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怎么了?”
一想到,和眼前刚成年的小家伙有过几次亲密的误会,秦天既懊恼也后悔,当然更多的是羞愧,他欲言又止: “没什么。”
司南逸不屈不挠追着他问:
“可你看起来不像是没什么。”
“别问了,小鬼,你话可真多……”
司南逸堵住秦天的去路道: “鹿吴山的时候,为什么突然的不告而别?”
秦天道: “我……”
而上一句还未回答,司南逸又抛了一句话道:
“不是四肢骨碎,你是怎么回来的?”
而嫌他吵的秦天,握上他的双肩,掰过,强制令他转了一个身,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道: “好久未见木师兄了,我们去前堂吧。”
青丘的前堂 ,会客厅厢庐房内,精致的只有巴掌大香炉里兰烟袅袅吐出,而屋内陈设却只有简单的一桌二椅,还是竹制的,桌上茶杯也是残次土胚捏的,粗糙且还有缺口,再联想到那气派金字大门,这巨大的反差犹感觉里外完全沾不上边。
而完全看出木须子心思的秦天,给木须子倒上一杯热茶道:
“阿娘素来简陋简出,置身于身外之物,寒舍粗鄙,招待不周,还望师兄多担待。”
木须子饮了一口那粗茶,虽卖相差了些,但茶香浓郁,唇齿留香,也没过分在意,又由于时间紧迫,他可没时间浪费在这叙旧,便直接倒明自己的来意。
对于木须子告知,秦天并未感到意外道:“所以我也成为了与木师兄你一样的弃子。”
木须子依旧那副丝毫不在意神态道: “别说那么可怜,我与你还是不一样的。”
秦天又为他杯中续上茶水: “多谢木兄告知。”
“就算你现在不打算回去青山宗,这几日也要小心点。”
“多谢木兄关心。”
连续两个多谢,连师兄都变成了木兄了,即便脸上没表现出来,但明显的内心肯定很大受打击。
木须子自是识趣道: “那我们得回去了,你好好养伤!”
“是,师兄,我送送你。”
木须子起身: “别送了,这古溪龟,除完那水惑妖,就给你送回来。”
“哦,对了,师兄,你落东西了。”
秦天追上木须子的步伐,朝着木须子递去一本籍册。
木须子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接过。
“瞧我这记性。”
“挺厚的,是什么?”
“是……”
对视上秦天直勾勾的眼神,木须子接过那籍册的手不禁颤栗的抖了三抖,怔愣于原地,脸色一陈白一陈绿的翻着。
秦天阴幽幽着脸道: “这籍册果然是你的,木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