味散发在空气中,尤其是在约瑟夫身上,让卡尔觉得更加饿了。真想、真想一口气“吃”掉约瑟夫,让他们肌肤相融,骨肉如胶,永远都分不开。但不急,美味的食物需要加工烹饪,这样不仅是口腹得到了满足,连精神也满足了。

卡尔舔舐着红酒,舌头不停在约瑟夫的身躯作画,偶尔吸出艳红的草莓做装饰。约瑟夫环着卡尔,让他更贴近自己。还好拿得不是最好的红酒,不然心疼死了。看着流到地面上的一滩液体,约瑟夫感叹到。

察觉约瑟夫走神了,卡尔伸出手指抹上奶油探进菊花深处,直捣花心。即使做了很多次,约瑟夫还是不太适应,眉头微微一皱,用小腿轻轻踢下卡尔。谁知卡尔直接握住踢他的脚,放在肩上,让隐秘的菊花暴露在眼前。约瑟夫被他这一弄搞得重心不稳,双手只好放开卡尔撑在桌面。

待扩张的差不多了,卡尔解开裤绳,掏出硬的涨紫大宝贝,直捣花心。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约瑟夫叫出声,小穴忍不住地收缩,把卡尔夹的又紧又爽。卡尔再次抱起约瑟夫,自己坐在椅子上,因这个身位阴茎进得很深,让约瑟夫有点喘不过气,只能仰起头大口呼吸。偏偏身体里阴茎的主人坏的很,双手托住约瑟夫的臀部,向上举起,又狠狠落下,腰还上挺,让约瑟夫被撞得浑身无力如同散架一般,只能靠在卡尔身上发出诱人的声音。

卡尔一手伸进约瑟夫的嘴里玩弄着殷红的舌头另一只手夹起一块鲜美的生蚝肉,喂给约瑟夫。撤出嘴里的手,用舌头争夺那块生蚝肉,抢到了还不退出,硬是引诱约瑟夫的小舌不断后退,待约瑟夫轻轻咬住那作恶的舌头才卷起生蚝肉退出。鲜美的汁肉被着一弄已经没有之前美味的口感了,但卡尔不在意,相反还觉得这是他吃过最美味的生蚝肉了。卡尔顶弄着约瑟夫,次次抵在前列腺,以经让约瑟夫高潮了一次,现在又不得不站起,粉嫩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夹在两人之间。卡尔拿过装着生蚝肉的碟子,放在约瑟夫的面前:“喂我,用嘴。”

要不是为了治卡尔的厌食症,他会牺牲这么大吗!明天又得在床上躺一天了。约瑟夫艰难地叼起滑滑的肉,想送到卡尔嘴边,但卡尔突然加重顶弄的力度,肉掉了。“真不乖,浪费粮食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听了这话,约瑟夫自以为狠狠地挖了卡尔一眼,只是眼角通红挂着泪珠一副受欺负的样实在太没威慑力了。约瑟夫又叼起一块肉,这次咬的紧,即使卡尔故意加重力道也没掉。凑到卡尔嘴边,见他没有张嘴哼哼到让他吃进这块肉。卡尔揽住约瑟夫的腰身,吃掉那块滴着鲜汁的肉,加速顶弄的速度,用力地抓揉约瑟夫的臀部,将粘稠的精液射到穴里还不够,还抖动着下体企图延长射精时间。

卡尔没急着拔出性器,而是让约瑟夫继续喂自己。待约瑟夫把碟子里的肉喂完时体内那跟肉柱不出意料地站立起来。“我倒是希望你对性事厌食。”约瑟夫扯着卡尔的耳朵抱怨道。“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厌食就不能喂饱你了。”卡尔把碟子放回餐桌,而是拿了一碗水果沙拉,上面插有叉子。约瑟夫插着一块果肉放到卡尔嘴边,尽心地伺候卡尔“就知道贫嘴。”

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果然他还是更喜欢吃约瑟夫。卡尔肏着约瑟夫,眼睛专注地盯着约瑟夫,然后在约瑟夫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约瑟夫被这不带情欲的吻弄的脸红,埋到卡尔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

经过这场性事后,卡尔肉体精神得到双重满足,厌食症好了。看着卡尔能正常吃下食物约瑟夫很是开心,只是他不知道卡尔面对他很难吃饱了,怕是以后的生活免不了被卡尔猛烈地肏弄。???

殓摄:出轨文学

病弱带娃鳏夫约x心机出轨总裁卡

伊索·卡尔开车回到家时,发现前几天才空出的邻居家的房子找到新主人了,搬家工人从车上搬下很多东西抬进房子里,暖黄的夕阳给他们镀上一层金光。卡尔回到家,美丽的妻子帮他把外套脱下,挂在衣物勾上,跟他讲述家里发生的事:“新搬来了个邻居,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还是老总,希望能住久些,上一个才住了不到半年公司破产搬走了……”

卡尔不关心这些事,子女是婚姻必须的产物,而伊索·卡尔很特别,他对所有人都冷漠相待,也对任何一个人性冷淡。面对赤裸的摊在柔软新床上的妻子,他连扯开自己领带的动作都不想做。好在妻子有自知之明,也足够爱这个在洞房花烛夜跑到书房过夜的男人,这只是联姻。

今天的生活还是没有很大的变化。

夜幕降临,卡尔和妻子沉默地吃着晚餐,保姆也都回家了,整个大楼只有他们两人。门铃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妻子透过猫眼看到门口站着一位带着小孩的大人。之所以说大人是看不到那人的面孔,身高比穿着高跟鞋的她高一点,但身型却很娇小。打开门,门内的光照在那人美丽的面容上,像棉花糖般柔软的白发被黄色的发带束在脑后,小巧的喉结证明他是男性,而他手里拉着的小孩简直就是缩小版的他,脸圆圆的,好可爱。

“你好,我是新来的邻居,我叫约瑟夫·德拉斯恩斯,这是我的儿子克劳德。这是我自己做的饼干,拿来给你家吃。”约瑟夫举起手中的碗,里面盛满了可爱的动物形状饼干。妻子还沉浸在邻居家孩子的美貌中,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注意门口的动静,卡尔去看了一下,只一眼,他知道他的心解封了,他的眼睛便可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的存在。

见这位阿姨不动,克劳德奶声奶气地喊了声“阿姨,是饼干不好看吗,你不喜欢?”妻子反应过来:“喜欢喜欢”,想接过碗,但卡尔比她快一步上前握住约瑟夫的手。三道视线聚集在卡尔身上,面对约瑟夫不解的目光,卡尔不后悔突然握住约瑟夫的手。这人的手好细,大拇指和食指相碰就可以圈住,放下手的途中轻轻划过就能感受到这人皮肤的柔嫩。用另一只手接过碗:“刚看你手抖了一下,怕碗掉了。失礼了。”

“没事,虽然妻子去世后我的身体就不太好,但这碗我还是那得稳的,不用担心。”约瑟夫把心意送到,跟邻居也见过面了,明天再请他们吃饭搞好关系,现在该回去了,夜冷,容易受凉。“搬家匆忙,今天不好接待,明天晚上能否请您们去我家吃饭?”

“当然可以。”卡尔先一步替妻子回答了,“孩子很可爱,长得很像你。”妻子奇怪地看了眼丈夫,平时丈夫就不爱说话,今天怎么话这么多。约瑟夫别了下耳边的头发,没回答这话。废话,我的孩子不像我像谁。“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来,跟叔叔阿姨说再见。”约瑟夫抱起克劳德,克劳德听话地向他们招手:“叔叔阿姨再见。”约瑟夫朝卡尔他们点点头,抱着克劳德转身离去。

“你今日话挺多的呀,不像平常的你。”妻子不动声色地向卡尔抛出问题。“那孩子挺可爱的。”“是呀,那男孩白白嫩嫩的,养的多好看,把父亲身上的美都遗传了,真可爱呀。可惜我的肚子不争气,几年了没给你生下一个孩子。要不今晚我们……”“我还有工作,先去书房办公了。”妻子失落地垂下眼睑,虽然是联姻,可是却真心爱着他的,可是别说行房,就连简单的亲吻都没有,谈什么生下孩子。如果不是知道他能站起来,恐怕这段婚姻就要结束。妻子落魄地去收拾已经凉了的晚餐。

回到书房的卡尔把门锁住,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着,似乎约瑟夫身上的体温和触感还在上面。从箱子里拿出电脑和文件开始办公,明天晚上要到约瑟夫家吃饭,他不想也不会错过。

第二天如约而至。但对某些人来说可是相当漫长的一天。好不容易处理完今日份的工作,却还要等上几个小时才到下班时间。好在卡尔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现在的等待为晚餐打好了基础,即使突然有事公司里的人也会解决而不是把他叫回去让他不能享受这次晚餐。

回家时妻子已先一步去找约瑟夫了,准确地说是去找克劳德。看着这样可爱的小家伙,很难不动心。

“我有个双胞胎弟弟,可惜还没长大就去世了,这孩子像我,便让孩子叫了这个名。”“一年前全家出车祸,妻子去世了,孩子护的紧紧的没受伤,我也从那以后身子就不好了,在法国修养好了,但很多回忆都在那,触景生情,就带着孩子到这来。”“接下来如果我身子不太好,可能要麻烦你帮我照顾下克劳德了。我的朋友杰克虽然也在这,但住的地方比较远,来回不太方便。”“这里环境很好,而且离克劳德的学校进。”“克劳德很懂事,没让我费心。”谈笑间,两人聊的最多的就是孩子。

见卡尔回来了,人都到齐了,可以开饭了。饭桌上,都是约瑟夫和妻子在聊,卡尔很少讲话,虽然约瑟夫从没见过这样的夫妻,回来话都不讲,但好歹是主人,这样有点尴尬,还好能跟卡尔聊些话题。一晚上的气氛都是怪怪的。但不管怎样,新邻居跟卡尔还是挺和的来得。

自从新邻居来了以后,卡尔下班早了些,但不会待在家中,而是帮约瑟夫做事或者照看克劳德,也正因此约瑟夫知道卡尔人挺好的,两人的关系慢慢变好。

这天,卡尔刚回到家妻子就叫他去约瑟夫家一趟,“约瑟夫有些不舒服,恐怕要你过去照顾下,然后把克劳德叫到我们家,我他一个人在那也帮不胜什么忙。”卡尔过去看到约瑟夫躺在床上睡着了,克劳德趴在他的身上弄自己的头发。连卷头发的习惯也一样。“你爸爸怎么突然生病了?”“爸爸昨天搬书,旧伤复发,不过已经用过药了,现在好很多了。”卡尔摸了摸克劳德的头:“你今晚去跟阿姨睡,就由我照顾你爸爸吧。你现在太小,帮不上什么忙。”克劳德不想走,卡尔哄了一阵子加上保证才让他离开。现在,整个房子就剩下约瑟夫和卡尔。

卡尔看着安稳睡着的约瑟夫,平日绑着的发带放在床头柜上,柔软的白发散在枕上,让本是病弱的人儿更加苍白。卡尔脱下身上的衣服,拿着来之前放在口袋的软膏钻进被窝里,紧贴着约瑟夫温热的身躯。卡尔嗅着发香,手解开两人身上的衣物,直到两人坦诚相见。约瑟夫的皮肤很细腻,上手抚摸很顺滑,但在背面有一道长长的伤痕破坏了这句身体的完美。应该是车祸留下来的,不知道他当时是多么痛啊,妻子死了,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孩子还小,如果早点遇到就可以保护他了。

顺着曲线往下走,来到丰满的臀部,食指和中指轻轻掰开臀肉,碰了碰隐秘的洞穴,不错,这么紧实,果然没有人进入过。挤出软膏往穴肉探进,好好给小穴按摩。软膏是前几日备好的,怕约瑟夫不适应,特地买了带有雄性激素的。约瑟夫觉得好热,呼吸有些喘不过来,背部就像贴了烤炉,还有些肿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意识还没回笼就被身后的人吓到了:“醒了,是我弄痛你了吗?”约瑟夫挣扎着,刚睡醒根本就没有力气,不但没挣脱卡尔,反而惹得卡尔性致高涨。见怀里的人软弱地扑腾着,身躯时不时碰到自己,忍不住了,加上已经扩张了,便捞起一腿折起,将肉棒推进他的穴里,以侧入的姿势一入到底,囊袋撞击臀肉的闷声在被子的掩盖下几乎消失。

约瑟夫急喘着,无法逃脱的无力感、与结婚了的人做这事的背德感、还有对妻子的背叛、屈于人下的尊严,这些都让他喘不过气来。卡尔搂着约瑟夫狠狠地操弄着,对其他人都不感兴趣,偏偏一眼就爱上了他,禁欲了几年,如今开荤可真是想吃进腹中。但以后还有机会,不急,先尝些甜点,等身子养好了再好好品尝。射过一次后约瑟夫以经昏迷过去,天色还早,今晚整个房子就他们两个人。抱着约瑟夫依存了会,起来往浴缸放水,待水温调好,抱着约瑟夫一起洗鸳鸯浴。把穴里的液体导出来,用水擦去身上的汗水,中途起了火,把拉着约瑟夫的手降火。重新放水洗了一遍把约瑟夫抱回床上。下楼吃了些食物,便守着约瑟夫办公。

可惜只有这一夜。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不走,以后就有机会。只要把他留下来。

第二天早上,约瑟夫睁开眼睛便看到一脸纯良的伊索·卡尔。“醒了,要吃早餐吗,我看着食谱煮的。放心,我尝过了,味道还行。”约瑟夫起身,躲过卡尔的手,平淡地叫卡尔:“滚!”卡尔捏住约瑟夫的下巴不让他动,凑近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别想着离开这。”他知道约瑟夫为了孩子,为了尊严不会将这事说出去的,只要他待在这,明天就去离婚,之后便可以愿得一人心。

卡尔离开房子,在妻子的注目下开车走了。但她不知道等晚上回来时会有一个晴天霹雳落在她的头上。

另一边,约瑟夫拿过手机,直接拨打杰克的电话:“喂,杰克,我改变主意了,麻烦你在你家附近找一座房子,然后我今天就带着克劳德先住你那。”???

殓摄:不doi就不能离开房间

“约瑟夫先生,醒醒。”“约瑟夫先生,快醒醒。”

约瑟夫转过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头缩进温暖的被子里,任由被子外的人喊叫。真是的,大冷天的早起,他不是把所以的比赛都调到下午了吗,如果没什么很重要的事就不要来打扰他啊。

可外面的人不死心,硬是不停地喊。“噗”的一声,约瑟夫掀开被子,大喊“吵死了,就不能消停一会——”看清楚站在床边的人约瑟夫吓得把说到一半的话咽下去了。

约瑟夫揉了揉眼睛,还是那个伊索?卡尔,不是监管者,而是求生者。就说嘛,在杰克喊他起床被打一顿后,还有谁敢大早上的叫他起床。不过,约瑟夫看了下周围,不是他的房间,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有这么精致的房间,就连他现在躺着的这张床也是陌生的。虽然看起来很干净,但约瑟夫还是赶紧下来了,谁知道这张床被谁睡过,做了什么。还好地上铺着柔软的毛毯,赤脚踩在上面不是很冷。

约瑟夫看向叫醒他后就安静的入殓师,他不相信有人能从监管者的宿舍把他移到这个地方,所以,这要不是庄园主的bug,要不就是有人在捣鬼。约瑟夫凭空变出一张相片,想使用随影留痕好回到相中世界,但转了没反应,试了几次都是这样的。“你一醒来就是在这个房间吗?”约瑟夫没时间跟伊索?卡尔耗,直截了当地询问。伊索?卡尔点点头,没告诉约瑟夫他是在抱着约瑟夫的情景下醒来的。

这个房间唯一一扇门连着的是厕所,也没有窗,就是普通的一个旅馆的房间。可偏偏出不去。正当约瑟夫想暴力拆房间时,墙上出现了鲜红的字“只有做爱才能离开这个房间噢~”看清楚字后,两人的表情如被雷劈了一样,十分难看。卡尔还好,约瑟夫直接拿出军刀向墙刺去。纵使在墙上划了十几下也不能平复他的怒气,而且这墙在约瑟夫停下动作后有自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白费力气。

约瑟夫见这招不行,转而把架在卡尔的脖子边:“既然这样,只要我把卡尔杀了,那就不能完成要求,你又该怎么办?”墙泛起了波纹,上面的字也随之改变,待墙安静下来时,上面多了一行字“那你就只能一个人永远待在这里,不能出去哦!”约瑟夫眼神一暗,

a、杀了伊索?卡尔

b、收起刀,接着谈判

a、杀了卡尔

约瑟夫没听忠告,直接杀了卡尔,鲜热的血喷射出来,把这个干净的房间染上罪恶。倒地的卡尔有点可惜没机会给约瑟夫入殓,也很可惜没有人能好好给他入殓。约瑟夫冷眼看着卡尔被地板吞噬,连洒落在周围的血也吸干干净净,如果忽略掉空气中的血腥味,恐怕没人会想到这个房间沾了血。

在卡尔死去不久后,房间的温度开始下降,但因为约瑟夫永生的缘故,他会以冰封的姿态永远留在这个房间。

b、把刀收回去

把刀收回去,约瑟夫可不想把自己的一生葬

送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永生的他还没看够这

个世界呢。约瑟夫坐下,喊着:“我饿了,没有体力可不能完成要求。”话音刚落,面前的桌子上出现了美味的糕点。约瑟夫看来一眼,“我不吃面包,我要喝粥。”桌面上的食物被一碗白粥代替。约瑟夫看都没看一眼又加上一句“我要喝排骨粥。”桌面的白粥又被散发着香味的排骨粥取代。约瑟夫尝了一口,抬头看一下墙面,“竟然还是谢必安做的粥,可真有本事啊。"约瑟夫又喝了一口粥,对卡尔说道:“卡尔先生也来尝尝必安的手艺吧,想必你们是很难吃到中国人做的美食。”

约瑟夫在生气。即使约瑟夫在笑,可卡尔还是感觉到他在生气。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

这个奇怪的房间。卡尔面对约瑟夫坐下,留

了一碗给自己。很香,闻起来就很有食欲,味道也很美味,难怪连约瑟夫都想不到换食物的借口。

现在两人穿着睡衣安静地品尝美食,如果忽略着空气中沉闷的气息,这是个赏心悦目的画面。约瑟夫小口地喝粥,时不时把散落在眼前的碎发撩到耳后,浅蓝色的睡衣让原本美丽的他添了些柔和,而卡尔没带他的口口罩,露出藏在下面的容貌,银灰色的睡衣让他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现在快10点了,按照平时的习惯,杰克肯定发现我不在房间,也没有看到人出去的身影,考虑到我有时候会到镜像世界消遣,所以消失一段时间也没事。但如果午餐时间还不见人影,就要去找人了。所以,只要杰克发觉我不见了,那离开这个房间就不是问题。即使哈斯塔和伊德海拉不行,那庄园主也有解决的办法。而且现在失踪的可是两个人,还是不同阵营的人,不好好解决的话口是会出大问题的,现在就是要拖时间,拖到庄园主找到我们,或者,最坏的是,没人知道有人失踪了,而我们就不得不做那个无理的要求才能离开。”约瑟夫停止了想法,第一次由衷希望有人能早点叫他起床。

话说,求生者那边会注意到有人失踪吗?约瑟夫瞄了一眼专心喝粥的某人,结果正好被卡尔看到。约瑟夫放下勺子,问:“求生者会有人意识到你失踪吗?"不是他怀疑,只是卡尔有社恐,很难相信他会建立友谊。

“或许吧。”卡尔临摹两可的答案并不能使约瑟夫安心,反而有点担忧。如果真没人意识到的话那就糟糕了。“约瑟夫先生似乎对做爱才能离开这个房间很抗拒呢。"

“不是抗拒,而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对性爱也有所了解,但那是基于异性。而同性之间的关系我不是很了解,也很少看到,可以说我对这一方面为零。加上我年纪大了,对这些激情的事不是很感兴趣。而且,不说我,单是你不喜欢活人,就比我更加抗拒。不过不用担心,监管者会找到我的,我们会出去的。”与其说是安慰卡尔,不如说是安慰自己,凡事都要作最坏的打算,这样当事情来临时不会太过绝望。

吃完早餐后,桌面便自动把碗收回去,顺便放本书供打发时间。约瑟夫拿过来看了一眼,脸色通红地把它丢回原地。卡尔奇怪地看了眼约瑟夫:“怎么了?"

“你自己看。”卡尔拿过书,里面的图画和文字让他也和约瑟夫一样脸红,太刺激了,两个赤裸的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旁边的文字还仔细地描述画的内容。这本书一下子让两人打开新世纪的大门。

在两人注意力不在这个房间时,墙上又出现

一行小字“理论知识已知,开始实际探索”。房间的温度开始下降。

即使两人紧紧挨在一起,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房间不断下降的温度还是让他们处在冰窖。

“约瑟夫先生,你知道做爱可以产生热量吗!"

卡尔解开约瑟夫睡衣的扣子,把裤子也拉下去。双手在柔嫩的肌肤游走,对于约瑟夫来说滚烫的吻让他不由自主的想避开,却又被卡尔强硬地抱住。卡尔拿过写着“人体润滑剂”的瓶子,液体不要钱地全部倒在手上,顺着缝隙落在两人的下体。卡尔凭借比约瑟夫多看了些不可明说的理论知识,主导这场莫名其妙的性事。

约瑟夫很安静,不止是完全由卡尔掌控他的身体,他的心跳很慢,很轻,不仔细听是感觉不了它的跳动,也难怪约瑟夫总是追不了几步就气喘吁吁。卡尔把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探进紧致的小穴,轻声安慰着约瑟夫,让他放松,手指在小穴里到处挤压,感觉松些便又加入一根手指。约瑟夫把头埋进卡尔的胸膛里,小声喊着“疼”。两人都是第一次,什么都不懂,卡尔不知道怎么才能缓解约瑟夫的痛苦。“亲吻可以让人安心。”想起伊莱曾经说过的话,卡尔直接捏着约瑟夫的下巴吻下去。看着闪着泪光的湛蓝眼睛,卡尔对自己下意识的做法吓到了,但那双眼睛的主人闭上了它,全身心地投入卡尔的怀里。卡尔放下心来,细细吻着约瑟夫,手指也在探寻着小穴。

待到可以进出三根手指时,卡尔扶着约瑟夫,让他坐下吃进去忍得红肿的肉棒。约瑟夫的手指紧紧扣住卡尔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喘气,三根手指可比不了这狰狞的阴茎。待完全坐下时,因为体位而吃的极深的肉棒隔着肚皮彰显它的存在。卡尔缓慢抽出性器,又狠狠顶入,紧致的小穴夹着他很舒服,忍不住加快速度,打乱约瑟夫的呼吸。回想书上的字,卡尔变换角度顶入穴肉,在触碰到突出的肉块时,约瑟夫发出甜腻的声音,卡尔知道这是找对了,快狠准地顶向敏感度。清晰激烈的快感从后方鞭打着约瑟夫的神经,舒爽得甚至发出来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呻吟声。“啊!…怎么……那里,好舒服唔…”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抽插。

快感不断堆积,约瑟夫身体抽搐着不断收缩后穴失声拔高了呻吟,前端射出几股白浊。高潮后余韵让他浑身无力,只能被卡尔压着摆成野兽交配的姿势,接受卡尔带给他连绵不断的快感。“约瑟夫先生知道这是刚才那本书上的画面吗?”约瑟夫无力地摇摇头,柔软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疲软的性器因为快感又站起来,卡尔压在他的身体不断抽插,这样真的很像野兽在交配,约瑟夫被这想法搞得羞耻,后穴下意识紧缩,卡尔忍不住快速抽插几十下,手指不断套弄约瑟夫的性器,一同到达高潮。

约瑟夫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便晕过去了,等醒来时看到骷髅面具下意识地打过去,当然,疼得是他自己的手。杰克摘下面具,问:“早上叫你起床找不到你人,最后还是在花园看到你和求生者那边的入殓师抱着睡在一起。你昨晚是不是找男人了?”

约瑟夫诚恳地握住杰克的手:“什么都不要问。你以后7点叫我起床,我不会再赖床了!"

隐摄:小雀跃

发明家阿尔瓦x管家约瑟夫

阿尔瓦不懂巴尔克为什么只是见一位老朋友,那位便成了管家,家里有邦邦和珀西不就可以了吗。但不得不说,新来的管家约瑟夫虽然是走后门进的,但他管事很有一套,把这个家管理的比以前还好,非常舒适,就好像经常管理家里的事务。

阿尔瓦透过窗外往外看去,约瑟夫正指挥邦邦把厚重的被子拿出来晒。今天难得没有下雪,而是出了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珀西拿着扫把在院子里雪扫在一起,露出地皮,约瑟夫从屋子里拿出防水垫铺在地上,把厚厚的垫子放在地皮上,铺上软席,用毛毯盖好,从房间抱着枕头和被子,丢在铺好的可以说是床的垫子上。约瑟夫脱下外套和裤子,钻进被子里。

阿尔瓦放下手里的书,走到除了头发把其他都藏在被子底下的约瑟夫身边,问他在干什么。“我在午睡。”“为什么不会房间里睡?“因为这里很暖和。”确实,约瑟夫平时说话很冷静,这次却带有倦意。阿尔瓦拍拍约瑟夫:“让一下,我也要在这里睡。”约瑟夫从中间挪到旁边后,阿尔瓦也学着约瑟夫脱去外套钻进被子里。

被子里很暖和,很舒服,枕头上带着不知名的香味,很适合睡觉。床垫不太,躺一个人还有空间能大展拳脚,两个人就有些拥挤。还好两人的体型不是很大,刚好能挤在床垫上,只要阿尔瓦一动就能碰到约瑟夫冰凉的手背,不多不少。安静的环境、温暖的被窝,不一会儿两人睡着了。

在简易的床垫上睡确实没有在床上睡舒服,但可以享受温暖的阳光。不过,好热,阿尔瓦越睡就越热,他转下身换个姿势,碰到了一个冰凉的、柔软的东西,刚好可以缓解在炙热的温度。阿尔瓦直接抱着他,又继续睡下去。

阿尔瓦是舒服了,但约瑟夫不舒服。本来就热,还有人紧紧地抱着他,手放在腹部乱动,让约瑟夫心里生理都生出一团火。他硬了。

约瑟夫醒来,刚睡醒的他还没有力气挣脱阿尔瓦的桎梏,手和身躯都被阿尔瓦的手圈起来,导致他想把落在脸上的头发撩开也不行。约瑟夫动了动身体,叫醒了阿尔瓦:“阿尔瓦,醒醒。阿尔瓦,快醒醒。”阿尔瓦听到有人叫他应了一声,但意识醒了,身体还没醒,抱着约瑟夫的感觉很舒服,让他加紧了桎梏,更加贴近约瑟夫。

约瑟夫感到圈着他的手更加用力,给他活动的空间更小,阿尔瓦的鼻息打在他的脖子上,让约瑟夫更加燥热了。“你能不能松手,我很热。”阿尔瓦直接把头顶的被子掀开,冷风吹过两人的头带去了一些燥热感,但生理上的燥热还有。同时还有一点羞耻。好在桎梏他的双手松开了,他可以自由活动了。

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约瑟夫马上把歇开的被子重新盖住头,虽然被子挡住了下半身,但他也不想就这样光天化日下被别人知道他硬了,需要解决生理问题。阿尔瓦不明白约瑟夫怎么又把被子盖回去,他不是喊热吗?阿尔瓦收回被约瑟夫的腰压住的手,却碰到了不该碰的。阿尔瓦马上想清楚约瑟夫的动作。

约瑟夫被他不小心摸了一把,感觉更加强烈了。约瑟夫清了清嗓子,让阿尔瓦醒了就赶紧出去。阿尔瓦看着缩在被窝里的约瑟夫,突然想逗逗他,重新躺在约瑟夫身边,隔着裤子揉捏高昂的性器。约瑟夫被阿尔瓦的动作吓到了,他怎么敢,抓着阿尔瓦的手就要推开他。对于约瑟夫这种小猫一样的抓挠,虽然不是很疼,但确实阻碍的接下来的动作,于是阿尔瓦重新抱住约瑟夫,把手伸进裤子里,直接握住约瑟夫的性器。

内裤里不仅有兴奋的性器,还多了一只手,谢天谢地阿尔瓦没有把另一只手伸进来,不然这条内裤可能会撑坏。都是男人,知道怎样弄更爽,约瑟夫给自己打手枪还好,这次被别人握住揉捏力度手法都是不同的,都不知道阿尔瓦下一步是捏哪里?而且,而且阿尔瓦的手比他的大,长期做实验起茧子的位置也不同,比自己摸自己还舒服。

阿尔瓦先是轻轻地抚摸阴茎头,待吐出一些液体时便把液体往下摸,把阴茎弄湿,更好地滑动。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实验,少有几次抚慰自己时的那种感觉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觉得麻烦。可是帮约瑟夫抚慰,虽然盖着被子看不到约瑟夫的表情,但从约瑟夫的喘息、紧夹的大腿和发颤的身体,得出约瑟夫现在被摸得很舒服。就跟实验一样,不管做错做对都会有反应,只是反应不同。不过这次反应很大,听着约瑟夫的喘息,阿尔瓦也有点感觉了。

阿尔瓦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一只手继续把约瑟夫的小兄弟照顾得舒舒服服的,另一只手把被子压好,确保两人的身体都盖住。下午大家要么在实验室,要么干自己的事,很少会有人到这里,除了约瑟夫要来照看花草。阿尔瓦加大了力度,大拇指和食指圈住阴茎,在阴茎头画圈,时不时用指甲刺激那个小洞,刮一刮挠一挠,把里面都照顾得很好。

约瑟夫发出的喘息声变大了,还带着点泣音,双手紧紧抓住阿尔瓦的手臂。“轻…轻点。”他哀求阿尔瓦轻一些,这样的感觉太激烈了,意识都不清醒了,口水也流出来了。约瑟夫的声音比冬日的暖阳更热,让阿尔瓦沉寂的心慢慢活跃。

阿尔瓦更加贴近约瑟夫,把裤子扒下去点,这样方便手活动,能做更多的动作。现在,内裤里有两只手了。有多余的空间让阿尔瓦能兜住那两个肉球,虽然还是勒的手不太舒服。双手把约瑟夫的阴茎和睾丸都罩起来,尤其是阴茎头,然后加快速度,在约瑟夫高潮时微微倾斜身体压住他,手也接住了精液。

约瑟夫的意识从云端飞下来后,狠狠地拍了一下阿尔瓦的手臂,把裤子整理好从被窝里出来,抱起外套狼狈地回房间了。他可是感受到了顶着他的那根东西,而且他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尔瓦。

怀里的人快速地逃走还让阿尔瓦有些愣神,没想到约瑟夫还有这样快的速度。

掀开被子起身,看着手里的液体,把它收集到试管里吧。不过,现在有个难点,自己的生理还没解决。

彩蛋:

卢卡打开冷藏柜,扒开实验品,拿出食物时看到了什么标签都没贴的试管。卢卡拿出来仔细观察,举起来问阿尔瓦这是什么。

阿尔瓦看了一眼,朝这边走来:“精液”

“怎么,要当生物学家啦?”“不是,这是纪念。”“哈,不会有人每次自慰都会把精液存起来吧。”“这不是我的。”阿尔瓦从卢卡手中拿过试管,打算把它放到私人冷藏箱。

卢卡一脸惊恐地看着阿尔瓦:“你已经变态到对巴尔克下手了吗?”

阿尔瓦:“是约瑟夫的。”

卢卡?皿?:哈???!!!

【双约】人体结构

亚兹拉尔x约瑟夫

同约瑟夫一起来到这个庄园的是传说中的死亡天使亚兹拉尔。

约瑟夫非常震惊,不过看到庄园主把黄衣之主也弄来就愉快地接受了,庄园主这么厉害,说不定真有法子能复活克劳德,于是带着亚兹回到庄园主给他的小洋房。刚开始约瑟夫不知道怎么跟亚兹相处,毕竟亚兹没有果腹感可以不用吃东西,能感知冷暖但不会因为多吹一点风就生病,几天不睡觉还是精神满满去参加游戏还能大获全胜。这些都让约瑟夫无从下手无处关心无所适应。约瑟夫还曾难过了几天。虽然亚兹很尊重他,很关心他,还很能干指在游戏里大杀四方,但约瑟夫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亚兹拉尔,总觉得两人隔着一道薄膜。

相反,亚兹拉尔对约瑟夫很好奇。平时他都是一个人,念着从树上落下的树叶的名字。本来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但有人的名字从叶子上消失了,变成了普通的树叶。亚兹拉尔很好奇是谁脱离了生死,需不需要他强制干预人间的更迭。于是,他就知道了约瑟夫。想要复活胞弟却意外找到长存世间的法子,可以说,约瑟夫是特别的。而那道邀请函能让亚兹拉尔见到并留在约瑟夫身边。于是,亚兹拿着那片普通的树叶来到了庄园。

为了不吓到约瑟夫,亚兹拉尔特地改变了模样,让自己变成人形,还借用了约瑟夫的容貌。毕竟,在人类的眼睛里约瑟夫真的很美。近距离地观察约瑟夫,亚兹发现约瑟夫有些紧张,或者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刚进庄园有很多事,所以亚兹先把事都办完了,然后与约瑟夫好好地聊天。“你不用担心怎么对我,就把我当成你的弟弟吧。我刚来这还不熟悉人类的作息,需要你好好教我。”这次聊天让约瑟夫放心了,至少知道该怎么面对亚兹拉尔。

经过与亚兹拉尔的相处,约瑟夫面对亚兹的异常也不会紧张,更对的是把他当成弟弟关心,只是这个弟弟更加强壮,更加健康。有时候亚兹会听约瑟夫的话,乖乖披上衣服,有时候就不听劝,照样连续通宵几天还能精神满满去匹配。虽然是天使,可是约瑟夫还是担心亚兹的身体吃不消。

约瑟夫洗完澡出来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记在日记本上,羽毛笔划过纸面画出花体字。“这是词是什么意思?”亚兹突然出现指着这个词,吓得约瑟夫最后那个e收尾抖了一下,平白不好看了。“对不起,我用法术把这个消了吧。”约瑟夫看着这个e想了一下,接着那个尾巴画了一朵云,这样就看不出差错了。“这个词是‘大腿’的意思。”把笔放下,约瑟夫便要上床休息了。亚兹站在那思考了一会,然后转身盯着约瑟夫,盯得约瑟夫毛骨悚然。

亚兹把门锁了,窗帘拉了,然后把衣服全脱了。约瑟夫瞪大眼睛看着亚兹一马平川的身体。是真的一马平川,人体上的那些都没有,只有光滑的、平整的肌肤,没有胸,没有体毛,没有肚脐眼,就连下面也是光滑的,什么都没有。亚兹爬上床:“我之前不是这样的,怕吓到你就幻成人形。虽然借用了你的身形和外貌,但具体的器官我不知道。比如。”亚兹摸着约瑟夫藏在头发下的耳朵,“我知道人类听声音是用耳朵,但我还能读出你脑海在想什么。你想摸我,可以。”亚兹握住约瑟夫的手按在自己身上。

约瑟夫按了按,亚兹的身体软绵绵的,第一次握住他的手软绵绵的,还以为亚兹肉多,现在看来,是没有骨头啊。用力往下按,人来胸这是能摸着肋骨的,往下就是肠子,但是亚兹就完全是空的。这么说,亚兹没有消化器官,所以他吃东西是怎么消化的?亚兹扯开约瑟夫的睡裙,观察约瑟夫的身体和自己有什么不同。亚兹捏了捏约瑟夫那两个红点,问这是胸吗。约瑟夫喘了口气回答道:“别捏,这是乳头。这一部分都是胸。”亚兹所有所思,然后他那光洁的身体上出现了胸。约瑟夫看着亚兹的身体,感叹天使可真是神奇。

亚兹继续往下摸,身体变得跟人类越来越像。在往下三寸就是不能触碰的,见亚兹还想继续,约瑟夫拉住亚兹的手:“那里不能碰。”“为什么?”约瑟夫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跟亚兹解释,但亚兹已经从约瑟夫的脑中读到了。亚兹挣脱约瑟夫的桎梏,直接握住约瑟夫软趴趴的阴茎,痛的约瑟夫呼出了声。

约瑟夫颤抖着伸出手想要阻止亚兹,可亚兹先一步行动,上下摩擦着,然后捏捏那两个球。约瑟夫的腿紧绷着,手从空中急速落下紧紧揪着床单。亚兹摇摇头:“不行,还是不理解。”外部已经知道,但里面的结构还不行。

亚兹掀开被子扯开约瑟夫的双腿夹在腰上再用被子把两人包住,拿着那半硬的阴茎上下滑动。亚兹的手法太重了,约瑟夫是又疼又有种说不清的爽。即使自己不配合要推开天使的怪力马上就压制着不能动。本想着自暴自弃,爽了再说,但亚兹的手还在往后摸,在那个穴那打转。即使没试过也知道这是和男人做爱的洞,在英国定居时就见了这样的玩法,约瑟夫不想自己被上,一口咬住亚兹的肩膀,想让亚兹松手。可是约瑟夫只是一个普通人,咬合力在怎么强也没有天使的身体强,咬的嘴巴都酸了亚兹还是坚持不懈地围着那个洞打转。

敢把手指伸进去就······还没想好就什么,亚兹就把手指伸进去了。好痛。约瑟夫止不住地颤抖着,就连被照顾的完全硬起来的阴茎也痛的有些萎靡。亚兹看约瑟夫太痛了,洞又太紧太涩,动用了些魔法,在穴里的指尖流出一股浓稠的液体,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约瑟夫不自觉地放松了很多,加上液体的润滑,手指能进去很多。待食指完全进去,亚兹点了点软肉,明明是很轻很轻的动作,约瑟夫却觉得一股热热的东西在体内拍打。约瑟夫有些心慌,想让亚兹停手,可是亚兹用魔法不停地拍打着那一块软肉,约瑟夫只觉得越来越舒服了,甚至想来的更猛烈些。

又是疼痛又是莫名的快感,约瑟夫根本没注意到亚兹的下半身已经跟他一样了,那硬挺着的阴茎直愣愣地抵着大腿软肉。“约瑟夫。”亚兹喊着约瑟夫的名字,约瑟夫抬起头眼睛婆娑地看着他,然后便是撕裂的痛——亚兹进去了。那洞口只能承受一根手指,那么大的性器直接捅进来,可想而知非常地痛。

亚兹把约瑟夫抱在怀里,在性器上分出魔力让软肉放松,待约瑟夫停止流泪后,亚兹试探着拨出一点点再推进去,见约瑟夫接受良好就动起来。刚开始还是很温和的,不会很痛还带有一丝快感,越到后面幅度就越大,甚至直接撞到前列腺。约瑟夫第一次被上过程虽然曲折,但结果太爽了,前端没有人抚慰也流出了一点液体,双腿紧紧地夹着亚兹的腰,整个人坐在了亚兹身上。亚兹的进攻太密集了,交合处被打出泡沫。快感不停累积,在亚兹轻轻抚摸龟头时攀上了顶点,精液喷在两人身上。

亚兹停下运动,把性器从紧致的小穴里拔出来,性器没有软,没有要射的欲望,看来还是不合人类常理,还要探究一番。待约瑟夫缓过神来,亚兹把约瑟夫的腿抬在肩上,再次撞进去开启新一次运动,这次一定要变得跟人类一样,不然就一直做下去。

【双月】春天

月下x约瑟夫

别看现在约瑟夫是被亚兹拉尔占有,但在刚进庄园没多久的时候,月下可以说是独享约瑟夫。

庄园主给约瑟夫送来一只狼人,让只有两个人的大厅热闹了很多,月下很活泼,在外逗猫捉鸟,在家对什么都好奇,尤其是约瑟夫,恨不得粘在约瑟夫身上。可是,狼人在春天时会发情,控制不了自己。就在月下知道约瑟夫对家里所有人都很包容时,来这的第一个春天来了。

温暖的春风吹走了寒冷,也带来了暧昧的气味。

约瑟夫躺在床上,刚有睡意就听到门开的声音,还没起来看一眼是谁就被大型动物给扑倒了。借着床头微弱的小夜灯,约瑟夫看到月下在颤抖,不解地揉着月下的狼耳朵:“月下,怎么了?”月下抬起头,突然变红的眼瞳盯着约瑟夫:“大哥,我难受。我好难受啊!”约瑟夫不知道月下的情况,看着月下难受的样子,心里很着急,坐起来捧着月下的脸左看右看:“哪里难受,是痛还是闷,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听到这话,月下钻进被窝里,压在约瑟夫身上,舔了舔嘴唇:“那大哥,就麻烦你了。”然后咬住约瑟夫的唇,出了血才用舌头舔去变成吻,不断地夺取约瑟夫的氧气。约瑟夫受不了,手抵在月下身上才发觉月下没有穿衣服,全身热乎乎的。被亲的迷迷糊糊,偏偏狼人的力气还大,拒绝不了,约瑟夫脑子昏沉,失去氧气没有力气,任由月下摆布。看约瑟夫快要晕过去了月下才停下攻略,伸出爪子把约瑟夫身上的睡裙扯下来,等约瑟夫意识回来时,身上的睡裙已经不成样子被随意地丢在地上。现在,没有衣物的格挡,两个人都能摸着对方的肌肤。

月下很喜欢约瑟夫永远冰冰凉凉的肌肤,就像夏天的深山里的河水,缓解他身上的燥热。现在,更是整个人贴到约瑟夫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把约瑟夫身上的敏感点都摸得透透的。约瑟夫被摸得全身发热,呼出的气也是热的,想要挣脱月下的束缚,却贴的更加近。然后,有什么东西顶在肚皮上。还没说什么,就被舔舐的耳朵发出一阵阵水声羞得什么都说不出,不知怎的,约瑟夫的心跳漏了几拍。

“大哥,我发情了。现在就麻烦你了。”确定约瑟夫已经全身无力瘫倒在床上,月下伸出手指放进约瑟夫嘴里,约瑟夫只觉得难受,一口咬下去了。月下倒吸一口气,虽然人类的牙齿没有狼锋利,但约瑟夫的虎牙又长又尖,伸出手指一看,上面有两个尖尖的牙印。好在月下想要的效果已经得到,抬起约瑟夫的一条腿,把舔湿的手指放进那个洞里。从未没被人碰过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哪怕是微小的也让约瑟夫反抗。

本来就被发情期折磨,约瑟夫还不老实,一直在挣扎。月下知道,如果不好好开括,进去的话一定会受伤的。可是,已经忍不了了。月下把约瑟夫重重地按进床铺里,控制住他后不管不顾地顶进去。

紧,太紧了,就好像要被夹断了一样。月下俯下身舔去约瑟夫的眼泪,缠绵温柔地亲吻,舌尖掠过唇齿,约瑟夫痛苦的泣声被堵住,房间里只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空气中有股血味,月下抽出肉棒果然看到上面带着血。虽然出了血,但血也可以润滑。把肉棒狠狠地顶进去,层层软肉还想阻止不给进,被肉棒劈开撞击,几次下来就学乖了,不再紧绷阻止,而是讨好缠在肉棒上。进出变得容易,肉穴被打开。月下搂着约瑟夫,不断撞击,现在约瑟夫已经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不仅仅是菊花,全身都疼。双手紧紧抓着月下的背,划出痕迹。口中无意义的声音全被月下用舌头卷走。然后,月下加快速度,拔出肉棒射在了约瑟夫的肚皮上。

一瞬间,都停止了。约瑟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闭上眼睛缓缓,但月下把约瑟夫转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搂起腰,从背面进入他,然后在约瑟夫挣扎之前咬住他的后颈控制住了他。这是野兽交配的姿势,月下不管不顾地进出约瑟夫体内,尾巴缠在约瑟夫布满指痕的大腿上,享受这甜美的快乐。而且,这是约瑟夫,是他以后的羁绊、最亲近的家人。

亚兹拉尔在门外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手拽得紧紧的。然后深吸一口气,忍下了。狼人春天发情是必定的,作为本能。等过了发情期,有他受的。亚兹转身去找夜莺小姐调班,约瑟夫这几天是不能出门了,他的班就让月下来吧,反正月下现在“精力万盛”。

现在房间里充满浓浓的情欲,月下不断地运动,然后把精液射在里面,阴茎成结堵在穴肉。今夜结束了。月下侧躺在床上,把约瑟夫汗水打湿的头发撩到后面,蒙住他的眼睛,轻轻说道:“今天就到这了,睡吧。”折腾了一宿,即使有洁癖约瑟夫也不想动,闭上眼睛直接睡着了。月下老老实实抱着约瑟夫,等着结退去。

明晚还有呢。

等约瑟夫醒来时,全身就只有疼,其他的倒没什么不舒服,床铺也换成干净的。“醒了。”亚兹拉开门,端着早餐进来。约瑟夫想要回答,结果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接过温热的牛奶喝下去才好很多。“我帮你洗了澡,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叫我,我会守在你身边的。”约瑟夫点点头,很快又睡着了。

天微微亮他就进来把月下拖下去,还没好好吃早餐就被赶去跟求生者好好交流。打发好月下后,亚兹看见脏乱的房间,庆幸自己给月下安排了一天高强度的对抗真是正确的选择。先放热水,把房间收拾好,换上干净的床单,抱着约瑟夫进浴室把他身上白色的液体和里面的液体全都洗去。虽然可以用魔法把约瑟夫身上的痕迹消去,但狼人也会更加变本加厉地留下痕迹,这样就可以了。

唉,以前两个人相处得很融洽,谁知道月下来了就发生这样的事,现在照顾约瑟夫还是约瑟夫以前照顾他时所学的,等又出了什么意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希望下一个弟弟会是能照顾人的。

勘摄:治疗

abo

“艾米丽,我最近不仅感到很疲惫,还有发情期变了。以前我至少可以让自己一年只发情一次,但最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发情时间,打抑郁剂也没用。而且发情的时间越来越紧凑,数次也多起来了,还也不准确。”

听了约瑟夫的话,艾米丽给约瑟夫做了仔细的检查。没什么大事,找个人到床上打架发泄几个月调和下体内的激素就可以了。

听了艾米丽的话,约瑟夫觉得自己应该投资卢基诺把o变b的实验,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找一个活好易分手的炮友。监管者不在考虑范围,毕竟兔子不吃窝边草。艾米丽推荐伊索·卡尔,就算约瑟夫嫖了卡尔,卡尔也不会说什么。约瑟夫觉得卡尔碰到活人会硬不起来。讨论了几个人,最后约瑟夫打算找诺顿,炮友关系结束后给他一大笔钱就行了。诺顿更爱金钱。

刚好也凑巧,约瑟夫的下一局游戏中诺顿也在。闪现击倒诺顿后,牵起气球,问他要不要当一段时间的炮友。“跟你?”诺顿停下了挣扎,低头看向约瑟夫。一看见约瑟夫点点头,诺顿马上就答应了。好,现在问题解决了。约瑟夫的诺顿挂在椅子上,往他的口袋里塞了张照片,擦过他的耳边说:“今晚10点待在自己的房间等我。”隔着布料摸着那张照片,诺顿越发期待今晚了。

到了晚上,诺顿早早就回来房间,即使有人叫他玩游戏也拒绝了。为了能给约瑟夫一个好印象,他把房间给收拾了一下,尤其是桌面上凌乱的文件和日记,在考虑要不要喷点香水,但房间里没有香水或香薰,去向别人借会显得不正常,想到这里,诺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暂时还不想让人知道他跟约瑟夫的关系。

时钟慢悠悠地走着,越是离十点就感觉越慢,诺顿看着钟表,离十点还有一个小时,他不仅打扫收拾了整个房间,还把床上用品换了套新的,太难了。

诺顿拿出约瑟夫放在他口袋里的照片,那是一张约瑟夫的单人照。早就听说过约瑟夫能利用相片穿梭到任何地方,原理不太懂,但应该跟他一直研究的灵魂学相关吧。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把照片丢在床上,洗澡去了。在他进去没多久,照片在发光。

当诺顿围着个浴巾出来时就看到趴在他床上把玩自己照片的约瑟夫。空气中已经飘散着香甜的oga味道,透露着这里有一个做好交合准备的o。约瑟夫抬起头,早就被房间里a的消息熏得脸红,他看着诺顿,突然笑起来声,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满意诺顿的身材。

诺顿不理解约瑟夫为何发笑,但他知道约瑟夫现在急需疼爱。

诺顿上前一把拉起约瑟夫,不由分说就想吻住红润的嘴,约瑟夫更快,歪歪头让吻落在他的脸蛋上。“我觉得,我们只是炮友的关系,亲吻就算了吧。”“行。”诺顿不敢不听金主的话,扯开约瑟夫的睡裙,对着柔嫩的肌肤上下其手。诺顿到底下地干活,力气比娇生惯养的约瑟夫大很多,手上带着茧子,摸得约瑟夫又疼又痒。

约瑟夫在诺顿的跨部轻轻一勾,浴巾就滑落下来。太久了,距离上一次做爱还是四年前,不知道被哪个b给强上了,虽然o天生适合做爱,但没有润滑前期还是很难进入的。那次这爱不仅疼的要命,连是谁都不知道,这次怎么样都会比上次好很多。

约瑟夫只是用指甲轻轻划过诺顿的站起来的小兄弟,就被按倒在床上。“这么着急,不仅提前来了,还挑逗我,是不想下床了?”约瑟夫勾住诺顿的脖子:“大可试试,只怕你没有让我下不来床的能力,坎贝尔——下士。”只要是个男人,尤其是a,在受到这样的挑衅时没有不会生气的,所以,这位坎贝尔下士扯开约瑟夫的腿,一枪干进去。

约瑟夫发出满意的感叹,进入诺顿的房间后身体就越发空虚,不断流水,需要含住什么东西堵住,这结实的一枪很不错。腿被架在诺顿的脖子上,下面都敞开了,所以诺顿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温暖的小穴是如何极力阻拦肉棒的进去,也是如何不舍地放肉棒出去。一张一合,还吐着水,想必吃的很舒服吧。

光滑的龟头破开穴口,结实的柱体闯进穴内,在紧致的小穴里为非作歹不停地往穴壁上撞,然后,在碰撞中意外撞上了一个凸起的小点,引得穴壁在颤抖并不断挤压试图让扰人的东西出去,但鸡吧的主人可觉得紧实的小穴更舒服,变本加厉地撞上那个点,引得穴肉不断颤抖,甚至还流出了水,使得穴口因为肉棒进出的力道而淫液四溅。。

约瑟夫被撞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张开嘴发出气音,唾液从嘴里流出,相对秀气的阴茎在小腹上晃来晃去。猛烈的快感席卷约瑟夫的大脑,在临界点爆发,浊白的精液射在约瑟夫的胸口,零星散落在睡裙上。诺顿停下让约瑟夫缓缓,俯身舔走约瑟夫嘴角的唾液,对着殷红的嘴交缠。约瑟夫下意识地迎合诺顿,然后反应过来诺顿在亲他,恼羞成怒地推开了诺顿的头。当然,以约瑟夫高潮后软绵绵的力气是不可能推走诺顿的,看到约瑟夫不应期过去后诺顿再次开始他的进攻。

他拉起约瑟夫,让约瑟夫跨坐在他的腰上,这样的体位阴茎进的更深。无力的约瑟夫只能让诺顿摆布,而且很舒服。诺顿撞了几下后打开了约瑟夫的生殖腔,里面更紧更热,但也疼,看啊,约瑟夫的眉头皱起来了。

“要标记吗?”约瑟夫搂住诺顿的脖子:“临时标记吧。”诺顿不再言语,在约瑟夫的腺体深吸一口气,然后在约瑟夫的穴内大开大合,侵入宫口,闯进宫内,在里面成结射精。装满精液的生殖腔让约瑟夫的肚子微微鼓起来,而且让约瑟夫体会从所未有的感受,脸上露出淫荡的神情。

待结消退后,两人搂在一起没躺多久诺顿又硬起来了。“再来?”约瑟夫也有此意,抬腿勾住诺顿的腰,意思不言而喻。诺顿吻住约瑟夫,这次约瑟夫没有拒绝,然后那根肉棒再次闯入穴内。

科普:喝太多酒会神经会受到麻痹和抑制,加上喝酒血管舒张小弟弟供血不足,就导致站不起来了。

在d还是个青少年时,那时他还没有d伯爵这个名称,而得徳希·梅洛迪。

十六岁的德希·梅洛迪有实力,有野心,目中无人,没学会戴上面具的他把一切想法都展现在脸上,标准的贵裤子弟模样。他有严肃的父亲,还有个黏人的弟弟。

萨菲尔越是长大就越黏人,尤其是出任务后,每次回来都要粘在德希身边,徳希即满足弟弟崇拜的眼光又厌烦他总是来打扰自己。

就如现在,德希在翻看金融类的书,对上面的文字感到枯燥无味,但这是父亲的要求,徳希只能一边看书一边跟想睡觉的大脑作斗争,然后传来门打开的声音,很快,就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不用想,抱得这么紧的只有萨菲尔了。

德希放下书,转身环着比他还瘦的弟弟,而萨非尔只是埋进德希怀里,头靠在哥哥的肩上,贪婪地吸取着哥哥的味道,让那记忆里的血腥味被冲刷。德希安扶地摸了摸萨非尔的头:“回来了,辛苦了。”

萨菲尔很喜欢他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他太好看了,那么张扬,那么自信,那么无瑕,只是看着他就觉得心情明亮了一会。萨菲尔紧紧地抱住德希,头在哥哥的肩上蹭了蹭,那脆弱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肤下显出青色。萨菲尔不会用刀枪对着哥哥的命门,他更想用牙齿、用舌头探索哥哥的全身。但他没敢下手,还不到时候。只是简单的拥抱已经不能满足萨菲尔了,他想要对骄傲的哥哥做些更过分的事。萨菲尔闭上眼睛隐藏眼里的疯狂。

“三、二、一。”准时地传来敲门声和萨菲尔的声音:“哥哥,我怕,我睡不着。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德希叹了口气,让萨菲尔进来了。

这样的情景已经持继了半个月了,即使德希不同意,萨菲尔坚持站在门口,时不时敲下门轻声问哥哥睡了没,德希被烦得厉害就让他进来,然后一发不收拾。德希往旁边移了一点,萨菲尔迅速地钻进被窝满足地抱住哥哥。

德希就让他这么抱着,刚开始还不习惯睡不着,现在有个暖炉也无所谓了。等到凌是一点,德希睡得正熟,但萨菲尔睁开了眼睛,听到哥哥平稳的呼吸声,他小心地抬起头,慢慢地靠过去,轻轻地贴着哥哥的唇萨菲尔很小心,,连呼吸也控制着,他小心地舔着哥哥的唇,每晚他都会这样,如果不是怕弄醒哥哥,他肯定要做些更过分的事。

这个机会来得很快。德希和萨菲尔跟着家主去参加宴会,即使有很多贵族子弟,可没有一个比得上德希,他非常耀眼,即使萨菲尔替他挡了一波人,还有人围着他,邀他唱酒。

萨菲尔意识这是个机会,他假装被女士们缠住不能过去替哥哥挡酒,德希无奈地接过了酒,淡淡地喝了一口。可来人很多,还有人不怀好意地触摸他的腰,让他心烦,为了摆脱这样的状况只能喝的更快,醉得更快。

在德希踉跄一下后,萨菲尔摆脱围在他身边的女上,扶着醉酒的哥哥回房间休息。把德布放在床上,脱下沾染女士香水和其他味道的外套,虔诚地从上往下一路轻吻完美的身体。也不知道那些人给哥哥喝了什么酒,德希跟死鱼一样瘫在床上,迷离地睁着眼睛不知道看什么,任人宰割。在他身上怎么点火德希也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来是醉得没有一点反应和反抗能力,这样正好。

萨菲尔满足地啃咬着哥哥的嘴,手隔着衣服探索徳希的身体,然后一脸餍足地起身,把哥哥的马甲、衬衫、西装裤都脱了。徳希的身体还正是少年的青涩,干净而单薄,两腿之间的小徳希软趴趴地,起不了反应,看来哥哥的酒量不行啊,但酒品很好。萨菲尔套弄了几下,确定硬不起来就对胸前的红豆上下其手。又是捏又是掐,红豆根本受不了,充血变硬叫嚣着,但惹来了更坚硬的牙齿和灵活的舌头,只能被压迫。

萨菲尔对着乳头又咬又舔,把乳头舔的亮晶晶的,周围还依稀有着牙印。萨菲尔很满意自己在哥哥身上作画的痕迹,去拿了一瓶红酒,抬起哥哥的腿,把软趴趴的小徳希换个方向睡觉,露出隐蔽的菊穴。用手指在小穴周边按几下,松一松,把瓶口塞进去用酒润滑。

小穴喝了一点酒就喝不下了,萨菲尔把酒瓶拿出来,试探着伸进中指伴着红酒扩张,小穴里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非常清楚。萨菲尔咽了下口水,这样香艳的场面让他口干舌燥,直接再伸进两根手指,草草扩张拔出来就着酒把自己昂扬的小萨菲尔顶进去。

只是进去个龟头就被小穴咬的紧紧的,待柱身全埋进去舒服得头皮发麻,萨菲尔不管不顾地直接开干。徳希显然被弄得不舒服,意识回来了一点点,手无力地抵在弟弟的胸前将其推开,嘴里嘟嚷着疼。萨菲直接堵着哥哥的嘴,下面狠狠地撞进去拔出来又撞进去。绵软的小徳希被撞得甩来甩去,萨菲尔不得联想如果在这上面挂上一个铃铛一定更刺激。

年轻人第一次开荤,很快就缴械投降,浓郁的精液射的满满当当,萨菲尔没有直接拔出来,就插在里面等它站起来,手和嘴也没闲着,在哥哥身上留下引人遐想的爱痕,尤其是那纹着图案的右肩,只要衣服领口稍微开大点,就能看到一点点的黑色纹路,引人好奇在衣服下面藏着的纹身是怎么样的。不过,除了纹身师和自己,其他人都没完整地看过,就连父亲也不知道徳希纹的是一条蛇。

喝醉的徳希不反抗也没反应,偶尔顶弄得厉害会嘟嚷不舒服,然后继续放空大脑,就相当于一个暖和的人型飞机杯。萨菲也乐的哥哥这样,就是不知道哥哥第二天醒来会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他把徳希转个方向,腿打开趴在床上,搂住哥哥的腰,以后入的方式攻略哥哥,这样的姿势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待萨菲在哥哥体内又射了一发后,徳希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萨菲无奈地从哥哥身体里退出来,用湿毛巾擦拭两人身上的液体,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后,关灯埋进哥哥的怀里很快也睡了,毕竟今晚太累了。

佣摄殓摄杰约

彩蛋一点点先摄

每一个刚进来的新求生者都被自己的前辈告诫:越好看的监管者打人越疼,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刚开始新人还会不解,明明有些监管不好看也很难对付,比如巴尔克,他的手速这么快的吗,框框划几下就半血甚至倒地了,这是一个高龄老头该有的眼速和手速吗!但遇到约瑟夫后,新人明白了,因为无论是谁,在约瑟夫一刀15血面前都是大白菜,毫无招架之力,开了一刀斩的约瑟夫更加恐怖,满血佣兵在他面前都是一刀倒。虽然约瑟夫是走地鸡,但加上神出鬼没的技能,时不时来个突脸暗杀,心脏真的受不了一点。最最重要的一点,他会回退机子进度,好不容易修到90%的机子,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一半了队友还残血了,只能怨恨地继续修机,如果你是残血加上队伍没有调状态的就老老实实修机吧,别出现在约瑟夫的面前。难怪他们都说小心好看的人,美人是很美,但打人比谁都疼。

比起约瑟夫的能力,大家更关注他的性别。众所周知,约瑟夫是一个看起来很柔弱的oga,是庄园里最稀少的性别,还是监管者唯一一个男oga,所以大家都照顾保护着他,不让别人碰。但无奈约瑟夫本人不这么想,一进庄园就问大家的性别,知道是alpha后还要求要闻!这是什么话,这是在骚扰啊,闻别人的信息素不就相当于问你今天穿的内裤什么颜色,万一被诱导发情怎么办!

心直口快的裘克虽然不理解约瑟夫为什么要闻信息素,还是放低姿态让约瑟夫靠近他的腺体,约瑟夫靠的极近,隔着阻隔贴也能闻到威士忌的味道。

约瑟夫若有所思地拿出笔记下裘克的味道,开口解释。原来在研究灵魂学时实验出了差错,导致他对信息素是花的味道过敏,为此他不得不做个小手术降低本身的鸢尾味道,好在鸢尾本来就味道很淡,平时是影响不了的,但发情期味道会不自觉地爆发,比平时浓烈很多,靠抑制剂根本没用,只能找alpha咬一口压制体内躁动的信息素。而他酒量不行,闻多了酒味信息素会醉,说出的话异常伤人自尊,所以,了解大家的信息素也好日后帮忙临时标记下。

杰克发出提问,什么叫醉酒后说话伤人自尊,约瑟夫眯着眼笑的很无害:“你可以试试。不过我对你的信息素过敏,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是的,杰克向来是对自己的玫瑰信息素感到自豪,无论是男人还是女士都会喜欢充满浪漫的玫瑰。可现在,有人对充满爱意的玫瑰过敏,还是这样的可人,真是遗憾。

约瑟夫了解监管者的信息素后已经想好找谁去补临时标记了,现在他要回房间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游戏了。

在约瑟夫如鱼得水的生活中,少部分的alpha头一次对自己的信息素感到难过。除了视角审美,有时候想要拿下一个香香软软的oga只需要释放一点点信息素,就会有臣服的人儿请求交配,可这些在约瑟夫身上很难成立,只要约瑟夫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很多“善良”的人帮忙给个临时标记,而他本人对信息素也有要求,导致有些人只能看不能碰,在易感期还要敬而远之。

不过还是有机会的,约瑟夫只是对花香信息素过敏,闻到酒味信息素会醉而已,所以啊,有人偷偷释放信息素引得约瑟夫醉了,成功上垒。但当事人无比地后悔,被约瑟夫洗脑感觉自己真的萎了。

奈布吐出一口烟,满脸沧桑地告诫同样是酒味信息素的伊莱跟何塞:“不要跟酒鬼上床,尤其是约瑟夫。”何塞摇着怀表,问约瑟夫酒品不好吐一身了?奈布咬牙切齿地摇头,比那更严重。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面的英文科学性地记录了奈布小弟弟勃起后的长度和直径包括龟头和柱身,为什么是科学性,因为这些数字保留了两位小数,同时用着详细和严谨的词语来表示奈布看着可观使用感不行,完全没有让人爽到。

伊莱指着那串数字问是真实的吗?奈布点点头,他很费劲为什么约瑟夫只是上手摸了摸就可以测量出这些数据,完事后他拿工具测了一下,非常接近约瑟夫写下的数字。他的硬件很好,为什么约瑟夫感受不到!

何塞摸着下巴,很好奇他跟约瑟夫上垒的经过。

奈布把嘴里的烟屁股掐掉,重新点燃一根烟,看着往上飘的白雾,尼古丁的味道让奈布想起约瑟夫美妙的酮体,脸颊上的那抹红衬得那双眼睛是那么深情,想起昨晚约瑟夫骑在他身上,一脸不耐烦地问他到底有没有硬,怎么屁股里没一点感觉。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证明自己,所以在奈布大开大合干的起劲而约瑟夫拔来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时奈布真的对自己产生了一点怀疑。可见约瑟夫被撞得把字母都写歪了,而且纸上记录着他可观傲人的凶器,奈布又相信了自己,双手不停探索着由神创造的完美无瑕的身躯。但即使奈布干的如何起劲,也没有从约瑟夫嘴里听到流莺的嗓音,反而听到了很多质疑,质疑他有没有吃饭,怎么力气这么小,质疑他是个alpha吗,怎么不能取悦oga。到后面,奈布已经麻木了,就当是在操会说话的飞机杯。

“总结:奈布·萨贝达先生的阴茎比正常男性的平均值要多出,但使用感比不上外观,建议找医生开点药,多运动,多吃蛋肉类食物,希望下一次见面能重振雄风。”何塞念出纸上最下面的文字,一言难尽地看着奈布,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被一个美貌的oga说不行,自尊肯定深受打击。

伊莱拿过纸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下来,很不对,按道理说大小和力度都很强,为什么约瑟夫感受不到呢?难道真是因为被信息素熏醉了?可即使是醉了也不该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就算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也是醉死过去了,怎么还能清晰地记录?伊莱摸不着头脑。

“对了,你们谁等会去我房间给约瑟夫送点吃的,我现在不想看他。”奈布双手掩面,他现在一想到约瑟夫脑海里就是那些伤人自尊的话,后悔,非常后悔。

相比起来,奈布还算是好的,他没有真的萎了,杰克可是真的被约瑟夫吓萎了。

在听到约瑟夫对花香信息素过敏时杰克是不屑的,这是一个借口,一个远离他的借口,毕竟整个监管者暂时只有他是花香信息素,那代表浪漫与爱意的玫瑰花香成了约瑟夫拒绝他的理由,他不接受。表面上收敛自己的信息素,露出平静的表情,拉进与约瑟夫的关系,心里想着怎么把人给吃进肚里。

他得手了。易感期放大了杰克的欲望,他闯进约瑟夫的房间,手上紧紧地掐着约瑟夫的脖子,浓郁的信息素几乎要化为实体占满整个房间。指刃亲亲松松地化开约瑟夫的衣服,就像划开求生者的身体那样简单,藏在衣服下的躯体被杰克的信息素引得泛红,就像玫瑰一样。约瑟夫可不就是玫瑰,浪漫、美丽。精头上脑的杰克并没有注意到约瑟夫的不对劲,他进入了约瑟夫,享受着。但身下的人身体越来越软,甚至要滑倒在地。杰克眼疾手快搂住约瑟夫的腰,捏着约瑟夫的下巴抬起来。他呲笑一声觉得约瑟夫太弱了,只是直接进入就晕倒也太逊了,杰克顶了两下,皱着眉头再次放在约瑟夫的胸口感受,没有心跳,他手有些颤抖,不会真的过敏了吧。杰克探了约瑟夫的鼻息,不进气也不出气。杰克眼前一黑,顾不上软掉的弟弟,手忙脚乱地抱着约瑟夫冲到外面喊人。这一次后,杰克是真对约瑟夫有心理阴影了,再也不敢也其他想法。

与杰克形成对照的是求生者的伊索·卡尔。同位花香信息素的他,在面对因过敏而暂时性休克的约瑟夫,他更兴奋了,反正约瑟夫不会真死,休克就休克,爽了再救人。

彩蛋:

约瑟夫意识清醒时第一感受是腰是酸痛的,然后上半身到处是疼的,下半身没有感觉。约瑟夫回忆昨晚的事,恨不得给自己口无遮拦的嘴来一掌,让你嘴硬,这下好了,被愤怒的雇佣兵操的下半身没有知觉了。在床上躺着实在不想动,但肚子催促他起床,不动还好,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有液体流出来了。妈的,萨贝达没给他清理。约瑟夫掀开被子,曲着腿露出小穴,手指在里面扣挖,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伊莱端着食物推开门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景色,他的小弟弟很诚实地站起来,想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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