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将大夫所说转告他知道,周檀喜出望外,想到他们将来一家三口,其乐无穷,心里美滋滋的,过了一会,嗔怪道:「景夜,你真坏透了,这么重要的消息,我若没寻到你,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景夜找了个借口,「我怕孩子生下来同我一般,你不喜欢。」
周檀肃然道:「这是胡话,你明知世上我最爱你。」
下午周檀去集市上采办了一些香烛祭品,两人在景夜母亲坟前缔结鸳盟。景夜本不喜这些繁文缛节,拗不过周檀坚持,由他做主。只是他从小被当做男子抚养长大,性格习惯已经形成,再改扮女子,未免不伦不类,两人便照旧以兄弟相称。
晚间,到了歇息的辰光,景夜正要把灯熄灭,周檀拉住他手道,「景兄且慢,让我看看咱们的宝贝。」
此间只有他二人,景夜也不忸怩,以手支头,侧身横卧床上,招呼周檀来看。
周檀将灯盏移近,解开他身上单衣。景夜饮食不畅,形貌清减,虽然身怀六甲,却没像寻常孕妇般双乳涨大,胸口仍是一片平坦,只小腹隆起半边。周檀见心上人沐浴在暖黄灯光中,面容俊秀,眉眼低垂,身形轮廓分明属于男子,单看肚皮却又是孕中女子,自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妩媚风情,心动不已,俯下身去,在对方腹部贴耳倾听,隔了一会,没察觉到什么动静,问道:「景兄,宝宝为何不动?」
他那憨态景夜看得好笑,说,「时候太晚,宝宝已经睡了。」
周檀遂在他腹部又亲又摸。景夜情欲牵动,脉脉地望着他,说道:「檀弟,我好想你。」或是孕期体质改变,他夜间时常在空虚中醒来,身下濡湿一片,痒得不可开交,拿手去抠,只越弄越糟,念起与周檀耳鬓厮磨的滋味,阳物也硬得生疼,没法消解,咬牙强忍,竟将被角都噬裂。
周檀感同身受,说道,「我亦想你。」顺着他腹部往下亲吻,本欲含住他阳具,着手在股间一摸,小穴湿哒哒的,不成样子,知他这处更为急迫,便将他阴囊托起,合着阳具一起在掌中套弄,伸出舌尖拨开肉缝,去舔那顶端的蜜珠。
周檀行为大出景夜所料,他挣起身体,还未开口,只觉对方粗糙的舌头在自己嫩肉上来回滚动,涌起一阵陌生的奇妙快感,整个人都酥软了,不禁挺胯迎上。周檀见他喜欢,舔弄得更加卖力,偶尔将那肉珠放在齿间,用巧劲轻轻啃噬,直令景夜呻吟不止,出了一身热汗。只是那处越爽快,穴里便越是空虚,饥渴地收缩吞吐,淫水不停外冒。景夜蜷起脚尖,双手插入秀发之中,简直不知怎么办好。
周檀似体会到他的心情,离开肉珠,在湿滑的阴唇周围打圈,忽然伸直舌头,一下子钻入穴口,模拟阳具在内抽插。舌头虽然短小,却要灵活得多,或是勾舔,或是旋转,别有趣味。景夜焦灼稍稍缓解,感到周檀在挤他穴内的汁水吸吮,想起两人初夜,他亦是如此,像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吃自己阳物,含笑道:「檀弟,你真是个馋鬼,这水又腥又臊,有什么好吃?」
周檀忙着吸汁,含混不清说,「哪有腥臊?简直琼浆玉液。」
这般舔了一会,景夜又不满足了,扭动身子,拿手抬起周檀下巴。两人四目相对,交换了一个眼色,便就会意。周檀除衣上床,怕压着腹中胎儿,不敢在上,平平躺下。他早蓄势待发,景夜拿手度量,揶揄道:「檀弟,躺着亦有一尺多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