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容得下您不成?”
张居廉听后皱眉。
他用了这么多年才到了这个位置,如今朝堂各处都是他的党羽和眼线,他也喜欢这种一切掌握在手的感觉。但是谋反这种事却最好不要做,要是睿王还在,倒是可以借了他的名头。但如果是以他张居廉的名头,又怎么能服众呢?那个位置虽然很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是!
他摆了摆手:“行了,你好好注意皇上就是,这些事我自有主意。”
冯程山也没有劝他,站起来道:“张大人记得咱家的话就是。咱们皇上心有大志,那总有不甘心的一天。”他拿了自己的扳指,慢悠悠地出了房门。
张居廉让内侍进来,去请金吾卫指挥使过来。
……
“三爷,今天李大人这么一闹,张大人肯定是怀疑您的。李大人那边,要不要派人保护?”
马车里烧着炉子,江严正在看火。陈彦允靠着车壁在休息。
“我已经让陈义带着人去了。金吾卫指挥使是张居廉的人,肯定是要从中阻挠的。”陈彦允手里盘着佛珠,慢慢细数,“也就是赌运气的时候,看能不能成了。”
江严点点头,将烧好的热水递给陈彦允。
陈彦允接过刚喝了一口。
马车突然停下来。
胡荣撩了车帘子进来,喘了口气才说:“三爷……外头有人想见您。”
陈彦允皱了皱眉。
他和拦马车那人找了九春坊的茶寮子喝茶,微笑着道:“世子爷——下次你要是想见我,麻烦递个拜帖,或者派个侍从来通传一声。实在是不用拦陈某的马车,你倒是把我的车夫吓着了。”
叶限不可置否,让店家上了两碟干落花生、炒胡豆。又吩咐说:“拿一坛秋露白过来。”
店家笑着求饶:“世子爷,我这是小本生意,哪里给您找秋露白去。不然您给小的银子,小的去那头的酒楼给您买来?”
叶限眉一挑:“那你有什么?”
“汾酒、黄酒还有枸杞泡酒……”
“随便拿吧。”叶限不是很在意,这是给陈彦允点的酒,反正他也不喝酒。他好像这才想起来,转头问陈彦允,“陈大人,你喜欢什么酒?”
“陈某不喝酒,谢过世子爷好意了。”陈彦允道。
原来都是不喝酒的,他还在这儿问半天!叶限挥了挥手:“那就算了,刚好我也省些银子,你下去吧。”
店家关了门,李先槐和江严立刻守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