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狲的眼神虽然是‘我不信’，但她比姓鲁的好点没说出来，不至于不懂还嘴硬以及没品。
托米娅不在意她的目光，轻咳一声：
“新的龙品种，或新的物种，这是最好水论文的。格温现在显现的这些特征，是前所未有的，龙角大部分是……”
托米娅做了个往上冲的手势“这样的！”，然后做了个往两边拐的“或这样的！”。
由于太抽象，格温根本看不懂。
“你看，光是角就可以水一整篇论文了，还可以从角说到力量崇拜，再拓展到象征意义，最后在忆苦思甜回忆一下别的龙类的角与特色与意义……”
谈及专业的混资金与混论文，托米娅简直是口若悬河，说了足足两个钟头都没说完。
格温都吃完大半桶饭了，还喝了汤，还把别的菜吃了大半。
这猛犸还没说完！
而兔狲则双眼冒光，已经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这些。
平心而论，兔狲的能力不算差（大概吧），不说是小有作为那也是小有作为（应该吧），虽然有过论文借鉴与大量借鉴（肯定的），但不是一个坏小孩（嘻嘻），就缺少了猛犸这份屠龙术了！
见一时半会结束不了，格温就出门去找珊瑚，去挑战了一下永生者的牌技。
永生者是触碰到宇宙的生灵，手下的人也见识多广，获得过的魔女牌也比较多，且时时刻刻与宇宙有联系，可以更新卡池与技术，甚至还可以看魔女直播或猫灯直播打牌——因此，珊瑚的手段极为残忍！格温被打了个12：0，回去时就跟猫灯与珊瑚打完牌时的表情差不多。
人都是麻的。
回去后，猛犸算是给兔狲上完课，又拿着一套道具过来给格温检查尾巴和角了。
还真别说，托米娅的水平不是吹的！
“唔……很典型的魔女风格的龙类。”托米娅通过几个细微的拐角看出来了格温的血统基因可能是被魔女改造过，“兔狲，拿个纸笔过来！”
“来了！”
兔狲猫猫已经借坡下驴，给托米娅帮忙。
这猫猫说话不说‘我能给你当助理不？我能跟你学学不？’，而是‘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一阵死皮赖脸混到了托米娅身边，因为这猛犸虽然水论文归水论文，但有真本事。
这不？
看一眼就知道了格温基因有点问题。
格温就像是求医问病一般，询问道：“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么？而且，是怎么看出来的？”
“唔，很简单啊……”托米娅愣了一下，摊了下手，“……你的角从角度来说，拥有着吸取风力的特殊构造，并且有着巧妙地角度，让你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行动都不会难受……这就是很典型的魔女设计，只有魔女才会有这种闲工夫设计出来拥有近乎魔法效果的特殊构造来。”
她不等格温询问，就摆摆手说道：