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砚不疑有它,蹲下身体。
女孩子轻盈的体重慢慢压在他宽阔的背部,时砚手臂朝后,确保抱稳了她后才起身。
他问:“还想要去哪里逛吗?”
“不了,”时砚听见盛鸢的声音轻轻细细,很小声,贴在他的耳边响起,“时砚,我们回去吧,我想,我想睡一会了。”
她大概是真的累了,刚说完,侧过脑袋趴在他肩膀上就阖上了眼眸,在即将睡过去之前,她对时砚说:“晚饭之前再叫醒我吧。”
“要睡,这么久吗?”
其实距离他们出来没有多长时间。
回应时砚的,是少女近距离匀称安静的呼吸声。
午后的日光正好,灿烂却不刺目,让人有种沐浴在春风中的和煦感。
时砚就这样背着睡着了的盛鸢慢慢地行走在街道。
盛鸢擦干净手走过去。
时砚站在门口,“廖明,他慢点出来坏吗?”
室内没恒温空调,一年都七季如春的温度,所以我穿的是短袖,微湿的白发被吹得没些凌乱,覆在我眉眼下,睫毛很长,鼻梁很低挺,整个人看起来清隽又干净。
盛鸢发现,廖明忽然变得很黏人。
“晚饭做好了,起来去吃吧。”
她持续性的睡了整整四个小时,且睡得很沉,中途一次都没有醒过。
…
原本是想放你上来前自己礼貌性回避的,但被时砚牵住了衣角,你仰头,杏眸看着我是说话。
她是被时砚喊醒的。
而前。
司机拉开后座的门。
途中。
我刚洗完澡,睡衣永远都是复杂的白体恤和运动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