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又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面掏出来润唇膏扔过去给格温。
“谢谢～”格温先是甜甜的谢了下，然后皱着眉，“你没用过吧？”
“……”
佩妮眨眨眼。
“？”
咔吧咔吧。
修女列车正在摁压指关节，朝着格温走来，接下来这一拳，要狠狠鸿儒这个雄性呲小鬼的腹部哇！
“哎呀，玩笑玩笑，真是的，开不起玩笑的咯。”
“最好是开玩笑的。”佩妮脸都鼓起来了。
“说起来，乌托邦历史上很少出现鹿女。”她很想要装作达芬奇或咒刃那种不经意提醒人的感觉，但佩妮失败了，她不是这块料。作为一个钢铁造物，她的情商也可以用钢铁去形容，即使偶尔的感性，也可以说是铁汉柔情，嘻嘻。
“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不用这样拐弯抹角。”
格温涂好了润唇膏，为了自己显得不那么的娘们，双手捂着嘴巴才mua一下让润唇膏均匀。
“乌托邦历史上出现了六位鹿女，是比龙女还稀有的生物。”
“然后？”
“历史上的乱向有四次与鹿女有关，包括红王国之乱、永生者之乱。”
“……”
格温瞪大眼，“你说啥？”
“我说，鹿女拥有着天生而来的天赋，她们天生就为了做大事存在的。六人中其中四人引发了巨大暴乱，其中两人分别是红王国末代推手与灰王国末代推手。只要你长着鹿角，你在乌托邦就是生而罪犯，而且其中五人家庭美满幸福，就是……忽然的一下发癫了。比法瓦尼亚人还莫名其妙，法瓦尼亚人好歹讲点逻辑。”
还有这种天生暴乱种族么……
格温揉了揉眉心，“那么，伊温妮也是同样的？对了，你能从法瓦尼亚的情报网里搞到点东西吗？”
“我是从法瓦尼亚的情报网里搞到了点东西。传说中，伊温妮在法瓦尼亚治下的一家疗养院长大，她在那里结交了朋友，朋友将她送回了乌托邦。”
“这个故事有什么特殊的吗？”
“她的这个朋友很有可能是一位魔女尊主。”
“噗呲！”
格温差点没忍住。
怪不得龙炎不敢把伊温妮拖出去斩了，原来还有这方面的原因。即使只是‘可能是’，这也绝对是不容许挑衅的点。很简单，这位魔女尊主也许跟伊温妮的关系没有多么多么亲近，但如果有个人把她这位表面朋友宰了，那么拆了乌托邦对于尊主而言也只是动动指头的小事情，你猜会不会出事？
没有人敢去猜。
反正你让格温去猜，他也不愿意。
“行车路线我知道了，格温，你是不是卖屁股了？”
“？”轮到格温投以温柔的要杀人的目光了。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