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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节 我是你的人(1 / 1)

陈助理进来坐到程所身边,五个女孩鱼贯而入,在电视前面站成一排。外面等着进来的乌泱泱一片。

听陈助理喊,“报吧。”

“二两!”

“半斤!”

“三两!”

“三两!”

“白的一杯我能啤的一满杯”

平时都是报报籍贯、星座之类的,程所的内蒙战友主要爱喝几口,所以就让她们报的白酒酒量。

这批留下了那个喝啤酒的,长得个娃娃脸。

陈助理也赶紧满上一杯啤的,谄媚讪笑说道:“领导,我今天啤的打底了,怕喝串了断片,我跟这小妹先干一个,赔个礼。”俩人说着话也不等人回,抬手就干了。

陈助理一边点着手机框催人快点,一边问道:“领导们再看看不,还是就等着大蜜到?”

程所另一个战友一直没太说话,这会接过话茬:“女孩子不看了吧,老李上回来,说是有两个唱歌的妹妹,就喜欢那小妹儿,屁股大!”大家跟着哈哈乐。

陈助理笑着答应,又喊一帮男孩进来。看了一批,又看了一批,才留下一个陪着坐。这样就只有喜欢大屁股的战友还独自坐着了,他冲着王应来说:“你还真别说,就你这个弟弟长得周正,细粉儿。”

王应来收了点腿,点乐乐说:“赶紧敬领导一杯。”

乐乐慌忙要举杯,程所发话道:“就坐那敬啊!倒是过去啊!”

乐乐看着王应来腿都收了,这就是让他过去敬的意思。他满脑子还想着刚才二爷说“想他”的事呢,现在又被二爷推出去陪别人了?

战友把手放在乐乐膝盖头上,摩挲着,不知道贴耳边说了什么。乐乐怔愣,但是很快就点点头,倒没像跟王应来这似的,脸红脖子粗的。

王应来看着膝盖上那只手,感觉小腹冒火,火苗直往胸口和脑门里面窜。

大家又喝了两轮,分酒器都空了,洋洋忙着开新酒。

救兵到了。

恩琪雅琪一进门就卷进来一阵冷风,俩人大衣一脱,里面都是吊带超短裙,包着浑圆的屁股,确实大。白皙的皮肤冻得发红,胸前沟壑深不见底,还挂着小项链坠,在峰回里一闪一现。

恩琪叽叽喳喳的大嗓门,“外面也太冷啦!建外那一直堵车,我俩下车一路走过来的!”

她看王应来自己坐着,卖雪茄的乐乐却陪在客人身边。虽然一段时间没进二爷的房,不过上回她听见公主说这乐乐是给二爷点过烟的,估计是被客人截胡了。

想到这,恩琪扶着王应来肩膀大胸脯从他脸前擦过,顺便抛个媚眼给他。一双大长腿直接从他腿上迈过去,扒拉乐乐,“宝贝,你往边上点。”

恩琪贴着喜欢大屁股的战友坐下来,“真的,我走可远了,你摸我腿,冰冰凉。”说着话就拉老头的手往自己大腿上贴。

“领导您怎么称呼呀,李哥上回就说,年后要跟帅叔叔一块过来玩呢!说的肯定是你!你快给我搓搓,捂热乎点。”

雅琪脱了大衣就直奔点歌机,点上一首《春天里的芭蕾》。

她不像一般唱k的对着屏幕看字幕,她是面对客人的,周正的站好,一拿起麦克风立刻起范儿,字正腔圆的开场说道:“非常欢迎咱们两位领导远道来京,能替程总招待二位贵客感到非常荣幸。献上一曲《春天里的芭蕾》,陪大家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然后就唱起来,婉转悠扬,声声入耳。是一段非常完整的表演。

乐乐还坐在恩琪旁边呢,听歌听得呆愣。他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节日晚会的时候,才听过这样唱歌的。她们的装扮和发型也是跟电视里那样亮闪闪的。

恩琪趁着大家在看表演,凑头跟乐乐说话,“乐儿,帮我拿瓶矿泉水。”

乐乐就起身绕出去拿,拿完回来还要越过王应来往里进,根本没看到王应来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恩琪接过去,就手往外推他,“甭进来了,坐不下。你陪二爷,坐那边去也一样。”

一屋子都是人精,就小猫崽一个傻的。

人一坐下来就被王应来伸手给揽到怀里,他人高马大肩宽臂长,把人圈起来像个小空间。

“刚摸你大腿笑嘻嘻的俩人凑着头,都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

“少废话。”

“真没什么,二爷。”

“找抽是吧。”

小猫崽象征性的推了推,根本推不动,跟铜墙铁壁似的

“就是问我是不是你的人,我点头承认了。”

“这么想当我的人?”

“不是——”

“不是?”王应来刚有点笑模样,脸又黑了。

“不是不是,不是不想!哎呀——我……我不知道!”小猫崽气急词穷。

“你不知道你点什么头。”王应来故意岔他,想看他那窘迫的小样儿。

小猫崽慌乱解释,气声嗫嚅,紧怕让人听了去,“我怕我不承认的话,他该让我去陪他了。”

王应来扯着嘴角戏谑瞧他,“怎么,不乐意陪别人?”

“我,我不会陪。他们就教、教我怎么卖雪茄,没教我陪客人。我怕给客人惹生气了。”

小猫崽一个孩子在这都是贵宾的销金窟里那真真是如履薄冰,万不敢行差踏错。

王应来眯眼斜楞他,道:“卖雪茄,那你坐我这干嘛?”

小猫崽一下傻眼了,想说不是你叫陈总喊我在包房等你的嘛!到底没敢讲出口。

王应来看他一脸傻相,连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心里暗暗好笑。不会骗人还在会所里干活,早晚让人吃干抹净了。

连喝带唱的两三个小时很快过去。

雅琪给唱着流行音乐当背景音,屋里黑乎乎一片,其他人都一对对该干嘛干嘛呢。

王应来自己消化了一会脸色就好起来,有一搭没一搭问着小猫崽最近都做了啥。

无非就是上班下班。

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什么事?

比如又像那天似的喝多了酒之类的。

没有,陈总不让喝了,一口都不用喝,一直到今天才又喝的。

说着话人就开始犯迷糊,“我法地身形乱拱。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哄带拽拉过来的对吗,他吓你了吗,打你了吗,被拉走的时候你该是怕极了吧。

幸好拿了手机。

幸好买了手机。

王应来给他套衣服,人稀软根本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刚才绷太久了脱力,还是药性上来了昏沉,眼皮似睁非睁,喉咙里哼鸣有音但传出来只是低微的哼哼似有若无。

对周遭毫无反抗任他摆弄。

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来摆弄。

王应来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这感觉太过于陌生从未有过。

他拿着软绵绵的小细腿往裤子里塞,手都是抖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手机,一滴水砸在屏幕上,漆黑屏幕倒影中,他看到自己嘴唇都是颤抖的,眼珠涨红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也像是被逼疯的鹿。

是狩猎也是猎物。

他捧着人开门,张晓磊在门口守着,原本伸手想接人,一看王应来那脸色就把手缩回来了。转身进去巡视一圈,看见那牛奶杯子立刻压低声问:“东西收走吗?”

王应来摇摇头,张晓磊就要去开套房大门,被司机向前一步拦住。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客厅里,落针可闻。磊子默默活动着手指,攥拳,松开。何秘书接起电话来走到窗边去。

小猫崽毫无声息,好像一条刚被太阳晒过的冬被,轻飘飘搭在王应来手臂上,热气烘得他心颤。他抱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人我能带走了吗?”

何秘书电话还没挂,抬手向司机摆摆,放人。

王应来刚走一步,又退回来,“药盒子给我。”

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

张晓磊开车,往京大附属医院奔。

小猫崽在怀中醒转但不是好醒,又要脱裤子,嘴里一连声地哭求,“二爷……二爷,我……”

——我什么?

王应来想起上次见他是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给人弄得舒坦了,小嗓儿黏糊的呻吟。

“二爷,我难受。”

“二爷,我疼。”

“二爷,我不要了。”

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儿,可连他都欺负他。

“热……我难受……”小猫崽难耐地扭,手往裤腰上扯。

黑绸裤子松紧腰,一扯就露出白色的小内裤。王应来摸了一把,内裤前面全是湿的,应该是射过一回。小东西现在摸着还是直愣愣硬着,撑在内裤里顶着正面,他给捋顺向上,免得内裤面料一直摩擦冠头,万一磨破了更难受。

他一碰,小猫崽立刻从断断续续的哼唧鼻音拉长成一声娇软的呻吟,未经多少情事的懵懂少年被药性催生出天然的情欲,毫无收敛之意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又娇又媚,情动小兽般的呜咽哀鸣让狭小的车内空间顷刻间淫靡泛滥。

磊子在前面如坐针毡,根本不敢看一眼后视镜。怎么小男孩也能叫出这种声儿来啊……

王应来也不敢多碰,有药性在,怕给孩子弄坏了。看小猫崽扬起小细脖子难耐地梭巡,微小的喉结显现出来微微颤抖着,他就凑上去含住柔嫩的薄唇舌尖卷弄。小舌尖滚烫颤抖用了十足的力回应他,迷蒙间收不住力化作狠命的啃咬,津液互换水声作响间腥涩金属味猛然蔓延开来。小猫崽绯红的小脸上唇边有更刺目的血红,珍珠贝母的小牙上血丝密布。

王应来嘴疼心也疼,但没有那天被紧紧箍住的冠头疼。你那天应该会更疼吧。他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好像在舔那挣紧了再没有余地的淡粉色圈环。

小猫崽被人捏住双手不得纾解,只能在人怀里拱着吟叫,王应来勉强分出一只手来又在打电话,打给万修平。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急切地问:“你在院里吗?”

万修平一如往常的沉稳,“在呢,怎么了?”

“有个小朋友,被人喂了药,我在路上,十分钟到。”

“吃的什么药?”

王应来喊磊子,“磊子,药给我。”接过来正反面看,“不知道什么药,没有盒子只有壳儿,英文的,s什么什么,绿色的。”

“药还有?”

“对,一板上两粒,用了一粒还剩一粒。”

听到这万修平心里已然有数了,“行吧,带上直接到急诊,我现在下去。”

万修平刚升了副院长,年前年后的行政会议一大堆,这会刚开完会正要回家呢,一看是王应来的电话就有点不想接,再看时间,这个时候来电话也许是有急事,怕真的耽误事只好接起来。没等电话里说完就掉头往急诊赶,他还没站稳,就看见王应来捧着人进来。

刚才电话里还有呻吟声,现在人又没了声息,大人小孩都是一身的汗。

孩子脸红,大人脸白。

引着人进了一个空诊室,王应来把人放在轮床上,药壳子递过去。万修平接过来并不看,反而斜楞他,“年龄?”语调里的冷漠和嘲讽听得真切。

做医生的心里有数,王应来却是毫不知情的心里没底,这会根本顾不上跟他掰扯,老老实实回答道:“十六,十六岁零三四个月。”

你可真行,万修平心里气得恨不得抽他俩大嘴巴,越玩越不像话!他看看药壳子,又斜楞王应来嘲讽道:“喂都喂了,又在这装什么大善人呢!”

万修平的专业技能和思想品德王应来心里明镜,看他这会还能逗贫,估计情况并不太糟,他心里稍微松快点,匆忙解释说:“不是我,我刚给人抢回来。”

万修平看他气喘吁吁心慌成那样,嘴还被啃破了,心里暗自腹诽: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患者主诉该问还是得问,“进食了吗?直接吃的还是混着喂的?多长时间了?”

“没吃,喝的牛奶。一到两小时吧。”

万修平心想,估计是泡开了在牛奶里,“真行,这玩意儿泡开以后老大味儿了,那得硬灌才下得去。”王应来听了暗暗咬牙。

“混着喝的,喝完两小时,人都已经上劲儿了,现在洗也是白遭罪。这药外来的,目前国内没有有效的拮抗药。要不挂个水吧,多喝点水也行,代谢一下。”

王应来一听,白来了?这不行!急吼吼地朝人喊:“时睡时醒的,一醒了憋得直叫唤,你看看呐,怎么弄!人你都没瞅一眼!”

万修平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坦然样,“这呢,不是睡,你叫他他能听见,碰他他也知道,他就是控制不了。我也不用再怎么看,多喝水代谢掉,劲儿过去了就好了。”

“这身上这么热也没事儿?”

“可以适当物理降温,保持环境温度适中,不要忽冷忽热见凉风就行。”

正说着话,人又有点醒过来,在怀中呢喃:“二爷……”

王应来赶紧凑头去应,“哎,哎,在这呢。乐儿,醒醒。”

“二爷……我难受……”小猫崽抓着他手往裤裆上走,手太小,只能抓住两三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往下扽,“你摸摸我……”王应来搂着人,把小手控制在身体两侧,一张老脸通红。

万修平把药壳子塞王应来裤兜里,“带回去吧,可以玩,要少射,射完也不消,徒增消耗伤元气。下手挺狠的,一颗就是成人剂量了。”说完双手插兜,踱着步往外走,“走前关灯!”

磊子停好车找进来,在门口喊他:“二爷。”

王应来高声喊问:“老万!得多长时间能好啊?”

走廊里声音传过来,“二十四到七十二!”

磊子帮着传话:“得一两天。”

天杀的老董头,妈的找着机会弄死你。

王应来在车上给晚上的人情挨个回电话,道谢,报平安。

他让磊子开车又送了一段,打完电话停在路边,谢完磊子就让他先回。今天也多亏有他。

给小猫崽放到副驾系好安全带,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不能再去酒店,要是有警觉的报了警,又不好办。黑户小孩儿。反正亮马桥也是给他准备的,助理之前回过话,都收拾好了随时能入住,王应来想定了就直接往亮马桥开。

路上人又醒过来一次,他隔着裤子给按着揉了几下,呻吟哼鸣了一路现在又昏睡过去。王应来让人叫得裤裆冒火,心里燥热的火苗熊熊燃烧。

进屋给人放在沙发上,他去给浴缸放上温水。出来一看,好家伙,又脱个精光!胡乱扯着内裤,前面已经完全湿透,小手正在里面搓呢。他过去把内裤给扒了,一股子腥膻味儿。小家伙直挺挺的,头儿磨的通红锃亮。

给人捧起来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赶紧脱了坐进去。

怀里这人可比水热多了。

他坐在小猫崽身后把人圈住,一手攥着两个手腕不许他自己再揉,一手拢住小东西帮着纾解。药效催得人不肯老实配合,倚着他胸膛不住地拱,拱得他自己那根擎天起立邦邦硬的贴着滚烫小身板的腰眼儿,时不时被乱动的胳膊肘蹭一下冠头,舒爽得青筋跳动忍不住长声叹气。

脑袋里天人交战,善念残存。

摸了没几下小东西就毫无征兆的射了,稀薄一滩在水里迅速消散开。像万修平说的似的,射了也不消,还是挺立着。原本秀气的冠头充血不退憋得艳红,几番揉弄摩挲之下肤膜孱弱,两丝突兀的血管鼓胀甚至带着点紫红色,感觉再摸怕是要破皮受伤。

要不给你舔舔?王应来被脑子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惊得怔愣了一下,既觉心惊又觉有点下不去口。从来都是别人吃他,没想过还有他吃别人的一天,属实有点张不开嘴。

人又昏沉过去,他赶忙给捞出来裹着浴巾扔到床上,趁着消停的片刻给黄毛拨了个电话。

不到半小时门铃响,黄毛拎着塑料袋进来。润滑剂、矿泉水、巧克力、冰棍、冰块、冰可乐。王应来看见他就跟看见救星似的,接过袋子缓口气说:“你还挺快。我还怕你进房了一时半会来不了呢。”

“这么想我?”黄毛脱鞋进屋来,“今天没去,正好在这附近呢。”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传来,戏谑笑道:“你家还有客人啊?多人可得加钱。”

王应来懒得理他,拿瓶矿泉水,“东西先塞冰箱里,赶紧进来。”说着就往屋里走。

他自己也是口干舌燥,先灌两口冰水,赶紧又往小猫崽嗓子眼里倒。人是东倒西歪的坐不稳,一张小嘴又接不住多少,几乎全洒在外面。扶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再喂,喝一半流一半都流在王应来胸前。小猫崽又循着水迹去舔,舔得他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慌忙又自己灌两口,捏着下巴嘴对嘴渡进去,小手挂着他脖颈使劲在他嘴里汲取水分,嘬得啧啧作响。

黄毛站在卧室门口看这香艳场面,嘴里一根冰棍也是嘬得啧啧作响。

“这看着未成年啊!你给吃药了?”

“十六。不是我,别人下的药。刚从医院回来,治不了,等着过劲呢。”

“春药还往医院送,还是未成年,你也不怕给你逮起来。”黄毛走进来,哈腰看着小猫崽,看人昏沉长睫毛软趴趴糊着眼皮嘴中呢喃呓语,“长得还挺好看。”

怀里人喝了水又消停了点,王应来也松口气,“给我咬一口。”

黄毛把冰棍塞他嘴里,“叫我来干嘛,观摩学习啊?”

“你能给他舔舔吗?轻一点那种。”

小猫崽屁股搭在床沿边,两条小细腿耷拉下来虚蹭着,脚踝细瘦青白,粉白的脚趾蜷缩抵着地板。有轻微的水声伴着唇舌舔动传来。

黄毛半跪坐在两腿间扶着粉白透骨的膝盖,手里一根冰棍,舔舔冰棍,再用冰凉的舌头上下掠过挺立的小东西。时不时用化了水的冰棍去贴冠头的嫩肉,再把甜水卷到口腔当中。

圆润秀气的小冠头涨紫绷紧,好似只有薄薄一层膜就快要崩坏一样。

小猫崽上半身被王应来圈在怀里,嘴唇衔着冰块在脸颊唇间游走,时不时渡一口水到干渴的唇舌间。不受控地呻吟喘叫半宿,小嗓儿已然劈了,这会只能低哑的“呜呜嗯嗯”时断时续。

黄毛也不敢发力舔,感觉这小人儿肯定扛不住。而且金主特意强调:得少射,还得纾解,得少碰,还得让人爽快。

真难伺候。

又一根冰棍吃完,他自己也是硬得难受。大有大的好,嫩有嫩的好。他站起来脱裤子,王应来看他动作,赶忙问他:“你干嘛?”

“哥,一个冷知识,我也是人呐!您也心疼心疼我好吧!”说着挤一节润滑剂在自己下面,抹匀了掂起一只粉白的脚丫,细软的脚心抵在冠头上磨蹭。

“再不弄我要憋坏死了。”

“操。”

王应来嗓子眼儿也跟火烧似的燥,他也挤一节润滑自己缓缓撸动。好几天没弄了,上半夜一直忙着伺候人,现在看这场面再听黄毛自己在那爽得哼哼,他也憋坏了。

他看小猫崽呼吸好像平稳些,好似睡过去了,就给人放平躺好。

黄毛手里动作正加快呢,呼吸一滞刚准备冲刺,让王应来从地上拦腰给抱起来,一路拎到客餐厅里摁在岛台边。

“扩了吗?”

黄毛转过来面对面抬起一条腿勾在王应来胯间,环着肌肉发达的大腿,“这都晾好半天了,你再弄弄。”他手里正抓着刚才被拎起来时顺手拿的润滑剂,挤在王应来手指上就拿着往身下送。

臀缝里湿润松软扩得挺充分的,两根手指略探一探就被吸进去,绞缠又再剪状分开,指节弯曲着在软壁上按压抠弄,屁股里融化的润滑液顺着指尖流满王应来的掌心,又顺着指缝和手腕淌得滴滴答答。

黄毛被指奸玩得爽快,手也没闲着,飞快地撸动王应来那根。王应来憋好几天了,被他撸的狰狞红涨,铃口裂开条缝,吐出精流浓白,翕张着一股一股顺着冠头滴落。射完也只软掉两三分,还是蛮精神的冲着黄毛的手掌泛精光。

黄毛忍不住叹:“你这个真是天赋异禀,羡慕!”

王应来抽出来两根晶莹拉丝的手指送到眼前,“你这里也挺骚的,天生欠干。”

黄毛把自己沾着精白的手指放在舌尖舔,狭长的眼睛眯着笑,“还有更骚的呢,你帮帮我。”说着又把他手指按着塞回下面去。

这次放下了盘架的腿,按着王应来肩膀,“蹲下。”

黄毛一条腿踩在王应来肩头,手里擎着自己阴茎的下半截,虚握着让它不至于耷拉下来蹭到王应来。他故意发浪勾人气声轻语说:“听说过前列腺高潮吗?”王应来被人按着手不许抽动,也没回答,只是抬眼瞄他等着下文。

黄毛伸着自己两指弹动给王应来看,“这样。”

“我怎么知道我摸到了?”

“你摸到了自然知道。”

王应来就是求知欲最旺盛,学习能力最强的学生。他认真的贴着肉壁一点点转扭,在层叠的嫩肉里划着8字探寻。黄毛微扬着头轻喘,看他一直不得要领,就伸手在自己小腹上点划那条纹上去的线条。王应来看着那条微微倾斜的线,突然心领神会,轻轻转着手指往歪了走,就摸到一块掌心大小的凸起,按着像是猫咪柔软的脚垫。

从触到的一瞬,黄毛就深吸了一口气。明明只是扶着并没撸动,却忽然战栗弹动,没几下就昂首挺立充血硬挺起来。上面翕张的小孔里滴滴答答的流出一缕清稀的腺液。

王应来持续的点按那块柔软,黄毛腰跨摆动,小腿肚顶着他的耳边不受控地抖。一连声的呻吟让人咬着自己一只手指硬憋在嗓子里,哆哆嗦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别停。”

闻声动作却与指令完全相反,王应来手上微停,拨开肩头不受控颤抖的腿站了起来。

黄毛泄了气大口的喘息,想调侃一句“孺子可教”,“孺子”两字话音还没落,就又被按住了要紧地儿。这次两指一下就找准位置,快速的揉弄着,他的呻吟再也憋不住想畅快的叫出来,却猛地被一双大手掐住下半张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灭顶的高潮袭来,因窒息而双目炫然,只能瞪大了眼睛对上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眸。下面一颤一颤的挺动,喷出小股清白的稀精。不似平时撸出来的那样浓稠,更像是稀粥上的粥油轻薄寡淡。有一些喷溅在王应来的腹股沟上。

他腿软了瘫坐下来,正看到那点白在脸前,被王应来捞着后脖颈贴上去。

“自己舔干净。”

黄毛还在大口喘息,膝盖发软跪不稳地用手去扶人大腿根,舌尖颤抖着舔上铁硬的腹肌,被那根梆硬的弹在脸上。王应来法又透着点急切,眼底迷茫无措地扫人一眼,脑袋一片空白机械性地又张口用下唇抵着冠头,舌尖轻蘸小孔。

大手依然陷在滑腻的臀肉间恶劣戏弄,指尖向两侧平滑拂开褶皱,又松手任其回弹。刮蹭间嫩肉吸引,却迟迟不插进去,“里面痒吗?”

二爷不说,他还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让人这么一说,才愈发觉得,痒。

是真的痒,皮肉麻痒心更痒。他微弱地点头。

看着小猫崽骤然加倍红艳的脸颊贴在自己的孽根前,认真的回味如何被自己指奸,王应来的喉结又跟烧沸的水一样翻滚,喉咙里又开始火烧一样的燥。两根手指绞在一起顶进去,没有丝毫犹疑地破开嫩肉直驱向前,引得人舌间喉音呜咽阵阵低呼,很快就随着手指抽插止不住一连串有节奏的呻吟,只能唇边抵着,顾不上再去含裹伺候。

经过昨日整夜的淫叫哼喘,本就在变声期的小猫崽声音已不似刚认识时那样甜腻稚嫩,而是增添了一丝沙哑,从喉咙深处伴着呻吟掺杂一声声暗哑低沉些的闷哼。

小手抓着柱身有一搭没一搭的捋,下面两根手指吃得愉悦享受,小屁股不停后退循着那只大手,几乎坐在手上摇。

王应来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下面又胀大几分憋得生疼,几欲忍不住想跳起来把人摁住了操。

却有只虚无的手在胸中按灭这欲火。

小猫崽还有药劲,不论怎么抠摸,这是在治病,是为了他好。

可真的怼进去,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虽然药不是他下的,但事都是他做的,最少也是个“过失弄人罪”。

以前他从不在乎这些,弄了就弄了,先爽再说,至于别人的感受,只能别人自己去疏解。

可这次他不想。

他不想小猫崽回想起他们的性爱是挥之不去的下药、硬怼、伤痛、撕裂、眼泪。

他不想小猫崽每一次失神混沌时脱口而出的都是你弄吧、我不疼、别不要我。

过去他不懂什么是爱人,更是不懂什么叫心疼。

他介绍小顾时总说,这是我爱人,就好像在说这是清康熙的翡翠平安扣,这是黄花梨的交椅,这是我祖太爷爷种下的杏,这是桌子,这是饭。介绍给任何人,不需要思考,不经历心流,毫无波澜。

他从来接小顾的电话,只要不是确有正事的场合,都是别人收声或清场出去。不管你是正被干还是ktv里唱得欢都得闭上嘴。他不会让步,不会走到阳台上去。

只是一个小孩儿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玩了好一会,小猫崽又累得昏昏欲睡。王应来捧着小脸蛋亲了又亲,跟他说:“在家呆着,不许走去窗外吹风,不许给人开门更不许出门。等我回来。”

小猫崽困得迷迷糊糊,嘴上应着,实际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王应来看他那漫不经心地样子,掐着白花花的臀肉咬牙切齿地,“敢乱跑,再让人给下了药,我也不可怜你,一根大鸡巴直接捅到底,听见了吗?”

人家小声哼唧,“你来啊,哼,谁怕你。”

嗬,学精了,知道撒娇卖乖了。

这趟出门约的是程所。

最近好几件事都到过他那,后面自己又有大事得求他办,虽然是顾家经年的老关系,可如今是自己走动的多,越亲熟越是要礼数周到些,关系才能长长久久。而且毕竟也算是长辈,他平时胡闹惯了,虽然也总一起在ktv乐呵,但小猫崽这事还是不太好交待。小顾也好,其他长辈也好,要求已然是不高——别搞出人命,玩完要回家。

车到明膳苑楼下,刚停好就见着张晓磊的副驾下来一个中年女人,王应来赶紧快步迎上去。

“王所,我应来啊,程叔家老二。”

王所是近期刚调任的片区,王应来之前没见过她,不过互相都是知名知姓的。这次是程所特意叫他来认人,据说王所跟顾少将也是旧友。她今年四十六,个子不高,穿得简单也不化妆。看起来落在人堆里都挑不出来。这种人太适合做这行了,从不让人生疑。你根本不会警惕一个小女人在你身边是不是要起你的老底。

“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个儿也太高了啊!”

三个人一块上楼,程所已经在屋里等着。两个所长寒暄落座。

王应来给在场三人道谢:“实在是感谢领导,把磊子派过来帮我,多亏有他。”

王所也是好奇,“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我听说是个小孩儿?还跟人勘探的对上了?”

程所给他打圆场,说道:“朋友的孩子,在外面胡闹,ktv啊夜场啊到处瞎玩,让人领导给撞上了。领导本来给聊的挺好,人自己也愿意。就他一厢情愿,没那金刚钻还非得硬帮忙不可。”

搁平时,程所不岔他都不错了,这么迅速的帮忙打掩护还是很少见的,王应来品着是跟王所有关系,所以笑嘻嘻认下来,“是,我们一块玩的弟弟,年纪还小呢不懂事。也没怎么着,进去跟领导打个招呼就让我给人领走了。”今天有王所在,大家都不喝酒,喝的普洱,王应来赶紧给茶水满上。

“那就行,我一听是未成年,还给带酒店去了,以为是有典型呢。晓磊回来讲,说就是接个人这我才放心。毕竟不出公务,拿着本儿上人店里去转悠还是太显眼。咱们就在山脚下,不兴当那州官呢。”

程所笑着说:“你啊,多少年,还是这么小心。现在好了,转一大圈总算是回来了。上次人太多咱们也没好好说话,今儿就算是给你接风!”

几个人以茶代酒喝上两口,就热热乎乎吃起来,也算是自家人的饭局,都没太拘谨。

两个所长在一边唠家常,王应来悄声问张晓磊:“王所现在什么职务呢?”

张晓磊说:“具体什么职务我也没记住,分管户政呢。上周刚回来传达了,户口登记必须依法依规,严查违法违规办理,要落实终身责任制了,不论大小,离退辞,全部倒查追。”

要这样说,那就是了。

他上次给程所说了要个京户的事,幸好刚才没信口胡诹,一旦过了明路就算现在遮过去,早晚也得掀开。但亮马桥还是王所片区,这事无论如何还是得过她,不成他还得再买套房?也太兴师动众的过了头。

张晓磊看他没应声,又趴耳朵悄声说:“上两周已经给你找好了,我带着呢,四选一。一会你拿回去,明后天你俩选完过来办就行。林所任期还有十来天,我尽快给你办结就完事。”

王应来没想到张晓磊就是办事人,“实在多谢,我要谢你地方太多了。等这事一忙完,咱们出来聚一下。”

张晓磊笑着点头,“你事儿忙,这小事我也就搭把手。亮马桥有什么事以后就直接打我电话,也省得我大舅再转一道手。”

王应来闻言眼睛一亮。

之前就知道程所有个大外甥,不过当时说是在学校呢,不愿意到系统里来,他还挺可惜的。程所毕竟年纪在这,先前因为好些事耽误了晋升,如今这情况也再没上去的可能性。虽然周家有自己的各个线条部署,但他还是得有自己人才安心。

如今这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嘛。

“早听说你专业能力强,都争着要你,你也不回来。这回可好,往后我带你找乐子。”王应来挑眉笑嘻嘻地,“昨天你怎么不说呢,早说昨晚咱哥俩就好好叙叙。”

张晓磊瞅他就憋不住笑,故意岔人,“一开始瞅你急那样也顾不上,后来我倒是想说,但是感觉你也没心思听我说啊。”略顿一顿,“那叫得啊,我听了都心慌!那是多一刻都不敢留!”

王应来让他一说有点臭来劲,也跟着揭老底,“跟我聊这各是吧!你原来法兰西那档子事儿怎么讲呀?”

张晓磊赶紧求饶,“二爷!我的爷!别提好吧,我错了。我这个耳朵时好时坏,有时候啊,什么声都听不见!”

俩人“咯咯咯”凑到一块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笑了个够。

张晓磊上学的时候学校里有个法国来的交换生帅哥,是个白皮小雀斑红毛卷发的荷兰人,程所说长得跟洋娃娃似的。

大洋娃娃,一米九四。不知怎么俩人就热恋了,同性、异国,家里闹得翻了天。

张晓磊因为还没进系统,所以出入境都还是很方便,大一下学期直接一张机票就跑了。按理说断了信用卡,一阵子就该回来了,实际并没有。

当家长的也是系统里的硬汉,死活不低头,嫌给家族丢人,说要脱离父子关系,让他“死在外头”。结果人家根本没当回事,一年半都没回家。家里老太太先受不了的,说是孙子不回来就要绝食。实在没办法,当妈的出面两头撮合,张晓磊同意回来看一眼。

人俩抱孩子回来的。是洋娃娃他姐给生的,所以等于是两人的血脉结合体。他爸看孩子长得跟洋娃娃似的,特意去做的亲缘鉴定,还真是。

一张纸,老头儿一下就生出爱意来,说什么都不让把孩子带走。

结果差点弄成武装对峙。

洋娃娃家那生意阵仗很大是不能在台面上说的,张晓磊两头劝都没劝住,到底真刀真枪对上阵来。幸好都是自家人,只亮活,没真动。无声无息的各自散了,倒是让两边互相见识了一下对方的实力。

就这样孩子和两个爹一起都留在国内,一个进系统当小片儿警,一个在机构当英语老师。一想他俩家里那刀枪火药的,这俩职业都跟闹着玩似的。

“你俩还跟一块呢嘛?”王应来是真好奇。

张晓磊乐,“瞧您这话说的,”说着举起手给他看戒指,“现在就是还不能领证,但在外头是合法同居。”

“同居还能合法?”

“那必然啊,不然非得跑出去一趟干嘛,玩儿呐!”

王应来是第一次听说,“你这个合法同居到什么程度啊?”

“比咱们这领证保护得还多的那种程度吧,他们这个比较健全。”

他一肚子问题想问,碍于两个长辈在,只能先憋住。

吃过饭张晓磊要送王所回去,王应来跟他约着稍晚点在坤爵汇见。

张晓磊开车一走,王应来就从程所车上往下搬草莓和车厘子,搬完以后俩人坐在程所车上。

“磊子刚才给你说了吧?一共挑了四个,原本就做这个用,都是特意留的。我都看过还算稳妥。赶巧王慧儿上来要开始严抓,以后也没用场了。”

王应来一听特意留的,有点警觉,“特意留的以后不会翻出来吗?”

程所仰着靠那抽烟,“我现在干点活儿,还得给您王二爷汇报下。”

“没有!没有的事啊,我就是好奇问问。”王应来赶紧给贴笑脸,“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自己先坦白,省得人家拐弯抹角问。

果然,程所瞟他,“你这到底几个意思啊,打算怎么着?是要收进来当儿子还是怎么的?”

“集名您不是见过嘛,这马上小王珺也来了,我认哪门子儿子啊!”王应来心虚,“我就是稀罕,玩儿着好,想留身边儿。”

“说得好听,玩儿着好,我没见谁闝倡还买房子给人落户口的。闝倡就闝倡,别弄得家里家外不消停要死要活的,到时候大家脸上都没面儿。”

王应来挂着一脸讨好地笑,“您就当我包一小情儿,这个还不会怀孕,没有人命案,多好啊!”一听程所那措辞就知道这事叨叨两句就这儿翻篇儿了。

程所警告他说:“磊子这事儿不能再有。而且你要顾忌着点顾家的,老顾对你是仁至义尽,现在一家人身家性命都在你身上呢。”

王应来也认真道:“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本来养一人没什么,也不是男孩女孩的事。但是昨晚阵仗搞这么大……我知道你尽力压着,确实也办得圆满,但是依然阵仗太大。”程所调直座椅靠背,“你这是心里当事儿了。”

王应来这两天被莫名的情绪搅和得本就心乱如麻,听了这话更加心慌。

“这么明显吗?”

“你自己心里没数?”程所斜楞他,“上回老李他们来,不就摸下腿吗?你瞅你那脸,都快耷拉地上了。昨晚这事你随便换个别人想一下,能怎么着。”

随便换个人?黄毛?短发姑娘?云翔?

带就带呗,谁肏不是肏。

“别的我也不多说,你一向心里有数,我信任你的能力。往后心心都还指着她二哥呢。”程所拧钥匙,“行了,滚蛋。”

王应来掼上车门,程所把玻璃放下来,“你现在干的都是一条道儿的事,上车容易下车难。再小的事儿都有可能翻大车。自己留神吧。”说完一脚油门就走了。

王应来回四合院,小顾刚洗完澡正护肤呢。他把水果搬进去放到厨房,上主卧站着门口跟小顾说话。

小顾脸上贴着面膜,走过来靠着门框,“你怎么不换衣服呀!还要出去吗?”

“我不跟家睡了,后面还有一场。”

小顾心里不好受,“我这两天不舒服,吃完就吐,晚上还睡不好,你在家陪陪我呗!”

王应来是该留下陪陪老婆,但那边那个也确实不放心。药性可能还没过,晚上要真发作起来,就一个人在家估计是不行。

“明天,我明天下午早点回来。咱俩出去吃个晚饭。晚上陪你在家。”

“行吧,大忙人。”小顾转身就往床上走,“你带够没啊,别耽误事儿。”说的是书房那一箱子外国代购来的避孕套。

王应来从后面贴上去一手搂着小顾隆起的肚子,一手掰着下颌,揭了面膜就往嘴上咬,“你别老瞎合计,你就是孕期多思才睡不好觉。”说完就搂着亲了两口,“等你再稳稳,我天天回来耕地。出了月子咱俩就在这屋里不出去了,争取让你年底喜迎三胎。”

“你算了吧,还天天呢,你那嘴,我要是信了我就是狗。”小顾伸手摸他下面,确实已经鼓起来挺大挺硬的一团,“你发情啊,说话就硬,种马!”

王应来贴她耳边气声耳语,“你见过马干狗吗?回头老公让你好好见见。”

小顾脸红使劲推他,他给人面膜又贴上,陪着走到床边,等人上床躺好,再把被角掖掖,蹲在床边。

小顾不让他穿着外衣外裤坐床上。

“最近确实事儿多,前几天在郊区跟上海你都知道的。现在好几拨人乱战,也看不清人头狗头,谁叫我我都得过去点个卯。昨儿跟勘探司那真是没法推。今儿晚上是跟程所吃饭,他外甥回来也在片区,我一会找地儿跟他聊聊。可能要挺晚的,你就安心睡,我要是结束早我就回来。”

小顾点点头,“知道你忙。我也没说什么啊。我这会难受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我爸跟我说了,你往后事情越来越多,让我少找你茬。”

王应来笑着拿起小顾手在嘴边亲,“没有的事儿,我老婆最最最好了。”

他也没去书房拿套。跟小猫崽用不上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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