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陈温柔的防范意识还需要提高一些,他可是个成年男性啊!
“进来呗,”显然,陈温柔也还没有睡着,“你又不是别人。”
都是认识的人,就谢潮,也不可能图她什么。
再说了,如果谢潮真的对她不利,又打不过她。
就他的武力值对上她的武力值,她能把他打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和男生睡一个房间对陈温柔而言,真的没什么,以前武术馆穷,又要出外省打比赛的时候,经常好多人挤在一个屋里,师兄姐弟妹,站着坐着躺着睡桌上打地铺什么的,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他不是别人。
谢潮的耳朵里、脑子里和心里回荡的全是这句话,只觉得房间里的味道似乎变得更甜了,好像在冒粉红色的泡泡一样,嘿嘿:“哦~”
“啊~那你呢?”陈温柔一边打呵欠一边问道,“你怎么不去男生的房间?”
穆广白和伽楠,好像胆子也挺大的。
“······”谢潮其实也有些说不上来为什么,“太丢脸了。”
陈温柔轻笑:“找我就不丢脸?”
“不知道为什么,”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谢潮俊朗的脸上带着茫然和认真,“感觉在你面前丢脸,好像没关系。”
“可能,你对我来说,也不是别人。”
仔细想想,他好像在陈温柔面前已经丢脸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
你对我来说,也不是别人。
陈温柔耳朵一痒,心跳漏了半拍。
只觉得这句话像靠在她耳边说的一样,一只手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另一只手放在左心口。
有点怪,怪不对劲的。
是不是最近锻炼不太够?
陈温柔觉得节目结束之后,自己可能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了。
这下好了,整个房间里的两头人都在冒粉色泡泡了。
甜滋滋的。
谢潮嘴角带着笑,沉进了梦里。
……女人穿着私人订制小香风衣裙,精致华美,神色却癫狂异常:
“滚!”
陶瓷的玻璃杯被砸在男孩儿的腿边,碎瓷片划破皮肤,留下鲜血。
女人恍若不觉:“滚呐!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滚!”
“都不是好东西!都是烂的!”
“呜呜呜——!”小男孩儿哭了出来,“妈妈——!”
“滚!”更大更重的床头台灯冲小男孩儿砸来,“你哭什么哭?!”
“谁是你妈妈!你为什么要来!”
“我不是你妈妈!不是!”
很快的,一个面容俊朗的男人匆匆赶来,将哭泣的小男孩儿抱了起来:
“潮潮乖,妈妈只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