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需要一个东西做引,才能使用出我的这个本么呢?”这个问题李君博第一个想到的可能,就是自己师傅留给自己的那本破书,毕竟自己身上那些个屈指可数的破烂玩意,在以前没有一个发挥出过任何可以和这安上位的功效的。不过也不能不把以前自己的潜能并未被师傅激发这种可能考虑进去。
因为他现在就面临着任凭他拿着那本破书就是想破了头颅,也根本就不能把那金甲神人变没这个事实。
“那会是什么呢?总不能是今天出门的时候,临时换上的这双鞋吧?刚才可是我也没有用手摸着臭鞋呀?这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呢?”李君博将目光不止一遍地在自己身上来回地端详着。
而在这时,谢永年也正在打量着突然间说出那‘骨镇一出,妖魔天诛,横空出世,尘世遭尘’的话语的奴儿姑娘,就像是看到外星人一样。
“师姐!这可开不得半点的玩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那咱们可就真的糟糕透顶了!”谢永年长出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说道。
“唔,不光是咱们,那可是生灵涂炭呀,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奴儿微微点了点头应承道。
“这不可能!那东西只是传说中才会出现的,本来这句也只是传言,根本不足以全信,再者师姐你也不是说这只是你的估计吗?难道就不能说是你估计错了呀?”陈大年在一旁脑袋摇得像拨楞鼓一样。
“哼哼,我估计错?你就别那你的标准来衡量我了,虽说我也有犯错的时候,可毕竟那只是少数,哪像你动不动就错误连篇的呀!”奴儿姑娘本想借机多讽刺几句陈大年,可是当她的目光在不经意间落在华子那无比苍白的脸上时,突然间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种将要感慨万千的情绪,使得她不得不停下来,仔细地开始打量起华子在突然之间,为何给她这种感觉起来。
“师姐,奴儿师姐你一定是用那神算之法来判定地吧?看我都老糊涂了,居然把您这个本领给忘记了,真是该死!该死!”陈大年见奴儿姑娘真的不满意自己那样的说她,这才觉察出了自己方才说的话真是有些不妥,赶紧话锋一转开始吹捧连带自责起来,生怕一个不注意,事情刚刚有些头绪,再因为自己一时间的问给弄乱了。
不过说起来,虽说陈大年将奴儿姑娘那能力都捧上天了,可是却不成想他居然歪打正着地说出了根源所在。奴儿姑娘还真是在心生疑惑地时候,趁着大家都不注意,暗自给华子这个毛头小子起了一卦!并且真的用的是灵异界赫赫有名的神算之法。那种既超越天算,又将鬼算同时踩在脚下的超级占卜之法。
不过因为奴儿毕竟修习地时日尚短。根本没有得到这神算之法地真髓。如若不然。莫要说华子这个大活人就这样摆在她地面前。就是单凭华子地一件东西。或者说沾有华子一点点气息地物品。神算之法都能将他地一切。包括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算地精确到几次。
正因为如此。奴儿姑娘并未将自己习有这等妙法地事情告知陈谢两人。多半是怕两人得知后会死缠烂打地央求自己教授这件本领。但也不排除她一个小女生多多少少地有些矜持。而不像大老爷们一样。心里连二两馊水都装不住。
“这么说来那骨镇一事说地是真地了?”谢永年那张老脸更加阴沉了。如果不是四周地氛围本来就很灰白相间地。保不齐有人准会以为他老爹刚死了呢!
柳无华这会儿就像是电影放映到半截换胶片一样。竟然接着那貌似很久很久以前才发生地事情做起梦来了。而这一切却都是拜奴儿姑娘所赐。要不然他自己还真没有那个能力。去这样真实地来一回梦境回放。毕竟和那疯子长得一模一样地陈大年。就那么活生生地摆在那里。就是打死华子。他也不会以为那就是疯子地原型。
只听疯子就像在讲故事一样。继续说着这玄天离火大阵地来历
原来后湖那边久病床上地萧太后。奇迹般地恢复了以往地神采!并且开始准备班师还朝!这在那个缺医少药地年代。基本可以说就是个奇迹!那些自称华佗在世地家伙根本就拿很多其难杂症无从下手。
无名异士也觉得奇怪,所以才以上
进度为名前去探查,结果让他发现,萧太后本来三魂,七魄少了两魄的局面已经彻底改观,要不是这异士心细,开了天眼去看,还真不能发现什么。关键是他开了天眼!这下可不要紧,要不是自己定力好,又加上不用嘴巴说话,他可定会死的很难看!
因为他发现萧燕燕不但三魂七魄俱全,而且还好像多了一副魂魄在她的身体里,俗称鬼上身,或者是被什么东西覓住就是那个德行。这位异士可说是半个军师,也因此一直都是幕后指挥的角色,哪里敢在那里撒野呀?所以能有命屁颠儿屁颠而地跑回来报信,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众人都不是善男信女,可说没有两把刷子也不敢到这儿耍大刀!为什么闻听此言会这么诧异呢?原因很简单,这萧太后本身就是龙凤之体,不说有传说中的金甲神人保护,也应该是集浩然正气于一身,就说病倒了,也根本不会被妖邪所困扰。除非一个原因,才会造成这种情况!那就是萧太后自己像那九尾南凰一样,请了契丹族的守护者神狼上身,恐怕是要借助神狼的威力,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德净禅师这时已然到了坐化的最后关头,大家说了半天话,他都没有插嘴,可是到了最后他却回光返照般地提出了另一个看法!那就是大家都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神魔骗了,还是被已然不是人身的萧太后骗了。总之包括德净禅师在内,都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那就是,在座的各位一不小心都成了神魔脱困的帮手!成为了将要陷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元凶!我不杀伯人伯仁确因我而死就是这个道理。
当疯子满嘴吐沫地说道这里的时候,华子猛然听到‘陷阱’这两个字的时候,猛然就是打了一个激灵,忽然间好像抓住了什么要点一样,张嘴就打断了那疯子的话语,用那听起来就像是话家常一样的语气问道:“等一下,您说的这些这么玄乎,到底真实性有多少咱们先不去管它,那么您是不是可以给我解释一个问题呢?这样我听起您所说的内容才不会从这耳朵进,再由另一个耳朵出吧!”
“嗯?小子你在说什么呢?看来我方才的这些话全都白费吐沫了,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听呀?那我还得比得比地说个什么劲儿呀!”疯子并没有应承华子的问题,而是脸色十分难看地说道。估计就是换了谁在这儿,不管他是不是在梦境,自己这么费劲地解释被人家当做耳旁风,都应该不是让人所能接受的。
“不!您说错了,刚才您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只不过如果您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的话,那么接下来您再说什么,我能否听进去,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华子像是卖狗皮膏药一样的说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你就问吧,只要我能回答的,我一定给你解释个明白,让你小子满意!”疯子皱了一下眉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道。
“呵呵,看吧您吓得,我又不是问您家里的保险柜密码,或者您瑞士银行的账户,您这么紧张干什么?”华子见那疯子如此的认真,不由得在说那个都快要将他压得喘不过起来的问题之前,开起了疯子的玩笑来。
“这孩子净胡说!就算你真的那样问,我这个糟老头儿哪有那什么狗屁外国账户呀!据说那可是存钱非但不给利息,还要自己掏腰包的!谁会傻到去那个地方存钱呀?”疯子听了华子的话先是一愣,后也觉得自己的神情太过专注了,就和如临大敌一样,这样很是不好,尤其是对于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实则比猴子还要精明的小辈,更要加上万分的小心。
既然他口没遮拦的胡乱说上一气,那么他也就随口胡说了几句,总算没有被华子还没问那实质性的问题之前丢了一毛钱能买上一大张的面子。
“原来您和我老爸一样,也是守财奴呀!呵呵,那么你到底是谁?”华子突然间面容一凛这样问道,看那神情根本和那警察在审问犯人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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