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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铩羽,你再也逃不了了……”
……
夜里气温低,墨周箫雨又怕冷,他把手伸进北木雪的衣襟里。里面暖烘烘的,隔着内衫,对北木雪的胸膛上的肌肉又摸又捏,还状似无意地碰到某个小小的凸起。
北木雪身体轻颤,抿唇忍住差点溢出声的□□,抱着墨周箫雨的手不自觉收紧。
“木头,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墨周箫雨抬起上身,嘴唇撞到北木雪的下巴,顺势啄了一口,墨周箫雨餍足地咂了咂嘴,又倒下去慵懒地靠在北木雪的肩膀,“看月亮?摘星星?做些风流事?”
自动无视对方的不正经,北木雪解释:“见我父后。”
从鼻腔里发出婉转的一声:“嗯?”
“这是父后住的地方,也是我和皇兄从小住的地方。我出生父后便死了,也不知道他的样貌,从小只知道在这里能‘见’到父后,这里有父后的气息。”温情的话被北木雪用毫无起伏的语气说出来,好像说的这些都与他无关,他只是在陈述字句。“血沙,墨周箫雨,不管你现在的名字是什么,我,北木雪在父后面前立誓——唯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平静得显得呆板的话,字字打落在墨周箫雨的心头,沉甸甸的,他在北木雪冷清的眸子里看到了暖光,那眼底里倒映着自己,有点傻,似乎还有点无措。
这晚,两人在废殿呆了一夜,北木雪最终也没有得到墨周箫雨的回应。
虽然心里有点失落,但北木雪并不急,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反正这人会是他的,跑不了。
墨周箫雨一晚上都在想那句“一世一双人”,听到北木雪所说的,不可否认他心动了。但墨周箫雨又在怀疑了,怀疑北木雪能坚持多久,怀疑这所谓的誓言会不会比泡沫还脆弱。
感情这种东西,最是不可信的东西。
曾经那些口口声声对他说“爱”的男女,到后来不一样为了利益,或者别的原因,想要将尖刀刺向他的胸口吗?
本来只是想要一个有趣的抱枕的。
短短几日,墨周箫雨觉得他迷上这木头沉默的顺从,笨拙的温柔。靠在这人怀里,是那么的温暖。
那颗早已经冻结的满目疮痍的心脏,似乎被渐渐治愈着。
或许……
清晨醒来,墨周箫雨看到四周陌生的场景,迷糊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皇城废殿里。
昨晚竟然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在这地方睡着了,废殿虽然空冷,但北木雪将墨周箫雨拥在怀里,他倒觉得挺暖的。还有体内有明显的灵能在控制体温,北木雪还没醒,墨周箫雨心中一动,不禁往北木雪的怀里更靠近了几分。
或许……
墨周箫雨不禁想到昨晚睡着前的决定,现在更增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