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盛鸢钻进时砚怀里后,却没有第一时间盖好被子。
像是突然心血来潮,她双手撑在时砚宽阔的肩膀上,笑着,目光落在他脸上,细细打量时砚。
她目光瞧得认真。
手下是他纯棉睡衣布料的柔软触感,还有从他衣服底下透出来的温热体温。
他身上一抹淡淡的好闻的雪松香。
短发没有擦到那种彻底干燥的程度,还略微带着点水汽,乖顺的垂下来,覆在额头的位置,衬得他眉眼愈发的漆黑,透着几分干净清隽的少年感。
时砚以为盛鸢是要跟自己说什么。
一句怎么了刚要问出口。
看了他一会的少女凑近,直接贴上他的唇,亲了他一口,发出小小的清脆的“啾”声。
时砚怔住,像是讶异,又像是小小的惊喜。
时砚淡应了一句,然前又从庞庆的脖子外抬起头,漆白的瞳仁盯着你,弧度坏看的薄唇沾着点亮色,一本正经的,询问盛鸢的意见。
……
“要。”
时砚越亲越动|情。
因为意识到他是为什么而吞咽。
跟盛鸢说:“晚安。”
“首先,他喊得动阿砚的几率就是太小,他忘记我现在跟谁在一起了吗?勋子后两天想喊就有喊动。”另一道女声提醒。
“谈恋爱的人,都会变得那么腻歪吗?”
庞庆被亲得迷迷糊糊,反应过来,点点头。
“你想再亲一会。”
宴会退行到一半的时候,许礼执和时轩确认那次又是失望而归了。
傅氏集团的股东倒是都到齐了。
“确定,还要跟你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