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人接。
“师傅,”陈温柔直觉不妙,她一向是好些人的特别关心,只有遇上他们应付不过来的大事了,才会没人接她的电话,“能再开快一点吗?”
“怎么了?”伽楠感觉到陈温柔的情绪转变,关心道。
“可能出事了,”陈温柔道,“师傅你把导航关了,我给你指路,按照我说的开。”
“年年,”陈温柔给节目组跟车的人打电话,“你给工作人员说一声,让注意安全,武术馆那边可能出了点事儿。”
“啊?”电话那头的年年担心,“什么事?严重吗?”
“还不清楚。”
陈温柔指了条歪七扭八的小路,车子开到了小巷一家餐馆的门口:“走吧,下车。”
“这儿?”司机师傅都迷糊了。
“对,”陈温柔肯定的点头,“您在这儿等我们就好,累了饿了可以到餐馆里休息。”
陈温柔下车,带着几个人从餐馆的卷帘门正门进去,走过摆着的几个餐桌,上了二楼,进入厨房,又去了备菜间。
走着走着,周围的建筑忽然变了一种材料质感,脚下踩着的大理石瓷砖变成了木地板,大家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们这是……去哪儿?”摄像的视线落在两侧房梁边的木质斗拱上,他曾在纪录片的团队工作过,多少感染了一点眼力见儿,这斗拱的质感?
“武术馆,”回答他的是伽楠,“这是武术馆后院的二楼。”
人在看到自己熟悉的环境时,真的会想起来一些东西。
这条路,伽楠脑子里出现了画面,他从这里走过,很多次。
陈温柔这会儿没工夫照顾他们,下了楼,直接带着大家往武术馆的前院正门去。
闹哄哄的声音传来,依稀能听见吵嚷和叫骂。
几个穿着练功服的小孩儿趴在门缝里偷偷往外看,是不是还急出来几句方言国骂。
陈温柔跑上前:“怎么回事?”
“师姐!”最小的那个可能才四五岁,扎着两个朝天辫,听到声音转过头,一见着是陈温柔,立马朝她跑了过来,“师姐,有人欺负我们!”
“师姐?”
“师姐!”
另外几个也纷纷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向陈温柔汇报事情的经过。
陈温柔听不清楚,推开旁边监控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