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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站在客栈门口,有些惆怅的计算着自己的钱,想着不行还是去同乡会那里再撞撞运气,却有个小厮过来和他作揖道:“这位是容三爷吧?我家公子请您一叙。”
容墨一怔,抬眼看去,看到一辆青布马车在路边,一个年轻公子微微掀了车帘,向他致意。
他走过去作揖:“鄙姓容,请问公子高姓大名?是否认错人了?”
那公子下了车向他还礼道:“这里叙话不便,闻说容三爷正在找寓所备考,仆受令妹所托来寻你,还请上车一叙,我那里正有一小寓所,极清静,适合足下读书备考。”
容墨看了他一眼,还礼道:“多谢,但不必了,我另有安排。”说完回头就走,并不留恋,也不打听底细。
沈安林愕然,看容墨已走了进去。
第二天轮到他当值,他进去回禀,元钧问了问,点头道:“不错,是孤考虑轻率了。容女官远在靖北,你这么一个贵公子忽然找上门,姿态放低,无端提供方便,他自然要担心是不是对他妹妹不利,不知底细,自然是拒绝为上。一家子都是聪明人。”他微微有些感慨。
沈安林茫然。
元钧想了下道:“做得不落痕迹些,找个中人,替他找份西席的工作,包吃住。这事你不必出面了,和舅舅说一下,请他安排老成家人去做即可。”
沈安林松了一口气:“是。”
元钧手里拈着棋,全神贯注在棋局上,命他:“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