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不过的款式,但她没有穿胸衣,浑圆将衣服撑出饱满了形状,顶端中间处软软地凸着点。
陈最垂下眼,性器半勃,却也已经在校裤上顶出了形状。
“嘬嘬,你都没有听我说话。”
她有一点点的不高兴,微微嘟着唇,拽着他的衣服轻轻摇了摇:“明明是你非要我说的——啊!”
陈最忽然转过身来,将她按到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抬手拉下了校服拉链。
随着动作,陈最穿在里面的那件黑色工字背心隐约勾勒出他上身肌肉的轮廓,顾声笙一时忘了要说什么,咽了咽喉。
“当然有听。”
陈最将外套搭在她的椅背上,在她的目光下,鸡巴直接勃起到了最硬的程度,大大的一包,然后跪上床,撑在女孩子的上方。
顾声笙下意识地曲起了一条腿,膝盖恰好顶住他的性器。
陈最合眼,低低喘息了一声。
“或许,他说的也没有错呢。”陈最抬起了她的另一条腿,用手并拢,隔着布料夹住他的鸡巴,浅浅挺腰,低低说,“他喜欢你。”
膝盖处感受到的粗硬和灼热让顾声笙乱了呼吸。
“可是——”
“当然,我阻止不了他喜欢你。”陈最直起身,托住她的小腿抬起,掌心顺着握住她精致的脚踝,再握住她的脚掌,勾下自己的裤头,“但我可以做一些事,让你最后看到的是我,就比如现在——”
粗硬炙热的鸡巴从裤子里挑出来,啪打到女孩子的脚心,陈最感觉到她下意识地想收回去,便握得更紧。
他握着她的脚,让莹白圆润的脚趾在龟头上摩挲,深深喘息,胸膛随着呼吸难耐地起伏着,不一会儿,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清液便打湿了她的脚趾,涂得晶亮。
“喜欢吗,宝贝?”陈最问,幽幽地看着她,眼底透着对她的迷恋,“喜不喜欢踩老公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